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好不容易咬住那米分紅色似的櫻桃小嘴,就……被踹地上了。
隋孜謙咬咬牙,哪裡想過有朝一日面臨如此處境,太跌份了,不過表情上卻故作冷靜,一雙墨色的眼眸流露出幾分氣哄哄的神色。
哈欠……徐念念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道:“你、還好吧?”
隋孜謙一屁股又坐了下來,醞釀了一會,咬牙道:“睡、覺!”
“好!”徐念念立刻鑽進被子,回頭看了他一眼,說:“那你好好睡,別動手動腳的。”
氣氛就這般被破壞了,隋孜謙也是很要面子的人,硬聲的說:“知道了。”
徐念念背過身,感覺到身後沒有動靜,慢慢的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隋孜謙鬱悶的盯著她的背影,說不上來的心口堵塞。
他這輩子頭一次主動求歡……被拒絕就算了,還被暴力了!
這個徐念念,性子根本是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惡劣。
清晨,徐念念蹭了蹭頭,覺得臉有些癢癢。
她彷彿做了個夢,夢裡面天寒地凍特別的冷,然後她莫名的流落街頭,好在遇到了一隻大白狗,大白狗看起來也是有些冷,故意磨蹭到了她的身旁,依偎著取暖。狗狗的爪毛很厚實,讓她枕著睡著睡著就著了。
“嗯哼……”徐念念翻身嚀了一聲,覺得身子有些硌得慌,猛的睜開眼睛,對上一道清澈深邃的目光。
“啊!”徐念念本能的就坐起來,然後才感覺到腰上搭了個胳臂,於是又被按了下去。她臉上瞬間通紅,道:“你……”
隋孜謙瞪著他,辯解道:“你昨晚自個靠過來的,還說冷。”
……
“喏,你還把我胳臂放在脖子後面,強調冷!”
……
徐念念不打算和他爭辯,反正隋孜謙說來說去那幾句話,真真假假她也分辨不了。同床共枕,本身就容易生出枝節嘛。她慢慢的坐了起來,頓時感覺到一陣寒氣,道:“什麼時辰了,不用給太后娘娘和皇上請安問好嗎?”
“自然是要去的。不過皇上昨天喝多了,留宿在寧貴人那了。”
徐念念這才想起來皇后娘娘診出兩個月的身孕,千貴妃也懷孕了,約莫五個多月了。她對寧貴人心裡有疙瘩,索性道:“既然如此,一切聽侯爺安排吧。”
“你說話算數嗎?”隋孜謙好笑的望著她,直言道。
“啊?”徐念念愣住,不曉得他眼裡的皎潔是為什麼。
“我的安排麼……就是繼續睡會……夫人。”他揪了揪徐念念的褻衣,示意她躺下。可能是力氣用的太大了,領口處一歪,露出了念念誘人的香肩。隋孜謙眼神一沉,喉嚨發乾。他是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素了那麼久,多少有些饞“肉”了。
更何況眼前的女人明明是他明媒正娶回來的夫人,怎麼就必須只能看著不能吃了?
徐念念發現他目光深沉,泛著一道陌生的光芒,就好像山林裡的餓狼,尋找著能下肚的食物。她急忙躺下,將被子蓋好,裹得嚴嚴實實,獨留下一顆小腦袋。
隋孜謙越看她越覺得眼饞。有些時候,彼此熟悉了本性就很容易暴露出來,他突然發現,不管是任性的徐念念,還是卑微的徐念念,又或者是眼前臉上暴露著小心機的徐念念,都很合他胃口。他想起安南王上次問過他是否喜歡徐念念,那時的他還比較迷茫,此時卻無比確定,他喜歡這樣子的她,身為襄陽侯夫人的徐念念。
徐念念有些生氣了,她意識到,進宮過年,根本就是隋孜謙給她挖的坑!
隋孜謙也不說話,好像觀察她的表情就是件很有趣的事情。他歪著頭看她,右手撐著,左手卻是對徐念念的髮絲上下其手,你想抱怨他下流吧,他也沒做什麼,就是揉了揉,捏了捏,彷彿像是發現了新東西的小孩子,眼底帶著好奇和喜歡。
但是被當成玩具的徐念念不幹了,躺不住了,愛咋地咋地吧,她決定起床。她張口要喊人,隋孜謙的那手正巧蓋住她的唇尖,摸了摸,道:“我幫你穿衣服吧。”
……
徐念念脖頸處都紅了,說:“男女設防……”
“我是你夫君。”隋孜謙一本正經的強調。
“可是我們……”徐念念說不下去了,怎麼她和隋孜謙的關係發展成這樣了?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她蹙眉,說:“念念何德何能,哪裡敢勞煩侯爺伺候我呢。”
隋孜謙抿著唇角,揚起一抹淺笑,道:“好吧。既然夫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