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那也太丟人了些。頓時不由得眉頭緊皺,“這件事情非同小可,讓我想想,讓我想想吧。”說著,抬頭望著窗外的天色,天氣仍舊陰沉沉的,就好似他此刻的內心,他閉上眼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時辰不早,今兒你們也都累了,回房好好休息吧。不管有什麼事情都明天再說。”說著,還特地轉頭盯著張氏和耿青柏,“這裡可是謝家,你們兩個別口無遮攔什麼有的沒的都往外倒。”這話倒是真對張氏說的了,如果不是張氏剛才氣頭上口無遮攔罵謝瑋是吃軟飯的窩囊廢,那謝家也不至於怒火中燒至此了。
“我,我知道了。”張氏嚅了嚅唇,心裡仍舊有些後怕地看著雲老,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那驚鴻一瞥就好像是看到了什麼最不敢置信的事情般,心頭始終懸吊吊的。第一次對雲老,她起了懷疑之心。
回到房間。
張氏的心始終放不下來,她薄唇微微抿著坐在軟榻上,雙手交握在小腹前不斷的摩挲著。雖說雲老是耿家的族老,可跟他們家並無多少來往,難道真的只是因為耿家,他就對謝煜和謝琦這麼的上心?可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在最開始的時候,他為什麼沒有站出來保護琴兒?
不,不對勁,很不對勁。
“青,青柏……”張氏緊張兮兮地抓著耿青柏的手,艱難地吞了口唾沫。
“你又怎麼了?”下午的時候才打完一架,饒是耿青柏好脾氣也沒有這麼快就消氣的,更何況自從下午的事情發生了之後,他總覺得在謝家走到哪裡都有人對著自己指指點點的,身為男人,到底是要臉的,這種情況下任是誰的心情也不會好的。他面色難看,剛想甩開張氏的手,可眼瞼低垂在看到張氏的臉色時又不由得停頓了下,只見張氏面色蒼白,雙唇微微張開,似乎像是看到什麼不敢置信的事情般,雙眼呆愣,直勾勾地看著前方可又沒有任何的神采,額頭上甚至已經浮起了細密的汗珠。素來強勢而又霸道的張氏什麼時候有過這副模樣,到底是多年的夫妻,耿青柏不由得有些心軟了,連帶著語氣都不知不覺地軟了下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去給你找個大夫!”
“不,不是!”張氏原本還呆愣著。
最初聽到耿青柏那不耐煩的厲聲呵斥之後,脖子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心仍舊緊緊地懸著;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般,雙手抓著耿青柏的手臂,不管怎麼樣都不肯放開;現在聽到耿青柏要走,趕緊抓住他,艱難地開口著,聲音急促。
“那你是怎麼了?”耿青柏眉宇微微顰蹙著,面帶疑惑。
張氏卻是猛的從軟榻上蹦起來,在門口處左右探了探發現沒有旁人之後這才小心翼翼地闔上大門,拉著耿青柏走到內室;那神秘兮兮的模樣,讓耿青柏原本就緊皺的眉頭越發的
本就緊皺的眉頭越發的緊緊蹙起,眼睛鼻子都快皺成一團了,剛想開口,耳邊就響起張氏的聲音。
“青柏,我,我……”
看著張氏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耿青柏更是覺得有些惱火,“你什麼你,你倒是說啊!”
“我……”張氏緊緊地抿著唇,雙手不斷地摩挲著;半晌,直到她都已經能很明顯地察覺到耿青柏的不耐煩之後,這才閉上眼深吸口氣,壓低嗓音艱難地道,“青柏,難道你不覺得雲叔,有些不對勁嗎?”
“哪兒不對勁了?”耿青柏猛的抬起頭看著張氏,沒好氣地道,“我看你腦子才不對勁!”人家雲叔可是為了他們耿家好,這才幫著想辦法的。
張氏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答案,“可是……”
“沒什麼好可是的;人家雲叔為了九姨在我們耿家呆了一輩子,一輩子都在為我們耿家當牛做馬你竟然還懷疑他,張氏我跟你說,你那疑神疑鬼的疑心病最好給我改改!”耿青柏對張氏本來就極為不耐煩,再加上今天發生的事情就更是。
“不是,我沒有……”張氏還想說點什麼可耿青柏卻已經不想聽了,脫掉外衫扯過床上的被褥,倒在床上,閉上眼;一系列動作宛若行雲流水,根本不給張氏開口的機會。
看著這樣的耿青柏,張氏心裡也有些疑惑,或許真的是自己眼花看錯了也未可知。喚來丫鬟,取了溫水徑自洗漱了,天色也漸漸地暗了下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可張氏卻怎麼都睡不著。耳邊,耿青柏熟睡的呼嚕聲此起彼伏,她卻越發的心煩意亂。兩隻要閉上眼,雲老那扭曲的臉,不同尋常的陰鷙眼神就浮現在她面前,還有那帶著濃濃算計的笑。
不,事情肯定沒有這麼簡單。
縱然雲老因為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