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幹著自己該乾的事情,就是沒有一句話,更別說笑了。全部落的倖存者沒人提布天佑,好像從來沒有那麼個人似的,他們在納日他爹安排的地方安頓了下來,補給全部都是納日他爹運過來的,而且為首男人的那支部隊算是留了下來,在事情沒有明朗之前保護哈斯部落,納日對此全部不不聞不問。等完全安頓好了,納日跟納日額吉打了聲招呼後就出門了,人們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
納日來到了布天佑的床前,那張床他沒有帶走,而是精心的在外面搭了個小帳篷,裡面有著布天佑平時用的東西。外面的大雪已經把它埋的嚴嚴實實,納日輕輕的扒開了積雪,他一個人靜靜的躺在了床上,他抱著布天佑用過的被子,他哭了起來,被子上面好像還留著布天佑的餘溫,但是布天佑她到底在什麼地方!納日不相信布天佑死了,可那種情況下。。。。,她肯定沒有死她肯定沒有死她一定沒有死她一定沒有死,那天夜裡那麼多奇蹟發生,她肯定不會死,可納日還是在哭,他很無助。他多麼希望他推開小帳篷後就讓布天佑拎住了耳朵或者是踢他一腿,板著怎麼也不嚇人的包子臉衝他叫,問他去什麼地方去了,問他有沒有洗手,罵他臭死個人了,他多麼希望布天佑一下子就虎到他身上,掛在他脖子上面呵呵的樂著,可他推開帳篷門,迎接他的是寒冷的空氣,冰冷的床,納日蜷縮在床上,哭得很無助。
不知道過了多久。
“你是納日公子吧。”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傳了過來,其實人已經在小帳篷裡面了,因為她敲門沒人理,她就自己推門進來了,可是這個小帳篷真的不大,多擠了個人進來是真的。。。。更不寬裕了。
納日沒說話,抱著被子躺著在,,他希望沒人來打擾他,來得都是女人,他不好說啥。
“我家谷主想見你,你能否出來一見呢?”
小姑娘跟納日商量,納日還是沒理她。
“巧兒。”
“哎。”
外面一聲甜美溫柔的聲音把擠進帳篷裡面的小姑娘叫了出去。
“我們就在外面等吧。”
“好的。”
周圍的腳步的聲音沙沙的響著,看樣子是外面的妞們在四下的走動。
“巧兒姐。”
“嗯?”
“納日長什麼樣子啊?”
“裡面有些暗我也看不太真切。”
“他幹什麼呢,那帳篷好小哦。”
“他在睡覺。”
“哦,那你說外面傳的事是真的嗎?”
“噓~!別說啦。”
外面又沒有了動靜,納日站了起來,他走出了帳篷。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帳篷前面分散著站著幾位小姑娘,在不遠處有頂軟轎,小姑娘們一見納日出來了,譁一下子就退到了軟轎邊上,好奇的看著他。
“納日公子,打擾了。”軟轎裡面甜美溫柔的聲音再一次響起,隨著那聲甜美溫柔的聲音,轎簾一閃緩緩的走出來一位披著水紅棉披肩的女人,她很美也很媚,眉目流轉彷彿春天都到來了,她的身材很好,外面的棉服裹著她,卻一點都不顯得臃腫,隔著披肩都能看出來她的腿很長,她的面板很白,在水紅的披肩襯映下顯得粉嫩得很。
納日左右瞟了一眼,環視了一下四周,周圍一片雪白,除了可憐的兩片腳印外,就剩下一些原來被火燒過了痕跡,他慢慢的撥出來一口氣,他盯住了那個女人。
很美很媚的女人在打量著納日,看見納日盯住她後,她婉美的笑了,她的氣場一下子強大了起來,就像是玫瑰在細雨中綻放(其實姐很想說芙蓉),媚的是那麼清新透徹,媚的是那麼搖曳,媚的是那麼吸引人。
納日對此表示沒啥反應。
“沒什麼事,你們就走吧,夜裡會有一場風雪,要是下起來會封山的。”
“呵呵,多謝公子的提醒。小女子柳媚兒,我們只是順著石松柏尋找他家娘子的路線跟過來的。”
很美很媚的女人柳媚兒,邊說邊看納日,納日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他沒說話。
“我還聽說,石松柏好像找到了他娘子。”
柳媚兒緩緩的吐出了這麼一句,納日差點沒站住,他一步就竄到了柳媚兒的身邊,一把就抓住了柳媚兒的胳膊,“你說什麼!”
柳媚兒又玫瑰在細雨中綻放了一次:“公子,你弄疼我了。”介一句打完,姐又不純潔了。
“石松柏在什麼地方!”納日根本就不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