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田正跟參謀總長說話,林飛宇高興的走過來說,“兩位長官,知道我們今天晚上抓到誰沒有,可算撈到大魚了,敵人東南地區陸軍總指揮和參謀長被我們俘虜,我看敵人在東南地區的戰鬥要結束了。”
“是麼,真的假的?”雷雨田感覺太意外。
“軍官證都收繳了,老雷你看怎麼辦?”林飛宇問他,雷雨田腦子一轉想出好辦法,“我有個好辦法,最高長官不是有意塑造一個和平鄰國麼,那太好辦了,我們可以對俘虜展開攻心戰,現在分割了他們的國土殲滅了他們的機動部隊,敵人南北不能相互支援,我們不用派軍隊佔領他們的地方,反正打完了我們還走呢,我們不是殖民軍和佔領軍,乾脆我們利用敵人的高階軍官,現在我們回基地,換套禮服接待這些俘虜,到時候都配合我一下就可以。”
俘虜被裝甲車押送到了機場,雷雨田他們這群將領也回到機場,大家先舒服的在機場裡休息一晚,早晨都換上將官的禮服在一個寬大的會議室內接見被俘虜的敵人指揮官。雷雨田帶領著林飛宇、宇文陵、許睿以及臨時請來的海軍空軍司令蘇劍和榮波,一大群將軍穿著禮服,腰帶上還掛著忠魂劍。
阮文山和吳庭和被軟禁在一個舒服的房間裡,倆人一晚上也沒受什麼折磨,安排他們住的地方有空調有衛生間,還能洗熱水澡,這倆人意識到可能被處決所以也沒浪費生命裡的最後時間,他們也在前線一呆就是好幾個月,有些日子沒好好洗澡,倆人洗澡以後還發現房間裡有點吃的,雖然也不是什麼好吃的但是總比餓的強,另外房間裡還有兩套迷彩服,雖然是敵人的衣服但是穿著也還合適,兩軍的迷彩服都沒什麼差別,他們倆睡起來換上乾淨衣服就等著人家把自己拉出去槍斃。
可到了早晨憲兵把他們倆帶了出來,也沒上手銬什麼的東西,就是有一大群士兵押送,他們倆被帶近豪華的會議室他們才發現這不就是他們丟失的機場裡的空軍指揮部大樓麼,開戰之後很快讓敵人攻佔,一直是敵人重要的指揮部所在地,估計敵人的指揮官都在這裡辦公。
雷雨田等俘虜被帶進來以後立即過去親自迎接,昨天他們就根據繳獲的軍官證知道俘虜是誰,他們也知道俘虜會國語也不用翻譯,雷雨田馬上向兩位敬禮之後讓他們坐下,“兩位指揮官辛苦了,我們十分欽佩兩位的才能,跟我們打了這麼久我們才有機會見面,看來這都是緣分呀,我們兩軍交戰不是因為私人恩怨,所以希望兩位不要記仇,沙場征戰各為其主,這些無可厚非,今天請兩位來是共商大事。”
阮文山和吳庭和無數次從情報部發來的資料裡看過雷雨田的照片,他們倆能不認識雷雨田麼,可都是敵人見面有什麼好說的呢,先聽聽他是怎麼說的,雷雨田很從容很客氣的說:“兩位指揮官大概不瞭解我們,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雷雨田,是這裡的負責人,中南戰區指揮官,我後邊的那個穿綠色陸軍制服帶四個星的那個可是前陸軍部長林飛宇,前任陸軍司令,現在來前線指揮基層部隊,是第一裝甲師的指揮官,昨天就他帶坦克請兩位過來的。”
林飛宇知道雷雨田正在用計,所以相當配合,走過來直接抱拳作揖說,“兩位能來我們這裡我們十分歡迎,說實在的誰願意打仗呀,沒有辦法呀,都是上差下派的不來不行,軍人都是以服從為天職的,以前大家都不認識,當然動起手來都不留情,現在認識了希望兩位以後多多包涵,為了和平我們願意坐下來談判。”說完幾句臺詞他坐回自己座位。
雷雨田繼續介紹,“這位帶三個星的陸軍軍官以前是陸軍參謀長許睿,也是陸軍副總司令,現在也親臨前線帶兵,他目前指揮炮兵旅,也是剛來不久,沒我時間長。”雷雨田介紹到了許睿,許睿馬上過來很客氣的打招呼,“歡迎兩位來我們這裡,我們都是受那些政客指揮,不得不來呀,其實我們都是人家棋盤上的棋子,我們忽然也沒仇沒恨的,是不是呀,兩位這次來就多住幾天,咱們也相互增加點了解,消除點誤會,戰爭不會一直打下去,這只是一時的,不可能長久,和平才是地區的未來。”
按照計劃雷雨田繼續介紹,“這位帶兩個星的是軍政府最高長官任命的參謀總長宇文陵,是我們這些人的上司,軍銜不高權力比我們大。”雷雨田看宇文陵過來就知道這個年輕的總長也準備好了,“歡迎兩位來,我一看見兩位指揮官來我就知道和平就要來臨,老百姓的好日子也不遠了,我們請兩位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研究怎麼能和平,當然我們不會要求你們讓出那片地方,交出什麼武器,我們不會提這樣的要求,請兩位放心。”
雷雨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