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唄,慕容丹雖然脾氣壞了點,但姿容俏麗,又是尊貴的公主,你們挺——般配。”喜寶忽略心頭泛起的酸澀,言不由衷的說著。手被握的有些疼,喜寶抽了兩下,蕭雲澈卻不鬆手。
明明難過的都快哭了,卻還說這樣的話,口是心非的女人!看到喜寶這樣的反應,蕭雲澈心中暗喜,她還是在乎自己的!
“放手!痛死了!”被他看的有些惱羞成怒,喜寶猛烈的掙扎起來,蕭雲澈一用力,喜寶被拉進懷裡。
“你放——”
“喜寶,讓我抱抱你,就一會兒。”蕭雲澈低沉暗啞飽含濃情的嗓音在喜寶的耳邊響起,似乎被催眠一樣,她不再掙扎,靜靜的靠在他的肩頭。
一滴淚從眼角滑下,喜寶暗罵:“該死的蕭雲澈,那麼用力握人家的手,骨頭都快被捏碎了。
就這一次,就讓她再任性這一次,天知道,她有多想這個懷抱,多思念這個味道。她用力吸幾口,想將這味道永遠的記住,猛的起身,推開蕭雲澈,沒看蕭雲澈失落的臉,徑直走到門邊:“我累了,想休息。”
“喜寶,你說過我是你唯一的男人,你也是我唯一的女人,永遠都是!”扔下這句話,蕭雲澈大步走了。
喜寶關上門,背靠著門,淚水決堤而下。
使團進京的日子終於到來,喜寶給兒子穿上新衣服梳洗完畢,吃早飯的時候,沒見蕭雲澈,劉叔說他一早就去上朝了。
影等在前廳,蕭雲澈吩咐他陪喜寶母子去街上看熱鬧。收拾妥當後,喜寶母子、影,還有兩名穿著便裝的侍衛,一行五人出發了。
和親使團走的路線是是先確定,都是寬闊的主街。馬車停下後,喜寶一出來就看到前面,距離兩個介面遠,站滿了看熱鬧的百姓。影抱著小思哲,喜寶跟在旁邊,擠進人群,兩名侍衛緊跟在身後。
使團隊伍還沒經過,士兵們站在街兩邊維護秩序,每隔兩米一個人,沒人手中一杆長槍,面無表情的目視前方,威風凜凜。
忽的人群一陣騷動,像多米諾骨牌效應一樣,盛波浪狀向喜寶這邊推來,又越過她。
來了?
喜寶側著身子伸直脖子張望,可看到的卻是各種後腦勺,士兵們將長槍橫握在手裡,阻止湧動的人群。
和化花花面花荷。和親隊伍壯觀綿長,從頭看不到尾,從尾看不到頭,浩浩蕩蕩而來,雖有侍衛的保護,喜寶還是被擠的不受控制的來回動,她一手緊抓著影的衣服,以防被擠散。
喜寶首先看到的是並排而行的六匹高頭大馬,馬上坐著的人都穿盔帶甲,英姿颯爽,一共有五排。騎兵過後,是儀仗隊,他們都穿著明黃色的衣服,喜寶覺得他們好像都長的一個樣。
公主的鑾駕終於出現,慕容丹頭戴鳳冠霞帔,珠簾遮面,面帶微笑,美麗端莊,尊貴典雅,與前一日刁蠻狠辣的摸樣,判若兩人。
喜寶剛看到慕容丹,侍衛就叫她,出來一看,小思哲騎在影的脖子上,兩個人不知何時已經出來了。原來是劉叔派家丁來找,蕭雲澈讓她們即刻進宮。
表演不是在晚上才開始嗎,剛到中午,就進宮幹嘛?雖是這樣想,喜寶還是帶著小思哲坐上馬車,影駕車奔向皇宮。
不知過了多久,聽到影說已到宮門口,喜寶下車,並沒有看到和親隊伍,想必不走這個門。
另一輛馬車離他們不遠停下,喜寶打眼一看,蕭雲熙從車廂裡走了出來。
第三十七章 不想讓他娶
喜寶覺得蕭雲熙這個男人一定酷愛白色,每次見到他都是一身白衣,只是布料款式不同,點綴花紋略異。不過,白色很適合他,更能襯托出他亦正亦邪的神韻。
蕭雲熙見到喜寶,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唇邊浮現若有似無的淺笑。
蕭雲澈早已派了一個太監在宮門口等著,蕭雲熙卻將太監打發走,說會親自將喜寶母子送到蕭雲澈面前,太監面有難色,卻也不敢說什麼,只得將軟轎留下,小跑著往宮裡趕。
喜寶母子坐上轎子,蕭雲熙對抬腳的小聲吩咐了一聲,彎腰坐進轎子裡,他的在前,喜寶母子的在後。
喜寶這是第二次來皇宮,第一次是在昏迷狀態下進來的,出去的時候是晚上,什麼也沒看清楚。這次將轎子簾掀起一條縫,母子二人一起往外看。
這皇宮喜寶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大,從這頭看不到那頭的牆,臺階又寬又長,所看到的建築也都大氣磅礴,第二個感覺就是硬,就是硬邦邦的,到處都是硬邦邦的大理石路面,而且連棵樹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