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底一般黑了麼?竟然還在世子耳邊嚷嚷,他活膩歪了!
眼看著世子的臉色越來越不好,劉家二郎忍不住就扯了扯大哥的袖子。
劉雲景並沒有明白弟弟的意思。他此刻興奮異常。這麼多年,在賭局中,他終於即將要勝過世子爺一場了。興奮之下,哪裡還理會其他?
劉家二郎冷汗更甚。他忍不住再度拉了拉大哥的衣裳。
然而劉雲景卻是一把將玉骨扇塞還給他,“好啦好啦,知道你寶貝這把扇子,還你還你。別吵了,沒見著我正和世子殿下決定賭注麼?”
這麼重要的時刻,搗什麼亂!
劉家二郎欲哭無淚。
戚蕭文怒極反笑,聲音就有些冷下來,“誰輸了,便負責整個軍中的軍務七天。這個賭注如何?”
聽到這話,劉雲景才算是反應過來。他抬頭看了看戚蕭文似笑非笑的眼,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不不不,屬下和世子爺玩笑呢。”
負責整個軍中的軍務,還七天!那會累死人的!若真是他贏了世子爺,哪裡又敢讓世子爺去做軍務?整個軍營的兄弟都會罵死他的。
世子爺整理的軍務,他們晚上還敢睡麼?
直到這個時候,劉雲景才明白老二之前到底是什麼意思了。他連連擺手,“世子爺,屬下只是在玩笑,玩笑。您千萬別當真。”
嘴裡討著饒,劉雲景真的想哭出來。平日裡世子爺就夠陰陽怪氣了,今兒竟然更甚。他一時不察,不小心摸了老虎屁股,現在真是進退兩難。
戚蕭文哼了一聲,難得地沒有和劉雲景計較。他轉過頭去,眼神晦暗不明地盯著明湘。
她這樣的手法,沒有千百遍,根本無法練成。然而,他卻從來都沒有見過她擺弄這些東西。她的屋子中也從來都沒有這些,甚至連薰香都很少點。
她到底是怎麼習得這樣的手法的?
戚蕭文心中滿是疑惑。
等了一會兒,見世子爺真的放過他,劉雲景忍不住就鬆了一口氣。他回頭小聲朝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