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模樣的?”
安宥僵硬回抱住她,右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是啊,他們是撫國公府最後的血脈,是血脈相連的親人,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
“七哥既已決定為撫國公府的未來迎娶六公主,又何必後悔?放棄了撫國公府復興的最後機會,如今又將我擄來,要我如何?聘則為妻奔者妾,七哥是我頂著逃婦的名頭一輩子見不得光,要我們的孩子頂著野種的名頭生生世世不得翻身?”
安宥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奇妙的夢境中,在夢中,他的表妹,他心心念念要娶的人,因為小人阻撓嫁給了別人,心中卻還是想著他,他將她擄了來,她卻說聘則為妻奔者妾,竟是說她是與他私奔而來,甚至想到了以後,想到了他們的孩子……
一切太過美好,美好的不似真實,就像剛剛她柔聲細語叫著七哥,轉身卻能狠狠將尖銳的簪子刺入自己心口,就為了那可笑的名節!
“不是,我不是為撫國公府的未來,是三皇子算計我,將我騙進了六公主的房間,我不得不娶她,可你看,我不是沒娶她麼?不是你,我誰都不會娶,你別生氣……”
安宥還在喃喃說著,伏在他肩頭的舒莫辭卻因體內殘留的藥物再次沉沉睡著了。
半晌,安宥才放開她,輕輕將她抱到床上,蓋好被子,睡著的舒莫辭沒有平日的冷清,穠麗的容顏寧靜柔和,美好如剛剛的夢境,如他此時的心情,如果這一切真的只是夢,那他願意一輩子不再醒來……
第二天舒莫辭醒來時,身邊是面色憔悴的崔氏,舒莫辭一驚,忙要起身,崔氏按住她,“你身子還虛著,躺著,我叫人進來伺候你洗漱”。
崔氏叫進來的是一個唯唯諾諾的小丫頭,粗衣布衫笨手笨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