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莫辭的戒備安郅看在眼中,卻沒當回事,從懷中掏出一個金燦燦的鐲子咔噠一聲套上了舒莫辭左手手腕,舒莫辭下意識揮起右手,安郅不是溫漱流,意定神閒握住她手腕,“就算是我娘子也不能打我安郅的耳光”。
舒莫辭掙了掙沒掙脫,白皙的臉蛋慢慢漲紅,“放開我!”
安郅好脾氣放開,舒莫辭甩甩手後退兩步,“鍾竟要你怎麼處置我?”
“自然是殺了,不過這麼美的美人兒,我可捨不得,就決定帶回去做壓寨夫人,”安郅說的漫不經心,雙眼卻緊緊盯著舒莫辭,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喏,你帶上了我安家的傳家之寶就是我安家的人了”。
舒莫辭低頭看向左手腕上的金鐲,等心情平靜下來才開口問道,“你是收鍾竟的錢替他辦事?”
雖然是自己先看上了人,又正好接到了這筆生意,不過,有什麼區別?安郅漫不經心點頭。
舒莫辭從袖中拿出一個繡蘭花紋的荷包開啟,瑩潤的珠光迫不及待溢位,美麗泛著溫暖的光澤,竟讓天外的月光失色,安郅眸色微動,這樣的東西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拿出來的,也不是一個沒落侯府的姑娘能拿出來的。
“這是鮫珠,一顆便已千金難求,這裡總共有十二顆,我跟你買鍾竟父母的命”。
安郅挑眉,“鍾竟父母的命?為什麼不是鍾竟?”
“你肯為幾顆珠子去殺吏部推官?”
安郅哈哈笑了起來,伸手接過荷包,“娘子的定情信物,我自然要好生收著”。
舒莫辭只當沒聽見,解下腰間荷包拈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