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望以後同心協力把這絲綢之路更好的延續下去!”夏侯雲風信心十足的說道。
“好,一言為定!許某絕對會為柔兒兄弟盡心盡力、盡忠職守的!這些年來,我就等著這一天的到來,如今真是天隨人願,終於讓我許敬儒等來了這一天!以後柔兒兄弟就是我許某人的主子,一切皆聽從安排!”許敬儒站起身,深深的一禮恭敬的說道。
“許兄不必如此,從年齡上你長我們許多呢!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們今日相遇便是緣分,許兄性情豪爽豁達,讓人欽佩!以後,我們就以兄弟相稱,不必再客氣!能把事業交給你這樣的大哥哥,我信得過!”夏侯雲風也跟著起身,一抬手,虛托起許敬儒欲下拜的身形,首肯的道。
一席話,讓許敬儒一臉感動,敬佩之意油然而生。剛剛被她用內力輕輕托起之際,他就已經感覺到對方並非只是擁有絕世超群的完美姿容,更是一位身懷絕技的武林高手,讓他更為之折服。本來看他三人的氣度裝扮,就是不俗,很與眾不同,一定是不凡人物。
從他們輕描淡寫的話語中更能感覺到,他們絕對是非富即貴心地和善之輩!能跟隨這樣的主子,是幾輩子也求不到的!許敬儒心潮澎湃之餘,自報家門:“許某就住在兩國之間交界的攸關城西二百米處,開了一間興隆雜貨鋪,便是寒舍,有舍弟和我互換而往。如若我不在,通知家弟一樣,我們兄弟二人皆願為兩地的居民出一份力!這是許某的信物!”許敬儒說完從身上解下環佩,交與夏侯雲風手中,並道:“以此物為信,見物如見人,責無旁貸!”
“好!柔兒絕不負許兄之言,一定將此行業發揚光大,為民造福!待我籌備好一切,便會命人持此玉來尋許兄!”
“許某待命!盼柔兒兄弟儘早到來,以成大事!”
“呵呵,好!來,我們舉杯同慶,暢飲一杯!”夏侯雲風豪邁的端起酒杯,朗聲說道。
“呵呵,好!來,幹!”
驟雨在歡笑中結束,這場暴雨成就了未來的繁榮的絲綢之路!也成就了夏侯雲風宏偉的雄霸一方的事業!她將來的鋪路、開山、架橋,和中途建設的古堡壘式的城池小鎮、餐館驛站,更讓人們嘆為驚止!同時也造福了兩地的百姓,更讓夏侯雲風的名聲遠振四海,成為一代的傳奇人物!
“嗨,外面的雨晴了!還真是好兆頭啊!”夏侯雲風指著外面初放晴的天,驚喜的叫道。
“我們馬上趕路,在天黑之前還能到下一個鎮上!”雲若飛開口道。
“那好,我們就此別過!莫誤了路程!許某翹盼佳期!”許敬儒起身抱拳一禮道。
“好,許兄保重!不出十日,絕對有信!”夏侯雲風信誓旦旦的還禮道。
雙方相互辭行,背道而馳。
果然到了下一個小鎮上安歇一晚,三人便又早早起程向迴路急趕。
行至前方一片密林處,有種感覺,這林子陰森森的一股殺氣,卻又不見任何異象,三人勒住了馬匹,準備在林外歇息一會兒再行。
待三人剛剛下馬,放任馬兒去吃草。林子邊便突然之間像從原地冒出了一大批黑衣人,個個手持鋼刀,一看便知訓練有素的絕頂高手。若不然,不會任何響動都沒有就憑空冒出了二十餘人。
三人登時心頭一緊,倒吸了口涼氣,眉頭緊蹙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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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兩離別 。。。
(兩離別)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在此攔截我們?”夏侯雲風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問道。心下卻開始泛著合計:‘這批人怎的和上次追殺雲若飛的人有些類似?難道他們知道雲若飛來了突厥國,而追殺到這裡?他們還真是執著!看來這不是簡單的陰謀,是要置他於死地呀!若不然不會來這麼多絕頂高手!’
“只要留下你身旁的那位白衣公子,我們決不會為難你們兩位!”其中一名頭領模樣的黑衣人,很道義的宣告道。
“他麼?”夏侯雲風一手指著身邊的雲若飛,有意調侃道:“你們為什麼單要留下他?為什麼不是我或是他呢?”夏侯雲風指指自己和風,問道。
“如若你們想同時留下,我們也不差多殺兩條性命!”黑衣人首領冷冷的說道。
“讓他留下可以,不過,你要告訴我們為什麼非要他的命?”夏侯雲風難纏的開口道。
“哼,這不須要你知道!不過,如果你非想知道也可以!”黑衣人首領陰沉的冷笑一聲,賣關子的說道。
“怎麼?”夏侯雲風不明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