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3 / 4)

小說:鳳傾:特工小寵後 作者:青詞

那種倔強、無畏,甚至是一絲莫名的淒冷,都如出一轍。不同的是,這是真正屬於孩子的一種倔強與無畏。可在夏如安身上……

他側頭睨了她一眼,她身上似乎有一種本不該屬於孩子的英勇睿智、殺伐果斷的氣息,那種清冷和淡漠彷彿是超越了時間和年紀的。就好似一個常年穿梭在沙漠與叢林的旅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旅行,自己行走了多久,該把哪裡當作□□和終點。是那般地孤寂,那般與人世保持著距離,好似不願意去相信任何人。說得更確切一點……是已經沒有辦法再去相信任何一個人。

這讓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去猜,到底在她身上是不是發生過什麼,才使她變成這樣。並非說她的心是死的,只是太冷太冰,怎麼都捂不熱。

六年前她七歲,是這樣;三年前她十歲,是這樣;現在她十三歲,還是這樣。

☆、祁蒼

“你若不想說,不說也罷。”夏如安見她沉默,想是遭遇了什麼,也不再問。

“不是我不想說,是有人拿著劍要殺我。”祁蒼月睜開眼,別過小臉嘟囔著說。一副鬧脾氣的樣子,小孩子的本性暴露無遺。

夏如安瞥了一旁的罪魁禍首一眼,平靜地說道:“這個哥哥其實可憐得很,娘子跟著別人跑了,因此得了狂躁症,動不動就這般,你不必理會他。”

楚臨江聽得惱火,卻未加辯駁,只隨意挑了挑眉。她倒是能編,娘子跟著別人跑了?狂躁症?

祁蒼月抿唇笑笑,而後抬起頭,眼睫低垂,“祁蒼人終生不得出山,但有一類人除外,即使不想走也無法留下,那就是叛亂之人。”她說的不卑不亢,無悲亦無喜。

“是遭人誣陷?”夏如安語氣中七分肯定,三分猜疑,畢竟沒有人哪一個人會這樣理直氣壯、輕描淡寫地說自己是叛亂之人,何況是這般大的小孩子。

“你信我!你相信我?”祁蒼月將眼睛睜得大大地望著她,見她點頭,瞬間紅了眼眶,低下頭小聲地說道:“這段時間以來,你是除了四叔以外唯一一個相信我的人……”

大約是哭了,她側過身去,背對著他們:“我自小父母雙亡,是爺爺一手將我帶大,爺爺是我們祁蒼族的族長,一月前他離開了人世……”說到這她哽咽了一下:“而族裡的長老為了爭奪族長之位竟誣陷我害死爺爺……”至此,這個十一歲大的女孩子終於再抑制不住滿心的委屈和倦怠,抖動著肩膀啜泣起來。

夏如安在床沿上,一隻手放在她不停顫抖的肩上:“送佛送到西,你既喚我一聲姐姐,此事我便不能坐視不管了。”

楚臨江不可置信地盯著她,她平時不是會愛插手於別人的事的人,避都避不及,可今日卻怎對一個來路尚不明的陌生孩子……

連芊素也是用同樣的表情望著她,她主子……被那孩子下藥了還是魔障了?

祁蒼月緩緩將頭轉過來,一張素白的小臉上還染著幾條凌亂的淚痕。她緊緊盯著夏如安,一雙微紅的婆娑淚眼浮動著太多的詫異與驚喜。

夏如安自己也說不清幫她的理由到底是什麼,或許只純粹地因為她身上有著和自己相似之處。

“等你養好傷,我們便陪你回祁蒼山討要個說法!”

“我沒答應幫她。”楚臨江在一旁面無表情道。

夏如安起身徑直門口走去,不看他一眼:“我說的‘我們’也沒包括你。”

直到了半月多,祁蒼月身上的傷才好了大半。

幾人往西南方向行了兩日路,來到了一座山腳下的石壁前。

此時夏如安卻倏地擲出隨身的匕首,沒入了身後一棵粗壯的樹幹裡。

只見楚臨江從樹後走出,隨手拔下那枚匕首,扔給夏如安:“第三十八次。”

“不是說不幫。”夏如安冷冷道。

“是說不幫,沒說不看熱鬧。”楚臨江雙手抱胸靠在樹幹上,一如既往的“你管不著我”的冷淡表情。“再說好歹相識一場,總要有人幫你們收屍。”

祁蒼月看到他,衝他咧嘴一笑:“謝謝你,臨江哥哥。”

十幾日的相處,楚臨江早已習慣了這個稱呼,也沒覺得不自在,只是臉上依舊還是那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祁蒼月取出懷中隨身攜帶的一條手指粗細的玉石柱,約兩寸半長,雕刻了特殊圖案。插入了石壁中一個不起眼的小孔裡轉動了幾下,伴隨著沉悶的聲響,石門緩緩開啟,露出了一道僅容一人透過的口子。

“這便是祁蒼山的入口?”楚臨江有些詫異,面色卻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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