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立刻示意所有人:“都各自回去吧,最近少出去,都安份的待在靖王府裡。”
“是,王爺。”
眾人起身應了後退出去。
蒼闌院。
蕭煌和蘇綰的房間裡,蘇綰正抱著蕭煌的腰,一臉嬌媚的要求著:“我要和你一起前往登州。”
“璨璨,登州眼下可是很危險的,除了那些湖匪外,還有老皇帝和太子派出的人手,兇險異常,你要是去,我不太放心。”
蘇綰白嫩仿若桃花的小臉上滿是堅定的神色,神容執傲的說道。
“若是沒事,我還不去呢,就因為有事,我才不放心你,所以我一定要去登州,你要是敢不帶我,那我就帶著人悄悄的偷去,哼,到時候要是我出了事,你就等著哭吧,都是你害的,誰叫你不帶我去的。”
蘇綰威脅上了。
蕭煌一臉拿她無奈的樣子,伸手抱住了她,然後俯身咬了蘇綰的小嫩唇一下,直到蘇綰呼疼才放開。
某個男人眼神氤氳起來,伸手打橫一抱,把懷裡的小女人抱起來,直往房間的床上走去。
蘇綰立刻伸手抱著他的脖子,嬌軟軟的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抵抗:“不行,我不同意,要是你不同意我去登州,就不要想上我的床。”
可惜她的抗議聲,一點用處也沒有,早被某個傢伙給壓倒在了床上,大手一伸,她身上的衣服,三兩下便被扒光了。
隨之房裡上演了纏綿火熱的一幕,細細的嬌喘聲響起,還伴隨著嗚咽聲:“帶不帶我,帶不帶我?”
不知道某個小女人咬了男人的哪裡,直聽得他倒抽氣的聲音響起來,伴隨著的還有他細微的輕吟聲,以及他愉悅至極的聲音:“你個小妖精,爺怕了你了,帶你,帶你。”
低吼聲響起來,以及那飛上九宵的嬌吟聲夾雜在一起。
屋子裡終於安靜了下來,而大床上,兩個俊美的人,臉頰上同時染上了情慾的色彩,眉眼如絲,說不出的勾魂。
男人望著女人,忍不住咬牙,完全是又愛又恨的神容,俯身便恨恨的親了女人的腦門一下,嘴裡還夾雜著一句軟語。
“你個磨人的小妖精,爺怕了你了。”
蘇綰得意的輕笑起來,哈哈的伸手摟著蕭煌的脖子,撒嬌的說道:“怕了吧,以後乖乖的聽姐的,若是膽敢不從,保證讓你求饒。”
“怕你了,怕你了。”
蕭煌一臉認命的說道,伸出手緊緊的抱著蘇綰的小蠻腰,真正是一刻也不想和她分開了。
“那我們睡一會兒,就起程。”
“好。”
兩個人摟在一起睡了起來。
這一覺睡了大約一個多時辰,兩個人起來洗盥了一番後,便收拾整齊,帶著一些人悄悄的離開靖王府,前往登州。
登州離得西楚京都有些遠,大約有一千多里地。
本來按照蕭煌等人的腳程,只需要幾天便到了,但因為帶著蘇綰,蕭煌不想累著她,所以行得略慢一些,這一行足足行了近十天才到。
這一路上,兩個人可謂極盡恩愛,雖前往登州是為了剿殺湖匪,但蘇綰眼裡,兩個人不亞於度蜜月,完全是蜜裡調油的恩愛。
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是一路上蘇綰穿的是男裝,化身成了嬌滴滴的華衣小公子。
蕭煌完全百無禁忌,當抱抱,當親親,當哄勸時,那就是滿目溫柔的哄勸,這落在外人的眼裡,完全是兩個斷袖之好的人。
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扼腕痛惜,這樣風華出色的兩個青年公子,竟然是一對龍陽之好的人。
有些人心裡痛惜,不過忍住了,有些人直接的當著蕭煌和蘇綰的面,搖頭晃腦的大呼。
“可惜,可惜了一對風華絕代的人。”
蘇綰看著這些,哭笑不得,最後警告蕭煌離得自己遠點,可惜蕭煌壓根就不理會她,依舊我行我素,當抱抱,當摟摟,當啃便啃兩口。
最後蘇綰爭不過他,只得作罷,這樣恩恩愛愛的行走著,十天的功夫,登州還是到了。
登州雖然地處的位置略偏遠,但因是西楚的中心紐帶位置,所以十分的繁華。
肆洪是登州最繁華的一條湖泊,不但寬闊,還是多處城鎮的重要河道。
偏在這登州肆洪湖上,群聚著一幫湖匪,早先這條湖泊上聚積著好幾股的湖匪,雖然匪徒多,但因為分散行兇,倒也不是特別的可怕,再加上知府大人不時的派兵剿一下匪,雖然沒抓到多少人,做做樣子也能震懾震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