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些蕭煌便是一腔的恨意,因為他重生以來,一直保護著他們,沒想到最後的真相竟然是這樣,偏偏那個女人坐上了太后之位,還不知足,竟然算計到綰兒和孩子們的頭上,甚至於算計到了自個父皇的頭上。
賤人,賤人。
他不會放過她的。
蕭煌的話使得蕭蓁驚呆了,一臉的難以置信,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
“不,皇兄,你搞錯了,你一定搞錯了,母后那麼疼你,你怎麼可能不是母后生的呢。”
“皇兄,一定是你搞錯了/”
蕭煌已經懶得理會蕭蓁了,直接的命令道:“來人,公主以下犯上,拉出去給朕打三十板子,打完送去陳家,跟陳家說,讓她好好的反省反省。”
外面夏勺趕緊的衝進來,動作俐落的把蕭蓁拖拽了出去。
夏勺是鮑平安帶出來的,眼下鮑平安被抽調去了太上皇那邊,夏勺便頂替了鮑平安的位置,侍候皇上。
身為皇帝身邊的太監,夏勺自然想力求完美的表現,好叫皇上記得他,以後即便鮑平安回來,皇帝身邊也有他的一席之地。
所以蕭煌一開口,夏勺立刻帶人把蕭蓁拖拽出去打板子,打完板子送去陳家後,好好的敲打了陳家一番,無外乎,公主竟然以下犯上,招惹得皇上不高興了,皇上說了讓她好好的反省反省。
臨了,夏勺擠眉弄眼的給陳家透露點意思,皇上現在極端的討厭公主。
陳家本來就討厭這蕭蓁,現在得了夏勺的話,連醫都不給蕭蓁請了,本來被皇帝打傷了,又被打了三十板子,送回陳府後,連大夫都不叫請。
蕭蓁當夜便發起了高燒,一日後迷糊了,兩日後神智不清,氣息若有似無了。
可惜沒人理會她,陳家更是就好像沒她似的。
三日後,文王被斬,整個京城的人都去觀看了。
街道上很多人拍手稱快,個個再次的把皇帝讚了一遍,皇上大義滅親,實在是千古明君,皇上是天下明君啊。
文王被斬後,蕭煌一路領著人進了太后的養德宮。
三天的功夫,太后便瘦了一大圈,骨瘦如柴,整個人瘦得不成樣子,看到蕭煌出現的時候。
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女人,哭得嘶咧嘩啦的撲倒在他的腳邊,哀聲連連/
“蕭煌,是我該死,你殺了我吧,殺了我替你母親報仇吧,只求你放過文昊和蓁兒,你放過他們吧,拿我去頂罪吧。”
蕭煌冷眼看著太后,過去他怎麼就眼瞎到這種地步了,還以為這女人對他不錯,還以為她是他的母親。
只要他稍微的認真看看便能看出,這女人疼的愛的從來只是文王蕭文昊和蕭蓁,從來不是他。
可他呢,竟然從來沒有發現這件事,真是可笑。
蕭煌心中說不出的火大,冷瞪著那磕頭的女人,冷笑著開口:“晚了。”
他的一句晚了,使得太后僵持住了,急切的抬頭望著他,怔怔的開口:“什麼意思。”
蕭煌幽幽的笑,好似地獄的修羅一般鬼魅。
“朕來是告訴你,文王因指示噬天門的人當採花賊,至數名閨閣小姐死亡,論罪當斬。”
“所以今兒個他被刑部的人斬首示眾了。”
蕭煌說完,太后只覺得腦子一陣昏劂,然後身子左右搖擺起來,直接支撐不住了。
她尖銳的聲音尖叫起來:“不,不是這樣的,不干他的事情,明明是那個女人害了他,為什麼要殺他,你為什麼要殺他。”
太后瘋了似的往蕭煌的腳邊爬,蕭煌直接的抬腳一腳把她踢飛了。
隨之另外一句話扔了下來:“不但是文王,即便是蕭蓁,只怕也就是這兩天的事了。”
太后掙扎著爬起來,盯著蕭煌:“你是什麼意思,你是什麼意思。”
蕭煌淡笑,優雅的輕攏袍袖,心情極好的開口:“這話這麼難理解嗎?朕的意思是文王死了,這兩天也差不多該論到你的好女兒了。”
“你瘋了,你是魔鬼。”
太后驚懼的看著蕭煌,就好像看一個實實在在的惡魔。
蕭煌一點也不以為意,若說他是惡魔,這女人又好到哪裡去呢。
他轉身往大殿外面走去:“等到你的女兒死了,後面就該論到陸家的人了,朕不急,朕要一個個的把他們殺了。”
“啊啊啊。”
身後的太后瘋狂的叫,然後一口氣接不上來,再次的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