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他了!懶著管他!他是我的誰的誰呀!切~’夏侯雲風私下與自己鬥著氣,一聲不屑的疾氣聲,自她口中發出。
“夏侯雲風!”雲子巖向她一聲厲喝。
“到!”夏侯雲風條件反射的,立馬從椅中站起來,利索的打個立正。
“你的態度有點兒逾越了!自己到邊上面壁反省!”雲子巖威嚴的下著命令。
“是,屬下知錯!屬下遵命!”
雲若飛見狀,撲“哧”一笑道:“二皇兄的軍紀確實嚴明,今日所見才深知不是妄言虛傳!呵呵~”他輕柔的話語中分明是隱藏著無限的調侃。
夏侯雲風面對著牆壁站好,心中對他的話,那叫一個不屑啊!可是又敢怒不敢言,怕不開顏面的雲子巖,讓自己今日真成了軍紀嚴明的獻身靶子。
倆人又聊了些時候,雲子巖喊過面壁的夏侯雲風道:“將功補過,本王給你一次機會,負責晚宴的事宜就交給你。辦好了,既往不咎,若辦砸了,看本王怎麼收拾你!”
“是王爺!王爺盡請放心,屬下一定盡心去辦,決不會有任何差池!”
夏侯雲風前腳走開,雲子巖後腳便跟了出去,獨自喚住她又交待道:“雲風,吩咐下去,晚宴就設在花廳,急招古云嬋姑娘進府獻藝!”
夏侯雲風忙道:“王爺,醫士說了,雲嬋姑娘的傷還未好,還需些時日,才能……”
“古云嬋的傷既然未好,那就由雲風你代勞吧!”雲子巖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我、我——這不太合適吧,王爺?我一個堂堂瑞親王面前紅牌侍衛,怎好做那麼有失身份的事呢?這不讓靖王爺看我笑柄麼!”夏侯雲風被他的舉措搞得措手不及,極具為難的說道。
“嗯?怎能說有失身份?這才能更顯其待客之誠意嗎!雲風你說是麼?”
“可我……”
“可你不是已經有過體會了?效益也是非一般的好呢,對嗎?你的原則不是為王府盡職盡責嗎?現在又到了你該盡忠盡職的時候了!難道你先前說那麼多的話,都是冠冕堂皇的虛詞嗎?”雲子巖說起來振振有詞,一步不讓。
“沒、沒有啊!可都是肺腑之言!”
“既然是肺腑之言,那麼今日……”雲子巖摸著下顎,賣關子的說道。
“今日,好、好!我豁出來了我!”夏侯雲風一咬牙一跺腳,只好視死效命。
雲若飛一個人閒閒的品著茶,見雲子巖回來,微一笑道:“我看二皇兄似乎對這個夏侯雲風很在意!卻又為何,又做小小的刁難?”
“啊?本王有嗎?”雲子巖有絲驚慌,自己有做得這麼明顯嗎?
雲若飛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微微一笑,很肯定的道:“有!”這句話說完,他就有些後悔。
是突然想到了這是何曾熟悉的一幕呀!當初誤認為五弟太子宇有喜愛男子的傾向,自己竟用了卑鄙手段害了自己心愛的人兒。這一點,一直是他心底最怕觸痛的釘子。今日又是類似的一幕重蹈眼前,他的情緒又開始劇烈的低落。頭痛的閉上眼睛,手肘支著桌面撐著沉重的額頭,英眉頻頻緊蹙,痛苦不堪。
雲子巖嘆著氣,心疼的撫了撫他的肩道:“三弟,萬事都要想開些,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別再多想,會很傷身體的!”
雲子巖知道剛才的話又勾起了他的回憶,那段過往,他是知道些許。這不經意的就讓三弟碰到了痛處,自己實在是於心不忍。
“夏侯雲風,是為兄從邊關回府的路途中,在荒蕪垠的曠野上,巧遇到的可憐小傢伙兒,只是看他靈動可愛,而帶會來收在靡下,給碗飽飯吃。本王只當他是我的小兄弟,很想照顧他而已。我只希望他將來會幸福快樂,這是我要盡的職責!”
雲若飛聽罷,心思被轉移開來,抬起頭又恢復了溫和的笑意,好奇的問道:“給碗飽飯吃?真的是那麼可憐的小傢伙兒嗎?王兄就沒有查查他的底細?這軍中可不比一般,若是混進個臥底什麼的,皇兄你可是虧大了!”
“雖然未查到關於他任何資訊,不過,本王相信他!他其實是很單純的一個人,心地也是更加善良。這樣的一個人,本王決不會看錯!”雲子巖肯定自己的判斷,信心十足的答道。
“哦,呵呵!是就好!三弟我多慮了,皇兄可別見怪!”雲若飛抱歉的一笑道。
“三弟都是為我好,我怎麼會見怪?只是心疼你而已!”雲子巖滿眼關切的說著。
“謝謝皇兄的關心!”
“你我兄弟何必客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