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給洗掉了;可是風芳卿那粉嫩的臉蛋也變得紅通通的,有些刺痛。
“李瑾,我三弟臉上這麼紅;是不是你那藥膏有問題?”楚煜看著風芳卿那紅潤的過頭的臉蛋;不禁皺眉說道;“王爺,你不要著急;我這裡有藥膏,擦一下就好了。”李瑾連忙笑著說道,說著便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遞給了風芳卿。風芳卿笑著接了過來,拔開塞子,一股清淡的藥香鑽進了風芳卿的鼻子。風芳卿笑著從瓷瓶裡拿出少許藥水,然後擦在臉上,感覺刺痛的臉被陣陣清涼蓋住了,感覺舒服多了。
“多謝李大人。”風芳卿擦好藥水,然後把瓷瓶還給李瑾笑著說道,“風大人客氣了,這是本官的本分。”李瑾連忙說道。風芳卿愣了一下,然後朝他笑笑。
“什麼貴客來了啊!”突然一個清亮悅耳的聲音笑著說道,接著一個穿著黑色盔甲的男子笑著走了進來,“四弟!”風芳卿見到那人不禁楞了一下,然後笑道。水漣在這邊呆久了,本來白皙的臉變黑了,也瘦了,褪去了嬰兒肥,本來顯得有些稚氣的臉看起來成熟多了。
“三哥,不認得我了嗎?”水漣笑著朝風芳卿說道,“我怎麼會不認得呢,你現在帥多了。”風芳卿連忙笑道。“是嗎,我再好看也沒三哥好看啊!”水漣揶揄地說道,“你故意取笑我啊?”風芳卿不禁無奈地笑道。“我哪會笑你啊,三哥,你臉上怎麼回事啊,紅紅的,喝酒了嗎?”水漣關心地問道,“沒事,只是過敏了。”風芳卿隨口說道。
“王爺,藥弄好了。”過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李瑾拿著藥過來說道,“好,三弟,去洗臉吧。”楚煜便笑著說道。“好!”風芳卿笑著應道,然後就去洗簌了。這藥水倒是把易容給洗掉了,可是風芳卿那粉嫩的臉蛋也變得紅通通的,有些刺痛。
“李瑾,我三弟臉上這麼紅,是不是你那藥膏有問題?”楚煜看著風芳卿那紅潤的過頭的臉蛋,不禁皺眉說道,“王爺,你不要著急,我這裡有藥膏,擦一下就好了。”李瑾連忙笑著說道,說著便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遞給了風芳卿。風芳卿笑著接了過來,拔開塞子,一股清淡的藥香鑽進了風芳卿的鼻子。風芳卿笑著從瓷瓶裡拿出少許藥水,然後擦在臉上,感覺刺痛的臉被陣陣清涼蓋住了,感覺舒服多了。
“多謝李大人。”風芳卿擦好藥水,然後把瓷瓶還給李瑾笑著說道,“風大人客氣了,這是本官的本分。”李瑾連忙說道。風芳卿愣了一下,然後朝他笑笑。
“什麼貴客來了啊!”突然一個清亮悅耳的聲音笑著說道,接著一個穿著黑色盔甲的男子笑著走了進來,“四弟!”風芳卿見到那人不禁楞了一下,然後笑道。水漣在這邊呆久了,本來白皙的臉變黑了,也瘦了,褪去了嬰兒肥,本來顯得有些稚氣的臉看起來成熟多了。
“三哥,不認得我了嗎?”水漣笑著朝風芳卿說道,“我怎麼會不認得呢,你現在帥多了。”風芳卿連忙笑道。“是嗎,我再好看也沒三哥好看啊!”水漣揶揄地說道,“你故意取笑我啊?”風芳卿不禁無奈地笑道。“我哪會笑你啊,三哥,你臉上怎麼回事啊,紅紅的,喝酒了嗎?”水漣關心地問道,“沒事,只是過敏了。”風芳卿隨口說道。
“哦,那三哥你是過來看我的嗎?”水漣故意問道,“三弟有事情過來的,誰來看你啊!”楚煜故意打擊他道。“大哥,你也不要這麼打擊人嘛!”水漣不禁哀怨地說道,“三弟,你若是累了,就去休息吧。”楚煜連忙說道。“好,那我先下去休息了。”風芳卿連忙說道,說著便下去了。
“風大人,營帳已經搭好了,你可以歇息了。”李瑾對風芳卿說道,“多謝李大人。對了,李大人,端王他為何要在冀州城外搭營,而不是住在冀州城內呢?”風芳卿不禁好奇地問道。“王爺他也是想和將士們同甘共苦。”李瑾連忙說道,“哦,王爺真是用心良苦啊!”風芳卿不禁笑道,狗屁同甘共苦,我看他是腦子進水了。
“王爺一向宅心仁厚,我想風公子應該很清楚才對。”李瑾笑著說道,看他笑起來怎麼感覺陰惻惻的,“我知道,大哥是個好人。可是,在戰場上就不能有仁愛之心。”風芳卿故意說道。“看來風公子是個明白人,好了,本官就不打攪你休息了。”李瑾連忙說道,“李大人慢走,在下就不送你了。”風芳卿連忙說道。“本官告辭了。”李瑾連忙說道,說著便走出去了。
風芳卿等李瑾出去了,便脫下外衣躺在床上休息了。自從被抓以來,他一直提心吊膽,根本沒睡好覺,可是現在已經安全了,卻還是睡不著。還是不要多想了,其他事情自然會有人操心,風芳卿想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