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還以為是她來例假,但又屁股上的褲子卻沒有,他一猜就是腿騎馬磨破了。
宋鑫看的出她是嬌生慣養的女子,這幾天硬是咬牙跟著,很是讓他欽佩,既然有心要帶上她,索性就好人做到底,也算是替同為軍人的阿澈進一份心。
喜寶實在累壞了,在顛簸的馬車裡照樣能睡著,又這樣走了幾天,總算恢復過來,她有銀票,兌換銀子後,吃的、喝的、用的在馬車裡備不少,就算他們又露宿在荒山野嶺,有被子可以取暖,有足夠的乾糧和水。她也恢復成女兒身,與宋鑫扮作一對小夫妻。
在旅途中,喜寶還挺愛逗宋鑫的,往往沒說幾句,曖昧的話還沒出口,他就已經臉紅了,這又在枯燥漫長的路程中增添了不少快樂。
經過幾天的恢復,不用在天天被風摧殘,喜寶的花容月貌漸漸顯露出來,總算沒被毀容。喜寶問宋鑫成家沒有或有沒有心上人,要是沒有她可以幫他介紹,宋鑫通常都不言語,任她一個人說的歡騰。
有時想思哲想的緊,喜寶也會一整天也不說話,宋鑫又會覺得不習慣,找她說句話,她也都愛理不理的,他想她可能想家。
就這樣一晃十天過去,當喜寶從車視窗看到寬闊的路邊一塊巨石上寫著石門鎮三個字時,心中百感交集,紅了眼眶。
終於到了,這裡離蕭雲澈還有一百里,用不了半天就能到,意味著明天中午之前她就能見到他。雖然一路上有宋鑫照顧,很順利,可喜寶有再世為人的感覺。
不遠處高聳入雲的山脈,連綿起伏,喜寶問宋鑫,那是不是兩界山,宋鑫也不清楚,問鎮上的人,才肯定,那就是兩界山,石門關就在其中一座山脈之中。
石門鎮不愧是邊陲重鎮,雖地處偏遠,卻很繁華,人口也很多,主街道雖比不上京城,但也算寬闊,只是行人都行色匆匆,互不交談,很難看到笑臉,最特別的是,身著軍服計程車兵時常會從街上出現。
有的拿東西就走,店主卻只能嘆氣,不敢討要,甚至有的走過來攔住個路人,就盤問,更有甚至動手搜身。
怪不得人人都繃著個臉,一百里外正在開戰,人心惶惶是難免的,何況還有這些趁機渾水摸魚的兵士,哪個時代都有這樣的敗類。
第十四章 有人跟蹤
“停下!”
喜寶正在看街上的人情事物,三個士兵摸樣的人擋在馬車前,伸手示意停車,宋鑫跳下馬車,走過來,一抱拳:“幾位官爺,有事嗎?”
站在中間計程車兵高高胖胖的,手握跨刀,滿臉橫肉,最有特點的是蒜頭鼻特別大,他上下打量宋鑫,又看看馬車,踱步走過來:“呦,聽口音京城來的,這兵荒馬亂的不好好在京城待著,偏偏往這跑想幹什麼,車裡坐的是什麼人?”
不待宋鑫回答,蒜頭鼻忽然伸手拉開車廂的,坐在裡面的喜寶嚇了一跳,與蒜頭鼻對視一眼,慌忙低下頭垂下眼簾,惶恐不安。
“喲,原來是嬌娘子啊——”蒜頭鼻死咪咪的看著喜寶,宋鑫忙走到跟前,掏出幾倆碎銀子,“官爺辛苦,這個給幾位買點酒喝,我們是來探親,走到半路才聽說發生戰亂,好在有官爺們的保護,我們才有安樂日子。”
“投親?”蒜頭鼻用手顛了顛銀子,滿意的咧嘴一笑,擺擺手,“走吧走吧,這幾日有齊國細作混入鎮裡,我們也是奉命檢查,沒事不要亂走,免得惹事。”
和化花花面花荷。“多謝官爺,多謝。”宋鑫滿臉堆笑,趕著馬車往前走,喜寶偷偷從視窗往外看,另兩個士兵走到蒜頭鼻前,三個人說笑著,邁步走開了,什麼檢查,分明是明火執仗的打劫,“宋鑫,怎麼他們不在前線抗敵,卻在這裡敲竹槓,搶老百姓的銀子,當官的不管嗎,還有沒有軍紀了。”
宋鑫面色一哂,語帶譏諷:“這些都是逃兵,有的甚至不是兵,只是弄了兵士的衣服穿在身上趁機斂財,這裡離戰場這麼近,大事都忙不過來,這些人抓進去,又不能定什麼大罪,還得放出來,官府也沒那麼多精力管,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在他們只是圖財,拿點銀子打發算了,今天住一晚,明天我們就騎馬進關,還是不要生事的好。”
“嗯,你說的對。”眼看就要入關,還是低調些,免得橫生枝節。
本著低調的原則,又被盤問了三次,搜刮走三次銀子,宋鑫最終將馬車趕到一家不算小的客棧門前。有小二過來迎客,喜寶走下馬車,宋鑫交代小二好生喂飼三匹馬,打賞給小二一小塊碎銀子,小二眉開眼笑的讓他們放心,將馬車趕向後院。
喜寶抬頭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