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已沒了命。
輕而易舉解決了兩個獄卒,大漢看著地上的酒瓶,砸吧了一下嘴,彎腰,拾起一瓶還未開封的酒瓶,在手中把玩了一番,他繼續前行。
“不知前輩如何稱呼?”尹靈兒跟在他身後,悄聲問道,後知後覺的她,此刻才想起沒有問大漢的名字。
大漢開啟酒瓶,灌了兩口,道,“孟虎。”
“原來是孟前輩。”天生自來熟的尹靈兒拱手笑道。
“知我是誰了!”孟虎一臉倨傲,只當尹靈兒終於知道他的在魔族的牛逼身份。
尹靈兒:“知!我當然知了,你剛不是告訴我了!”
孟虎:“……”
越過盤旋的石梯,來到七層,七層的牢房寬敞了很多,構造相對簡單了些,光線也明朗些許,由此可看出這裡關押的是二等犯人。
牢裡關押的犯人有十來個,此時,大部分在盤腿打坐,尹靈兒和孟虎身穿斗篷黑衣,蒙面,冒沿都壓得極低,不急不緩的從牢房前走過,偶有兩人抬眸看了兩人一眼,便繼續閉目打坐,似這樣的人時常會從這裡出現,他們並沒覺察有何異樣。
走過牢房,來到第七層的看守位,第七層出口也設了禁制,孟虎用令牌破了禁制,出了七層牢門,只見牢門前也設了兩個看守位,看守位後的牆上,隨處可見各種刑具,這裡守著四個獄卒,那四人正在玩牌九,見尹靈兒兩人出來,立馬手忙腳亂的收起骨牌,“兩位大人的事兒辦完了?還有什麼小的可以效勞?”一個獄卒上前,點頭哈腰道。
孟虎擺擺手,示意他退下,獄卒忐忑的退到一邊,另一個對他使了個眼色,四人眼神交織了一番,一獄卒緩緩從口袋裡掏出幾塊中品靈石,顫顫的遞給孟虎,道,“大人辛苦了,這是小的一番心意,大人您……嘿嘿”獄卒搔著腦袋,瞄了眼骨牌。
孟虎心領神會,壓低嗓子道,“好說,好說,本大人只見你幾人堅守崗位,很是認真,其他的,本大人一概不知。”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幾個獄卒感激道,又是一翻點頭哈腰。
孟虎回頭給尹靈兒遞了個眼神,在獄卒戀戀不捨的眼神中,尹靈兒從獄卒手中接過靈石,順手便揣進了口袋裡,兩人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遞上靈石的獄卒的嘀咕道,“嘿!皇族親衛的待遇就是好,手跟豆腐似的,比女人的手還白。”
另一個大鼻子獄卒猛的回頭,“你說什麼?”
“我說剛才那位大人的手嫩得跟豆腐似的,嘖嘖,那手又小又白,怕是怡紅樓的姑娘都比不上。”
“不對!”
“怎麼?”
“皇族親衛待遇再好,畢竟也是男人,男人的手怎麼可能又小又白?再者,武者乃習武之人,又不是修士,手怎麼可能會白。”
“女人,難道……”大鼻子獄卒想到什麼,一驚。
其他三人似也想到什麼,幾人相互對望了一眼,大鼻子機警的看了眼第八層的牢房,他記得不久前,第八層才送進來一個女人,大鼻子趕緊跑了進去,其餘三人也緊跟了進去。
只見看守位上,兩個獄卒倒伏在地,身下,兩灘血水漫開,大鼻子上前踢了踢,沒反應,他蹲下去,探了探鼻息,大驚,“死了!”
他趕緊轉身,來到牢房門口,沒有令牌,他們無法進入牢房裡,拉長脖子,透過透明的禁制,向裡面細細的張望了一番,他隱約看見最裡間的牢房躺在兩個人,那兩人看不清面容,身形魁梧,只著了身白色裡衣,原本關押著的女子不見蹤跡,而近出口的牢房門上,還殘留著斷裂的鐵索,牢房內,空無一人。
見此情況,大鼻子暗道一聲糟糕,“狗日的!人跑了!”
遞靈石的獄卒一屁股坐到地上,哆哆嗦嗦道,“老大,怎麼辦?咱們讓重犯逃了!”
大鼻子獄卒似乎是幾人當中的老大,他低聲咒罵了一聲,“還能怎麼辦!奶奶的,追!”
……
再說尹靈兒兩人,來到牢獄第六層,從第六層開始,牢門出口處沒再設定禁制,但進出需要獄卒檢視令牌。
此時,第六層只有一個獄卒,其他獄卒不知去向,見兩人行來,獄卒起身,恭敬的行禮,大致看了眼孟虎手中的令牌,便將兩人放行。
如此順利的透過第五層和第四層,來到牢獄第三層,兩人微微鬆了口氣。
尹靈兒的手一直摩挲著口袋裡的靈石,始終覺得有什麼不對,想到獄卒遞給她靈石時,盯著她手的看了好半響,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