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緊拳頭,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這一天他會永遠記住,金黎軒的壓力以及今日的屈辱,他的弱小讓他無能為力,只能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白將軍見聞,也是單膝跪下請罪,“皇上,陳並非此意,只是單純的覺得軒皇子乃是皇儲的最佳人選,皇上何不效仿幾位前皇,等以後軒皇子退位璽皇子在上位也不遲啊~~”
金媛輕笑一聲,語氣淡淡,“白將軍果然忠心。”她這一句讓所有人同時愣住,怔怔的不知道皇上究竟是什麼意思。誇獎白將軍?贊同白將軍的進言?像也不像,那又是怎麼一回事?
接下來金媛的話為所有人做了一個解答,“白將軍是覺得軒兒沒有多少日子可過了,所以就算是以後做了南越的皇上,也會很快的退位與兄弟不成?哦對了,孤都忘了白將軍乃是璽兒的舅舅,白將軍難道是在為璽兒著想?”
金媛一聲一個軒兒、璽兒的叫的親切,心中卻忍不住恥笑這個姓白的憨笨,真不知道金黎軒是怎麼選上了他讓他開口的。
金寧在下看著自家孃親的臉色變換,極為熟悉她的金寧甚至猜到了孃親是在想什麼。不禁暗笑。不是別人笨蛋,而是孃親太過聰穎,她那個靈活的腦筋和善辯的嘴,能說過她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少之又少。平時看似父親威嚴一些,可父親只不過是用氣勢鎮壓孃親,真要說鬥氣嘴來,父親絕對不是孃親的對手。
照這樣發展下去,金寧覺得孃親用嘴上功夫打擊到大皇子是沒有什麼問題了,但這也有弊端,如果大皇兄決定爆發用強,那麼孃親的辯解會完全起不到作用。
金天璽聽著姑姑的話面色緩和下來,看向金黎軒也沒有了之前的大仇視,而金黎軒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廢物皇姑會如此難纏,說起話來看似隨意,可都是一環套一環的,讓人情不自禁的陷入全套,然後被那些話虐個體無完膚。
他也看清楚了事實,自己要和皇姑就這麼你來我往的繼續下去是討不到好處的,既然如此他有必要使點力了。
剛要示意其他棋子動手,忽然看金媛對著白將軍擺了擺手,示意他先退到一邊。
“你們說了這麼多,現在也該我說兩句了。”金媛重新坐直了身體,儀態萬千,“兩個月前,我得知了二皇兄還有一子,那就是現在朝堂上站著的金黎軒,軒皇子,南越皇室血脈的開枝散葉對於整個南越來說都是一件好事,我這一代有三位皇兄,而我的下一代則有金黎軒、金天璽和金寧三兄弟,這也算是對得起我那仙逝的父皇了。”
先是這一系列的煽情話,將朝中的氣氛頓時扭轉,從先前的謀權奪位瞬間變成對過去的總結和回望,引起不少大臣心中的共鳴,他們的思緒也隨著金媛的話回到十幾年前,回到過去那個他們年輕時候的南越。
金媛沉默著,給大臣們留下回憶的時間,金黎軒知道此時局勢不由他引導,他不易開口只能按耐下心中的躁動先聽之任之沉默下來等待下一個機會。
朝堂上足足安靜了兩分鐘,金媛才忽然開口,以一種全新的欣喜之態告訴她的臣子們,“就在幾日前,我得知了一個好訊息,我南越皇室的血脈不僅於此。”她又在關鍵時刻住了口,給滿朝大臣們留下議論時間。
朝堂上立即熱鬧起來,朝臣們七嘴八舌的議論紛紛。
“難道皇上的意思是南越還有其他皇室血脈流落在外?”
“怎麼會?大皇子和三皇子的事情咱們幾個老臣都心知肚明,大皇子是不會有孩子的。而二皇子……不就軒皇子一個兒子嗎?難道他還有別的孩子?”
“這不知道是皇子還是公主?”
“南越已經有三位皇子了,說不定皇上口中那神秘的一位是公主也說不定。”
“也不知道‘皇子或是公主’多大年歲?這個輩分不會隨著新皇子或者是新公主的到來再次重新排一遍吧?”
金黎軒成為長皇子的時候金天璽便從長皇子成為了二皇子,而金寧也自然是三皇子,金媛口中的擁有皇室血脈之人已經被大臣們各種猜測是男是女,是長是幼。
看到這個局面越來越火熱,金媛欣慰的笑了起來,這就是她要看到的,雖然她不是一塊治國的好料,可就像是這樣‘打太極’她可是強中能手,而且一玩起來就不亦樂乎,連雲墨沉都為此一邊頭疼於她的心思不往正事上用,一邊又覺得她在這一方面實在是天賦異稟。
“想必大家都是想要知曉我南越的另一位擁有皇室血脈的人是誰,在哪裡。”金媛的聲音不大,卻有一種藐視一切的威勢,將所有議論蓋過,金鑾殿上重歸於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