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上比徐首輔還要大三歲,至今卻只是四品官,還是雲南那種荒涼之地的官員。
誰不曉得雲南省少數民族當道?朝廷官員不過是個擺設,想要做出政績太難了。眼看著明年爹要回京述職,怕是很難有升遷的機會。這些年徐首輔在皇帝面前體面,卻沒怎麼提拔族中子弟,早就被很多人不滿了。
徐嫋嫋心裡如此想著,面上卻不敢多言什麼。他們午後約了大師做一場祈福的法式,徐念念吩咐了小僧擺飯,眾人午飯後分別在各自的小屋子裡休憩。未時三刻,日頭正是曬著的時候,院外突然一陣混亂,徐念念率先醒了,詫異道:“怎麼了?”
岫紅聊起簾子同侍衛問了兩句,說:“夫人別掛心,說是前院有個小賊……沒抓住跑了。”
“哦?不會來到後院吧。”
岫紅淺笑,說:“夫人,咱們家外面戳著的侍衛可不是吃素的。那都是咱家侯爺親自訓練出來的親兵。這次夫人帶姑娘們來寺廟上香,侯爺不放心要跟著,夫人您忌諱年輕女孩多拒絕了侯爺,侯爺擔心則派了親衛隊過來開道,這上心勁兒……”
“好了!”徐念念沒好氣的打斷她,說:“既然無事便好。還有三刻中就到了良辰,我稍微迷瞪片刻,記得叫醒我。”
岫紅稱是。
徐念念扭過身子躺著,沒一會就睡著了。
她做了一個噩夢,夢裡面她身子莫名發燙,汗流浹背,眼前是一片血紅色,她置身火海,頭頂的天空好像是無法衝破的屏障,火海沖天。
一股鑽心的疼痛滿眼全身,徐念念啊的大喊一聲,驚醒了。
“夫人,夫人……”岫紅和幾個丫鬟圍在一旁,錯愕道:“夫人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徐念念滿頭的汗水,右手成拳,伏在胸口處。
“夫人方才一直攥著拳頭捂著胸口發抖呢……”
岫紅的話尚未說完,窗外傳來侍衛的聲音,說:“侯爺到了!”
徐念念蹙眉,為何會心神不寧呢?
隋孜謙大步進屋,發現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