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你可別叫咱們傷心啊。”拍了拍她肩膀,似是十分親密地跟她臉挨著臉道,“這件事情大姐就替你做主了,明兒一早卯時正咱們就在孃家大門口見,娘破費叫了馬車載咱們去。”
朱福眨巴著眼睛,一直在看這個衛大娘演戲,瞧了半餉,恨不得嘔出隔夜飯來。
她見自己母親這次似乎並沒有傻到完全去相信衛大娘的話,心裡也隱約開心,覺得包子孃親終於不再那麼包子了。
不過,孃親這次還真的是必須去,不但娘要去,她還得要跟著去。
這般一想,朱福也走到衛三娘身邊,雙手抱住她一隻胳膊,撒嬌說:“去城外的普陀寺上香?娘,我也要去,我也想去上香,那裡一定人多熱鬧,一定很好玩。”
衛大娘原見這妹妹一直遲遲不開口應著,心裡正著急著呢,不成想,卻將這個丫頭說動了下,她趕緊附和道:“是啊三娘,孩子都想去呢,剛好,到時候讓福姐兒就陪在娘身邊,讓她們外祖孫倆好好親熱親熱,這樣感情才能好啊。”
朱福咳了一聲,心想,她都打了衛薛氏這老巫婆了,兩人還能化干戈為玉帛?哼哼,那老婆娘見到自己不掐死自己就算是好的了,哪裡能感情好啊。
這些日子來,母親所做的事情,已經叫她傷透了心。這心一旦傷了,就很難再癒合,所以衛三娘對這次回孃家一起去普陀寺燒香,並不十分有興趣。她心裡想著,娘她們如今這般待自己,多半是在打自家點心鋪子的主意吧,這次把自己叫去,還不知道怎麼勸自己呢,肯定會齊齊上陣要自己的點心鋪子。
一想到她們可能打的是這主意,衛三娘心裡就恨,她恨自己母親。
母親素來勢力慣了的,這她知道,以前丈夫身子健壯的時候,家裡有些錢,一直也都有給她銀子。可前些日子丈夫傷了身子,家裡積攢的一些銀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