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薄薄的繭,鉻得沈玉珠臉疼。
她臉讓到了一邊去,忽然笑了起來,嗔道:“大哥,我已經不是三年前的小孩子了,哪裡哭了還要你哄著啊。”說完扭頭去望朱福,見朱福只呆愣愣站在一邊,她朝她招手道,“阿福,你傻愣愣站著幹啥?我哥哥你都不認識了嗎?”
朱福哪裡能認識啊,她有些慌張,低著頭小步走了來,想著剛剛沈玉珠說的話,她輕輕喚道:“玉樓哥哥。。。。。。”說完她臉瞬間就紅了,燒得滾燙滾燙的,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沈玉珠瞧著朱福這樣一副嬌羞的模樣,心裡更得意了,轉頭對她哥道:“大哥,這是小阿福啊,以前就喜歡跟在你身後轉的,你還記得不?”
沈玉樓目光這才緩緩落到跟前一直低著頭的女孩子身上,其實女孩子還跟三年前一樣,沒有太多變化,只是個頭稍微長高了一些,如今能到自己胸口了。容貌雖然沒有太多變化,可是性子卻變了很多,以前的小不點,可是永遠也不會做出剛剛那些事情的。
小不點膽兒小,從不敢呆在人多的地方,總喜歡一個人默默呆在角落裡。望著左右鄰居家的小孩子們踢毽子,甩大繩,她明明是羨慕渴望的,可終究不敢踏出第一步,然後見著自己的時候,卻總會跑著過來,又像換了個人似的。
“我當然記得,這是阿福妹妹。”沈玉樓望著朱福,面上笑容乾淨純澈,眉眼裡皆是笑意,不是兩個人待著的時候,他總喚她阿福妹妹。
朱福卻被這一聲喚得忍不住打了寒顫,迅速抬眸望了他一眼,又匆匆低頭。
裡面蕭敬賓走了出來,見朱福跟沈玉珠站在外面,笑著道:“朱姑娘,你真是我蕭敬賓的福星啊,你一來,咱們敬賓樓就起死回生了。方才你也辛苦了,先回家去吧,待得晚飯的點再過來不遲。”
朱福深深撥出一口氣,伸手抹了抹額頭的汗珠子,方道:“東家,若是想敬賓樓生意一直紅火下去,只靠我一個廚子是不夠的。還有跑堂跟打雜的,以及在廚房裡燒火的,洗碗洗鍋的,人員都得跟上才行。”
“這個朱姑娘放心,我呆會兒就叫二富去辦這事兒。”他笑眯眯道,“之前人少,也是因為生意清冷的關係,如今生意有了起色,我蕭某人自然得重新請人過來做事的。”
沈玉珠眼珠子轉了轉,想著反正因阿福的關係以後豆腐不愁賣了,那她可不可以再找份工做呢?這樣一想,她眼睛立即亮了起來,笑嘻嘻對蕭敬賓道:“蕭老闆,您看我怎麼樣?我若是想來敬賓樓做事,能領個什麼差事?”
蕭敬賓眼睛一亮,開心道:“這位姑娘也想來敬賓樓做事?”
沈玉珠點頭道:“當然!如今你們敬賓樓要了我的豆腐,我就不必成日站在大街上擺攤子賣豆腐了,這樣一來,倒是能省出不少時間來做旁的事情。”
“好,好。”蕭敬賓連連應了兩聲,“你來,不論做什麼事情,每日工作的時間跟朱姑娘一樣,我給你三兩銀子一個月。”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今天晚了些,明天渣息白天有事,更新還是在晚上,可能也得是這個點了,麼麼噠。
☆、當廚娘爹孃反對
“每月給我三兩銀子?”沈玉珠簡直不敢相信,眼睛瞪得圓圓的,她望了望朱福,又望了望蕭敬賓,微微張著嘴巴道,“不會是哄我的吧?阿福廚藝高超,是敬賓樓的福星,所以您開她五兩一個月是應當的,可是我。。。。。。”她又是激動,又有些不好意思,“我既不會做好吃的菜,也不會算賬,您開我三兩一個月,會不會太高了些?”
她可清清楚楚記得,敬賓樓的全二富是這老闆的親戚,也不過剛剛才將工錢漲到五兩一個月。人家在敬賓樓雖然不是掌櫃,可是管的事情,以及在敬賓樓的地位,就相當於是掌櫃的啊,自己啥都不會,最多隻能當打雜的或者是洗碗的,這可怎麼好意思呢。。。。。。
蕭敬賓笑眯眯道:“不會,怎麼會呢?姑娘是同朱姑娘一道來的,就算不是親姐妹,想必也是情同姐妹的,我看中了朱姑娘的手藝,自當也要對她的姐妹相應照拂,否則的話,又怎能留住這麼好的人才呢?”
“可是。。。。。。”沈玉珠還想再說什麼,朱福截住她話道,“好了玉珠,既然東家已經開了這個口了,想必也是看中你是個勤苦耐勞肯吃苦的,往後你我在一起做事,咱們互相幫助,不要愧對東家給的銀子就好。”
“是啊是啊,只要你們在敬賓樓好好幹,我蕭敬賓是不會虧待你們的。”此時蕭敬賓心裡很激動,他面上一直含著笑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