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很是八卦地揣摩著:‘哎呀!這個人妖恩公,咋這麼濫情囁?有個酷頭表哥也就夠了,這咋還和人家小帥哥也有一腿呢?’
‘嘿嘿!這個新寵要是讓那個酷頭表哥知道了,不被氣得他七竅生煙 ,也點兒氣得眼冒冰花啦!哈哈!’蕭柔兒那是極八婆地想著,她越想越覺得好笑,不自覺地嘿嘿邪笑出聲來。
被自己邪笑的聲音嚇到,忙伸手捂住嘴巴,驚愣的瞪大雙眼偷看向對面美得不象話的雲若飛。
見他端著茶優雅地淺品了一口,嘴角微微一翹,慵懶的微微一笑道:“小兄弟不'炫'舒'書'服'網'嗎?”那雙漂亮讓人迷離的雙眸,向她透著玩味的笑意。
“啊——哈!沒有!——沒有!只是想到一些好玩的事,一時失態,讓恩公見笑了、見笑了!呵呵~”蕭柔兒掩飾著忙擺手說道。
‘嘿嘿,這話能讓你知道嗎?他若要問起,那咱就隨便編一個說辭就是了!’她心裡暗暗地打算著。
果不出所料,雲若飛當真興至昂然的問起:“能否講與為兄聽聽?讓為兄也分享一下?”他繞有興趣地道。
“哈哈!只是一個笑話而已,既然是恩公想聽,那小弟就獻醜了!”
蕭柔兒清了清嗓子:“嗯嗯!是這樣的:有一隻猴子,說自己非常的聰明,認為自己講的笑話呢,能逗樂森林裡所有的動物。動物們不信呀,讓他發誓:‘如果有一個沒有逗樂,那麼你就點從這個山上跳下去!哦不?’猴子欣然答應了,等猴子把笑話講完,大家果真逗的哈哈大笑。可是角落裡有一隻小豬,還愣愣得站在那卻沒笑。
大家讓猴子實現諾言,猴子責無旁貸呀,居然真的從山上勇敢地跳了下去了!大家回頭來問那隻小豬說:‘喂!猴子講的故事那麼好笑,你怎麼不笑啊?’小豬又呆楞了一會,忽然大笑說:‘太好笑了!太好笑了!’咳!原來是那隻豬反應太遲鈍了!”蕭柔兒繪聲繪色的講完。
雲若飛“嘎嘎”一樂,聲音煞是動聽。讚許地拍手道:“小兄弟真是有才呀!講起故事來——都那麼動聽!”
秋雨早已樂得捂住嘴巴。
等那個小帥哥也憋不住的笑了幾聲,忙又繃著憋紅的臉,挺著腰板站在那裡。
‘咳!還真怕他憋出內傷來!’蕭柔兒很同情地看了小帥哥一眼。
蕭柔兒拱了拱手,帶著得意的笑謙卑得說道:“哪裡、哪裡!只是小菜一碟而已!恩公過講了,呵呵!”
想想自己隨口就能胡謅個小故事,解了自己的圍,心裡對自己那叫一個佩服啊!
這樣的故事相信他們這個年代是很少有的,以後可點多準備些留著備用!
又一聲輕笑把蕭柔兒從思緒里拉了出來,雲若飛依舊掛著微笑,看似有些迷戀的目光一直痴痴地盯在她的身上。
“呵呵,柔兒兄弟真是天生麗質,俊得簡直讓人都無法呼吸了呢!”隨即伸過他的玉手,輕柔得把蕭柔兒的一隻粉嫩小手,握在了他自己的玉手裡。雲若飛臉上掛著妖媚似的笑容,欣賞邪魅般地看著她。
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使蕭柔兒當即一愣,僵化在那裡!渾身突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靠!——想把我拉下水呀!還真當我是他的同類啊!居然敢當眾調戲本小姐!果真是把我成當帥哥看啦!——哼!這個花心大人妖呀!也不怕他身後的帥哥吃非醋!這新寵還沒玩熱乎呢,就又象新獵物伸爪子啦!咱見過花心嘀,可還真沒見過他這麼花嘀!真是過份啊!好你個花心大人妖啊!’
蕭柔兒忙抽回手,霍地站起身,另一隻手在他摸過的手背上,嫌惡地使勁蹭了蹭。
同時衝著雲若飛揚起高貴的頭,撅起嘴巴微怒呵斥道:“雲若飛!你可不要亂打本小姐主意!哼!我告訴你!本小姐可不是你想要找的那種、那種獵物!最好你能明白這一點!哼!”
那叫一個威嚴、那叫一個神武、腰板站得那叫個直啊!這就是蕭柔兒當時敢與邪惡作鬥爭的傲然風姿,和不受惡勢力操縱的氣勢!哇咔咔,這也太剛正不阿勒!
蕭柔兒那叫一個感嘆啊!現在可想起那酷表哥的話啦:‘吶個,酷表哥呀!你可是看走眼兒啦!他這才叫空有其表呢,敗絮其中呢!白長了一副好皮囊呀!哎!啥也別說咧!眼淚嘩嘩地!乾脆就讓他知道自己是假扮男子身份,讓他死了這份心算了,以免後患吶!’蕭柔兒心裡就這麼想地。
看到雲若飛閃過詫異的眼神,面部已失去了表情,只是用那質疑的眼光上下審視著自己。
秋雨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