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手腳並用,甚至好幾次都踹在了耿亭勻的身上。
“琴兒,你聽我說!”耿亭勻薄唇微微抿著,警惕地看向門外,然後死死地將耿氏壓在懷中,“琴兒,你別激動,你聽我說!”
耿氏卻是雙手捂著耳朵,不斷的搖頭,眼淚順著眼角不斷的流下來。
“咚,咚咚——”
猛然門外傳來一陣略嫌急促的腳步聲,然後是如花那低沉似乎還帶著點點疲累的嗓音,“夫人,夫人?您沒事吧夫人?”
似乎是門外如花的嗓音刺激,耿氏這才身子僵硬著終於冷靜了下來,轉頭怔怔地望著大門的方向艱難地吞了口唾沫,抬起頭有些無助地看向耿亭勻,張了張口這才發現自己早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來,低下頭死死地咬著牙。
“夫人,夫人?”如花那帶著疑惑的急促嗓音再次響起。
耿亭勻將耿氏擁在懷中,輕輕地拍慰著,壓低嗓音在她的耳畔,以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琴兒別害怕,別擔心,會沒事的,會沒事的。”
在門外站了約莫有半刻中,可卻沒有聽到屋內任何的動靜,如花試著推了推門,卻發現門是從內裡落了門栓的,她薄唇微微抿著,“夫人該不會是出事了吧?我們要不要將門撞開進去看看?”
屋內,耿氏聞言,身子明顯地哆嗦了下。耿亭勻緊緊地擁著耿氏,甚至已經抬手捂著耿氏的嘴,不讓她發出聲音來,並壓低嗓音,“琴兒別害怕!別害怕。”
“如花你渾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