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幾天,專門挑我病房裡沒人的時候來看我。
就拿今天早上老少校的一次探望老說吧,他自己手裡拿幾個帶皮的水果,對病房外計程車兵說,是來看望我,給我送水果吃的。
之後,他就坐在我病床邊嘮叨個沒完沒了,開始在那裡自吹自擂他年輕時候的英勇事蹟,什麼一人獨自對抗數千敵軍,引爆敵方要塞,孤身潛入最高階的要塞,完成一系列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還好,他沒有對我宣揚前幾天,他獨自對抗血龍那次決鬥。
邊說他還拿出了一把隨身攜帶的水果刀,在那裡削水果“青年人,應該多吃帶皮的東西。沒皮的東西,是老人吃的,人老了牙口不好。”
猥瑣老少校說著,就把他帶來去好皮的水果一口一口的吃掉。
“啊,這麼多吃的,放壞了多不好,太浪費了,實在是太浪費了。”猥瑣老少校說著,手指著堆在我床頭的隊友送來的慰問品,開始掃蕩,大吃大喝起來。
當猥瑣老少校離開時,給我留了一地的果品,食物餐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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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週後,完全康復的我,被基地的護士宣佈療養生活結束,離開了病床,跟著猥瑣老少校繼續在虛擬蛋艙中訓練。
經過幾天的訓練,我雖然在行進中射擊的準確度仍然低得可怕,但是摔跤的次數卻明顯減少。
平均三次射擊,我能有兩次完好的保持機體的穩定。
按照這個速度,也許一個月後,我,天一鍵就能掌握操縱機體在移動中射擊的方法。
雖然每天都累得滿身痠痛,但我清楚,這是前線,隨時可能有任務出現。
如果沒有好的機甲控制能力,光靠腦中的那些時靈時不靈的記憶片斷,等待我的,也許就是兩眼一閉,頭蓋國旗,乘坐運屍船,返回我從來沒去過的,屬於原本這個身體的主人,天一鍵的家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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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清晨,正下著暴雨,豆大的雨點,嘩啦啦的雨滴擊打著地面。
此時的我,正坐在駕駛室裡,操縱著一架狙擊型機體,跟著隊長凌雪從總地基匆忙的駛出,向南面邊境走去。
一個宇宙時前,去南面邊境執行巡邏任務的我們小隊的兩架機體突然失去了聯絡。
我和凌雪這次的任務就是去那邊看看,是敵襲,還是這鬼天氣搗的鬼,讓通訊失靈。
“凌雪,就這鬼天氣,叫我這個遠端機甲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