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哀哀求饒的聲音,最後還夾雜著嗚嗚的似哭似哭的婉轉聲,在蘇綰直累得腰痠背痛,整個身子好似被馬車碾壓了似的昏死過去後,她終於深切的體會一件事,男人不能禁慾,禁慾的男人傷不起啊。
好在那做了大半宿方才盡興的男人放過了她,摟著她終於香甜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蘇綰雖然累得不想睜開眼睛,可是腦子裡卻記著一件事,今天可是她新媳婦進門第一天要敬茶的時候,她可不能起不來啊,所以迷迷糊糊中她動了一下想起身,卻被身側的男人霸道的摟著,溫柔的勸道:“再睡一會兒,沒事的。”
蘇綰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直到門外響起一道聲音。
“世子爺,王爺和王妃派人來催了,說世子妃該起來敬茶了。”
這叫話的是蕭煌的手下親信虞歌,蕭煌這個院子,別人是進不來的,凡是通話都是由蕭煌的親信虞歌通話。
所以王爺王妃派來的人便在院門外候著,虞歌進來傳話。
其實這話虞歌有點不大想傳,必竟世子爺昨晚搞了大半宿,雖然他們沒有過來,可是卻聽到了洞房裡傳來的動靜,心裡同時可憐了一把世子妃,誰會想到他們家冷清了一輩子,一直打著不貪戀女色的世子爺,興起來這麼的能折騰啊。
不過好歹王爺王妃派來過來了,他也不好不傳話。
蕭煌一聽到門外虞歌的聲音,便惱了,臉色冷冷的想喝虞歌退開去。
可是他身邊睡著的人,卻已經驚醒了,蘇綰睜開眼睛,想起自己今日要敬新婦茶的事情,雖然蕭煌心疼她,可是她也不想進王府便給別人一個恃寵而嬌的話柄,所以掙扎著說道:“好了,起來吧,先去敬了茶,回頭再來睡吧。”
她一動坐起身子,便看到自己的身上滿是斑斑的吻痕,不由得想起昨晚的親熱,沒想到蕭煌這傢伙竟然能變著幾個花樣兒來,把她活生生的折騰得昏死過去,這傢伙真不是人。
可惜那不是人的傢伙,看到她的身子時,眼裡再次的閃起如狼的光,隨之看到她身上的吻痕時,一臉的愧疚之色,最後伸出修長如玉的手輕輕的摸她身上的吻痕:“璨璨,可疼?”
蘇綰沒好氣的說道:“你來當女子試試,我身上的骨頭好似被拆了似的,全都散架了,我的腿現在好像不是自個兒的了。”
現在都麻麻木木的。
蕭煌一聽,立刻心疼的伸手去撫摸媳婦的腿,這一摸又覺得自己有些想了,不過想到媳婦的身體,終是剋制住了,先簡單的替蘇綰穿了衣服,自己也穿了簡單的褻衣。
最後才喚了蘇綰的幾個丫鬟進來。
紫玉和藍玉等丫頭從外面進來,便聞到屋子裡一股欲戀的味道,臉色一紅,再看世子爺和自家的公主,周身兒的風情,一想到昨夜兩人的事情,便不敢再看,趕緊恭敬的一福身子。
“見過世子爺,世子妃。”
“你們去浴房準備好浴湯,讓世子妃好好的沐浴一下。”
紫玉和藍玉應了一聲,自去浴房準備浴水。
蕭煌想到什麼似的,又望向聶梨和黃玉二人:“你們把世子妃的衣服裡外準備一套進來。”
“是,世了爺。”
等到小丫頭走了,蕭煌眸色深暗的轉身自從房間一角取了一柄匕首出來,蘇綰看到他的動作,不由得奇怪的望著他,卻見他自撩了袖子,在手腕處割了一個血口子,放了一點血在昨天被人鋪勢在床上的白絹,待到血放上去,蘇綰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做。
自己和蕭煌的第一次並不是昨夜,所以處子血自然是沒有的,可這事若是傳出去,她就叫人詬語了,而蕭煌這樣做,就是不想叫人詬語了她。
蘇綰不由得眉眼中攏了淺淺的情意望著他,蕭煌卻已經收起匕首,自放了袖子,外人卻無從得知他剛剛做到的事情。
蘇綰只睜著一雙充滿了情意的眸子看著他,溫柔的說道:“謝謝你蕭煌。”
蕭煌走到床前,伸手彈了一下蘇綰的腦門,不滿意的說道:“這是懲罰,說什麼呢,以後你就是我的妻,我的小嬌妻,所以為你做的都是我甘願的,我甘之若飴。”
蘇綰笑了,一個大大的笑花,伸手摟住了自己的美人夫君,乘機撒嬌。
“抱。”
世子爺的心立刻化了,抱著她往浴房走去,一邊走一邊溫柔的說道:“走,我們一起洗。”
懷裡的美嬌娘一聽到他的一起洗,便有些後悔了,昨夜的一幕不堪回首啊,世子爺,求放過。
可惜世子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