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好比殺父之仇的痛恨,你必須得幫我,不然以後你要是做錯事兒了,六殿下那邊我也不幫你說話了。”
她是軟硬兼施,先捋一捋毛,再捏一捏肉。楊琪瞪著她半晌沒說話,最後才長嘆了一口氣道:“罷了,我欠了你的。也不知寧全峰是哪裡得罪到你了,這麼大的仇恨。”
這幾日寧國公府真是愁雲慘淡,國公夫人發現,原本對她還算熱情的邢侯夫人,忽然就冷落了下來,再拉著她說什麼親事的事情,她都支支吾吾的,不正面回答,似乎很不想再和寧國公府扯上什麼關係。
直到國公夫人一日氣沖沖地回來,等到寧全峰迴來了,才拉著他往內室裡走去,母子兩個關起門來說話。
“邢家這親事看樣子是不成了,邢侯夫人真是長了一雙狗眼,還長在天上了。她家一個庶姑娘,能有什麼的,呸。我還怕委屈了你呢!”國公夫人往地上啐了一口,臉上帶著極其憤怒的神色。
寧全峰聽到這句話,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他的眼睛輕輕眯起,勉強耐著性子,冷聲問了一句:“邢家這是什麼意思?”
他為了這門親事能夠成功說好,逼迫著寧國公給他請封了世子,後院裡有什麼事兒都不敢聲張,他自己身子出問題了,也沒敢跟任何人說,只是藏著掖著,生怕問了太醫之後被暴露,毀了這門親事。
世家大族說親的,還真沒有哪一個有能力的貴公子,像他這般命運多舛的。之前先是毀了名聲,後來商家女吹了,現在再來一個侯府庶姑娘,估摸著他真的以後只能找那些邊疆小官的嫡姑娘來當夫人了,還不讓京都的人笑掉大牙。
國公夫人聽他這麼說,臉上閃過幾分猶豫的神色,悄悄地打量了他一眼,明顯是帶著躊躇的意味。
寧全峰看到她這樣,心裡產生了一陣不好的預感,他低聲道:“娘,有什麼事兒你就直說吧,讓兒子心裡有個底。”
國公夫人聽他這麼說,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恨恨地道:“也不知道邢家是從哪裡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