把靈逸軟劍就能走遍大江南北,她練成了風教給她的赤練玄劍,和凌空點穴還有飛花暗器。
再加上她百毒不侵應該是所向無敵了吧!曾經那個身影也時不時地出來絞得自己心緒不寧。在山谷裡這一年半和風生活得一直如往昔一般甜蜜,只是更多了份難捨的依戀,象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份子。
風除了生活起居方面照顧得她無微不至,其它就如一個未經世事不染凡塵的孩子般,天真單純。他不懂的太多了,可這又不是自己所能教得了的。想讓風走出這封閉的世界,可這對他是好?是壞呢?她不知道!那就順應天命吧!
其實在內心的深處,她是不想讓這個純淨的人兒,粘染上塵世中的任何汙穢!
自己是應該出去看看了,看看這世間又有了什麼變化!她惦念的人是否依舊如初,或是已取妻蔭子了呢?自己是應該祝福他的吧?可心裡怎麼總有點不是滋味呢?這顆心隨著春天的來臨又有些蠢蠢欲動了。秋雨那丫頭也不知現在身在何處方,處境如何?她好掛念,也不知道爹孃聽到她的噩耗是何其難過,也許時間能沖淡一切也說不定呢!
雁引愁心去,山銜好月來!自古花開花落幾人愁?
“哎!——”又是一聲長嘆。
自一年前蕭柔兒買回了一張古琴,便開始教風歌曲。柔兒說他的歌聲渾厚而有磁性,很有音樂天份的潛力。他不知道什麼是潛力!只知道她喜歡,自己就儘可能的多學多唱,唱到她滿意為止。
他喜歡看柔兒聽自己唱歌時,那副專著而沉醉的小模樣。自己也同樣時時的沉醉在柔兒的歌聲中,她的歌聲、琴曲都如魔音一般極具吸引力,使他難以忘懷更為迷戀!可這一段時間發現她時常嘆氣,好似有心事。不知為何自己的心頭也跟著縮緊,感覺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也跟著堵得慌。
風開始有些不安,但只能表現在,每晚入眠時更緊緊地擁摟著她,深深地呼吸著屬於她的芬芳!他不知道是自己什麼地方做的不夠好,但可以看出她根本沒有告訴自己的意思,所以他也知趣得沒有發問,只是默默地等待著這一天的來臨。
這是一個明媚的日子,山谷裡的霞光四射,光線透過層層的枝葉灑落在山丘上、土坡上、草地上……落在他們的身上,是那樣的和煦溫暖。
蕭柔兒撫著琴,聆聽著風的渾厚充滿魅力的歌喉,她想在臨走前留下對風更多的記憶。她開始不捨,但是這動搖不了她已下定的決心。
她告訴自己只是出去看看他們是否安好,等心願了了再回來陪風。她還要去多賺些銀子回來,把他們的小家裝扮得更漂亮些!
她還告訴自己會回來找風,因為她曾向風保證過不會讓他再孤單、再寂寞!她一定要做到,即使沒有這個承諾,她也會這樣做,因為她希望風幸福!她更知道自己就是風認定的幸福源泉。可是這——這自己能做到嗎?但是自己更不想再傷害到他!
她也曾自問自答:
自問:“你喜歡風嗎?”
自答:“喜歡!”
自問:“你捨得丟下他嗎?”
自答:“不捨得!”
自問:“那麼你把風當做你生命中的什麼人看待呢?”
自答:“是兄弟?——好象是又好象不是!是戀人?——說不清!”
自問:“那你喜歡他什麼?”
自答:“他的單純!他的溫暖懷抱!他的無微不至!甚至他的一切!”
自問:“那麼說你是愛他嘍?”
自答:“不清楚是不是愛!因為心裡還住著一個自己曾經愛的人!好象很難抹去。”
自問:“那他們在你心裡誰輕誰重?”
自答:“這個——在風身邊會時時想起他,但一想到以後沒有風的日子,心裡就如刀割一樣難忍!可是一想到雲若飛,心中也是同樣如刀絞般難受!”
蕭柔兒分不清這糾結的情素,畢竟自己與風在一起的時間是最長的。與雲若飛頂多也不過半年之久,可那是初戀,也許初戀總是難忘的!
這不該怪她,要怪只怪造化弄人!
一曲終了,風擁她入懷,兩人坐在石壁的平臺上,觀望遠處煙霧瀰漫的迷人山景。
“風!我有事要有你說!”蕭柔兒終於忍痛開口了,必竟早晚要涉及此事。
風心中一凜,他的柔兒終於是要離開他了嗎?他整顆心隨之一縮,心頭一陣慌亂。雙手更緊地收了收,埋首在她的髮間,裝做若無其事的柔聲問道:“柔兒,有什麼話想要對風說的,風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