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現在你是打算收手了嗎?這裡可是西夜邊境了。”
威脅,用輕鬆的語氣說出,卻不失原本想要達到的程度。有膽在雲墨沉帶著高手前來,而他自己卻只有一個人的情況下說出這番威脅的話,雲錦這份氣魄是足以讓人佩服的了。
雲墨沉不為所迫,壓倒性的威勢不是雲錦這樣的年輕人能夠抵擋的,在他的威脅說出之後,他的聲音也緊跟著響起,“這裡還是南越的地盤。”
南越的地盤怎麼能容許西夜人隨心所欲!雲墨沉是在告誡雲錦,不要太自滿,在他眼裡他還不足以起到威脅作用,西夜的皇子又怎樣?這其中的因緣際會恐怕他還自身難保。
兩人之間,氣氛僵持起來,空氣中陰沉凝聚,坐下的馬匹好像感受到了來自於各自主人的壓力,變得安靜下來,蓄以代發,等待事情的轉變。
金媛寶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雲墨沉和雲錦給無視了,兩人一個丞相一個皇子,讓她的處境就好像剛剛從虎穴逃出,又進了狼窩。這種感覺讓她很不爽。看著兩人的對峙,如果要選擇,她誰都不要跟。
金媛從來都是一個行動派的人,想到做到,雙手按住馬背,翻身下馬。這些天多虧了雲錦的‘教導’讓她對騎術和簡單的動作招式有了一定的瞭解,學以致用,如今迅速下馬的能力她還是有的。
腳踏實地的落在地上,金媛迅速後退,退到雲錦身後,離雲墨沉的方向更遠,“我決定要自己走了,你們、要怎樣隨意。”
說罷,她就轉身往回走,西夜不去了,她決定改變方向,不管去哪裡,只要不回宮,不被牽扯到複雜的權謀之中就夠了。
這一轉身,這一走說不出的灑脫,將兩個為她僵持的男人晾在一邊,之前醞釀起來的沉著氣氛也在她這一連串的動作之後被破壞的什麼都不剩下,甚至雲錦那哭笑不得的表情展現出他此時的心中無語。
‘唰!——’雲錦跟著翻身下馬,追著金媛而去,毫無皇子的架勢依舊是從前的他,“王爺怎麼能拋下錦兒!等等我。”
金媛利索的轉身,“不要跟著我,堂堂西夜的皇子,做人家的男寵像什麼話!”邊說邊走,腳下並不落下,反倒是越走越快。
“王爺是南越皇上的妹妹,錦兒是西夜的皇子,皇室的身份不是更加絕配嗎?”說話間,雲錦已經跟了上來,一手抓住了金媛的手腕,猛地一拉,十五歲的他身體已經不比成年人差多少,一扯之下竟然也將金媛給反拉入懷裡!
金媛腳下踉蹌,身體不穩差點跌倒,被雲錦手臂攔住,圈在身邊。隨即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又是一隻大手抓住她後頸的衣服將她拉出雲錦身邊,轉而跌跌撞撞的落入另一個寬厚溫暖的懷裡。
一個聲音從頭頂響起,“雲…應該是夜錦,這裡是南越,這位是我南越的瑞王爺!”
雲墨沉在強調兩者之間的身份處境,雲錦卻全然不把這些放在眼裡。“王爺要離開南越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他也在警告對方,告訴雲墨沉金媛的選擇不是他,而是自己。
被強迫夾在兩人之間的金媛只有無奈,雙手一左一右手腕被兩個大男人抓住,兩邊都是堅硬如鐵的手上禁錮讓她掙脫不開,果然,在這些會功夫的高手面前,她太弱小了,連基礎的掙脫能力都沒有。
這一幕從兩個男人之間的對峙,到兩男一女之間的僵持,只在幾分鐘之內發生,事情轉變的太快,快到金媛措防不急,一時間沒有對應的辦法。
這時,金媛感覺到雲錦抓住她的手腕忽然鬆了下,趁著這個機會,她果斷的甩手就要掙脫,一甩之下出奇的順利,抬起頭來看到他那目光不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和蹙起的眉,這個時候的分心不像是他的作為。
“怎麼……”
“四皇子!——”
金媛的話被遠處多人齊齊響起的驚呼聲所打斷,下意識的隨著聲音看去,從南越青城方向而來的一小隊路上買嗎的西夜武夫三四十號人疾步奔來,幾個呼吸間就已經來到雲錦和金媛身邊。
“四皇子!屬下終於找到您了!”武夫之中年長的一人明顯是領頭者,大約四十來歲,身體硬朗,一對精明的眸子,濃眉大眼,短短的鬍鬚健壯大叔的模樣讓人印象深刻。
不等雲錦說話,那人已經忍不住將憋在心裡的話吐露出來,“四皇子大事不好!二皇子他……”
“我二哥怎麼了!”提到這個人,雲錦激動起來,一手抓住那中年男子的衣襟,幾乎是怒斥的詢問。
“二皇子、二皇子中毒昏迷不醒!現在西夜朝中支援的大臣們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