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老夫人笑罵,“這小兔崽子,平日也沒見他這麼勤快過!”
一屋子人都露出善意的曖…昧笑容,舒莫辭垂下頭,遮住不自然的神色,這門親事雖已落定,她卻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在經過舒月涵之事後尤甚,面對眾人的打趣也無法有女兒家該有的嬌羞。
天冷,溫老夫人命就在外間的炕上擺膳,親自拉著舒莫辭上了炕,舒莫辭剛坐穩,便聽到熟悉的爽朗聲音響起,“祖母今兒有什麼好吃的?老遠的就能聞著香”。
話未落音人已轉過花牆,先朝溫老夫人一揖,狹長的雙目掃向舒莫辭,笑道,“原來今兒是有嬌客到。怪不得祖母肯花大價錢擺早膳了”。
溫老夫人握著舒莫辭的手笑罵,“你瞧瞧,他這說的是什麼話?活像我老太婆平日虧了他似的!”
舒莫辭起身不方便,福了福算是見了禮,溫漱流還了一禮,毫不外道的爬到炕上,坐到溫老夫人和舒莫辭對面。“今兒託舒妹妹的福。我定要多吃一碗才行”。
舒莫辭對他的說話行事已經快麻木了,朝他笑了笑,垂下頭去。
從溫漱流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見她弧度美好的半張臉和尖尖的下巴。溫漱流心中一動,“不過幾天沒見,舒妹妹又清減了些,是有什麼煩心事?”
鍾竟回了江南。舒月浣遠在泰山,舒月涵又出了那樣的事。鍾氏母女再也翻不出風浪,不用舒莫辭動手,楊氏和舒月瀅就會狠狠磋磨她們,若說煩心事。現在也不過就剩了和溫漱流的親事了——
“多謝十三哥掛心,莫辭無礙,也並未清減的”。
溫漱流夾了一個水晶蝦餃放進舒莫辭的小碗中。“多吃點”。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