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多,還穿著件隨風飄蕩的大氅,下落的速度雖快,卻也不算頂快,安郅覺得有趣,就決定欣賞一會天上…下…人的奇景,不想看著看著卻發覺不對勁了——
等他意識到那是舒莫辭時,已經有些遲了,他大驚下根本來不及多想,就那麼硬生生的伸手去接,雖用巧力卸去了一部分力道,卻還是傷上加傷,直直昏迷了三天,現在好不容易醒過來,剛開始還只是閉著眼睛裝睡,可他重傷之下不一會就又昏昏沉沉睡著了。
舒莫辭卻再也看不下書,一會想著鍾竟父母死後自己如何謀劃,一會想著鍾秀和流蘇臉上的傷,一會又想著遊晗之回山後不見自己會急成什麼樣,又想起與溫漱流的婚事,真是個心亂如麻心緒紛亂。
等回過神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習慣性的探了探安郅額頭,不想他竟又起了燒,忙擰了溼布巾敷上安郅額頭,又用布巾倒上酒替他擦臉頰、脖頸、手腕、手心等處,讓他的燒盡快降下來。
安郅這時已不是前幾天傷重昏迷不醒,意識雖昏沉,卻也迷迷糊糊感覺到舒莫辭的動作,潛意識也還記得自己剛救了她,這應該是她在照顧自己,本能就去抓她的手,她掌心冰涼的溫度讓他不自覺抓的更緊了些,想叫她的名字,卻又不大記得她叫什麼了。只記得她姓舒,只好一聲聲的呢喃著她的姓氏。
這番形態落到舒莫辭眼裡就是,安郅先是不安分的動來動去,自己一時大意竟被他抓住了,想讓他放開他卻越抓越緊,還一個勁的叫著自己舒舒。
舒莫辭還停留在認為自己是個結過婚生過子快三十歲的“老女人”,這幾天照顧安郅雖有些彆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