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堵住了般,就這麼惡狠狠地瞪著顧瑾汐,可是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我什麼我,難道我說錯了?”顧瑾汐單手捂唇,咯咯的笑著,看著安太妃,“太妃娘娘瓜田李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嘗過你身子味道的男人怕是不少了吧,本小姐這是為你的不貞提供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呢。你不領情也就算了,怎麼能這麼說阿睿。”
“顧瑾汐,算你狠,哼!”身上越發的灼熱,合著盛夏那本就炎熱的天氣,安太妃只覺得越發的難熬;藥效來得又猛又烈,她兩隻眼睛都變得越發的晦暗而又透著猩紅。
“咱們彼此彼此!”顧瑾汐甚至連丁點兒的怯意都沒有。
“哼,這次算本夫人倒黴;下次,你就沒那麼走運了!”安太妃最後惡狠狠地瞪了顧瑾汐一眼,“顧瑾汐,你給本夫人瞪著,你最好日夜祈禱不要落到本夫人的頭上,不然哼!”
看著安太妃那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顧瑾汐頓時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濃,朝著安太妃的背影,整個人笑得花枝亂顫,“太妃娘娘您可記得多找幾個體力好的男子,不然若是藥效無法解除,那往後……”說到這裡,早就已經見不到安太妃的背影,她只能微微聳了聳肩,“本來想提醒她,如果藥效不完全解除,往後她就會永遠沉淪慾海。本想告訴她解除藥效的辦法,可誰讓她自己不聽的。”
“你呀!”聽著顧瑾汐的話,秦睿的面色仍舊沒有絲毫的變化。對於安太妃的荒唐事,他自然也是查到了一些的;只是礙於彼此的顏面沒有捅穿罷了。
“不管如何她都是你的親孃,你可會怪我?”只是短短的瞬間,顧瑾汐的面色陡然就嚴肅了起來,她看著秦睿,眼底帶著十足的認真和疑惑。給自己的親孃下春藥這種事情,如果換了旁人定然不會這麼做,但安太妃,本來就不乾淨了。甚至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連自己的親兒子,孫子都能成為棋子,都能犧牲的人。秦睿自然不會有什麼好感,甚至在他的心裡,早就已經沒有將安太妃當成是他的親孃了,他抬手輕輕地揉了揉顧瑾汐的頭髮,“她不是我娘!”
聽到這裡,顧瑾汐那原本懸在嗓子眼兒的心總算是稍微放了下來,她猛然眉頭緊蹙,張口,直接一注鮮血噴了出來,“噗……阿睿,送我,送我回去!”
“汐兒!”看到這樣的顧瑾汐,秦睿頓時就慌了,趕緊將顧瑾汐打橫抱起,感受到顧瑾汐的體溫驟然升高,就跟之前的模樣一模一樣,他頓時有些疑惑又帶著不解,卻也知道現在不是該問話的時候,足尖輕點,攔著顧瑾汐落在自己騎來的快馬上,腿腹狠狠地一踢,馬兒立刻飛奔了騎來。
感受到耳邊風聲呼嘯,道路兩旁的風景不斷的往後飛退,可是秦睿的心卻怎麼都放不下來。懷中,顧瑾汐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一張臉紅得似乎都能滴出血來,他甚至不敢用自己的手去試顧瑾汐的溫度,不期然想到剛才安太妃說的胡啊,難道?“汐兒,你不是說你已經沒事了嗎?你……”
“那藥隨風,直接沒入肌膚便發作了。能研究出汨羅香的人,的確不是常人。”顧瑾汐嘴角不斷有猩紅色的血液流出,她現在只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快要沸騰了般,唇瓣乾澀得厲害,那種慾火焚身的感覺,她嘴角不由得勾起幾分苦澀,嗓子都好似快要冒煙了般,她幾乎是用盡了最後的力氣,好不容易才強壓著身體叫囂著要將秦睿撲倒的衝動,用最後的理智說出一句話來,“直接送我去冰窖!”
“好!”看到顧瑾汐這樣的難受,秦睿根本沒有任何的旖念;馬兒的速度被提到了極致;回到涼都城,他甚至根本沒有走正門,直接抱著顧瑾汐就到了蘅蕪苑的冰窖中。
冰冷的寒氣驅散了體內的灼熱,顧瑾汐總算覺得舒服了些;手掌卻仍舊不斷地摩挲著旁邊的冰塊,好似整個人都恨
整個人都恨不能貼上去一般;只是卻被秦睿被阻止了,“汐兒,冰上涼,來喝點兒水!”
冰窖自然不會有水,只是秦睿看著顧瑾汐那乾裂的唇瓣心疼極了;直接取了小塊的冰用內力化做水喂到顧瑾汐的唇邊;顧瑾汐此刻也顧不得其他,體內那熊熊燃燒的慾火好似要將自己給焚燒成灰了一般,她努力的想要壓制住自己體內的灼熱,可是卻怎麼都壓不下去,她整個人非常痛苦的蜷縮著。秦睿再也看不下去,直接點了顧瑾汐的睡穴,將她放到冰窖一處略微平整的地上,想了想脫下自己的衣衫將顧瑾汐給包裹起來。
當顧子齊和顧子騫聞訊趕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顧瑾汐痛苦的皺眉,嘴角仍舊不斷吐血的模樣。
“秦睿,你這個渾蛋,我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