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她剛才……竟看到了已故多年的父親——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一個人。像幻覺,又像是現實,交錯不清。
“你是不是……看到什麼人了?”皇祐景辰試探性地問道,在得到夏如安的預設後又問道,“是皇兄,對不對?”
“你怎麼……”夏如安有些驚訝又有些疑惑地看了看他,若有所思地說道:“的確是他的樣子,但……”
“為什麼?為什麼!”皇祐景辰的情緒陡然激動起來,“朕與你朝夕相處三年,卻比不過他為你撫琴吹笛的一年半?兩倍的時間和心力,難道換不來你對他一半的專注與信任?”
他知道,他早就知道,在他登基之前,皇祐景泓為籠絡夏家勢力的所作所為。從御花園的“偶遇”,到後來兩人之間的來往。甚至他還知道,皇祐景泓問過夏如安,願不願意嫁給他。那時自己只當如安是個黃毛丫頭,也並未多放在心上。令他始料未及的是,父皇竟會將這麼小的如安賜婚於他。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對她越來越上心,對先前在清心苑的探子給的訊息也越來越在意。
這幾年,每當他不經意間想到,如安是如何專注地聽著那人吹笛,那人又是如何在一旁認真地看著如安練習琴藝,自己便嫉妒得想殺人。這樣的畫面他雖未親眼所見,但時常會在腦中穿梭而過。每每那時,他就像被牢牢地束縛在泥潭中,掙脫不得。
夏如安想解釋什麼,但又不知該告訴他自己其實從未信任過皇祐景泓,還是該告訴他那張臉的奧秘所在。到最後,所有想解釋的話都嚥下肚,偏過頭有些心虛地說了句:“不是……”
“不是?”皇祐景辰輕笑一聲,聽不出其中心情。
“參商永離,相見無期。”他緩緩說道,聲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