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讓人醉了。
尤三娘此時已知自己不是雲歌的對手,不敢再戀戰,也不敢再宵想雲歌的美色了,趕緊的逃命。/
身後的雲歌吃了她的虧,如何肯放過她,一路追殺著她。
最後手中的軟刀揮了出去,狠狠的把尤三孃的一條手給砍了下來,尤三娘痛叫得幾乎昏了過去,同時一隻完好無損的手臂,撈了旁邊的一名手下擋了過去。
哇的一聲,那人被雲歌一刀給刺死了,尤三娘拼足了最後的勁頭,撒足狂奔,眨眼奔出去很遠。
雲歌本想追殺過去,蘇綰在後面命令他停止追趕,以防有詐。
“雲歌,別追了,以防有詐。”
雲歌聽了蘇綰的話不再去追,倒不是怕有詐,而是怕中了敵人調虎離山之計,他們眼下最重要的是保護世子妃,世子妃可是懷著小世子呢/
雲歌退了回來後,抬首望去,便看到官衙門前的廣場上死傷無數,那尤三娘帶來的湖匪基本都被殺掉了,而官兵也死了不少人,其中有一些人還受了傷,場面一片混亂。
登州知府楚流年正帶領著官員維持則序,又命令人救治傷員。
蘇綰身為醫者,眼看著下面因為自己而害得很多人受了傷,便打算下去替那些傷者醫治。
不過她剛下了二樓,迎面看到一道光影撲了過來,蘇綰一驚,正欲後退,卻在聽到來人的話後停住了動作。
“璨璨,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裡怎麼樣?”
蘇綰被蕭煌飛快的抱進懷裡,一會兒過後,他又急切的放開了蘇綰,上下的檢查了一遍,直到看遍蘇綰全身,發現她身上一點傷沒有,一點事也沒有,才放了一顆心。
不過仍然控制不住的後怕,手指也下意識的緊握起來:“這些該死的混蛋,竟然膽敢算計到你的頭上,本世子絕對不會饒過他們的,一定要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蕭煌周身攏著狂風暴雨,俊美的面容之上更是佈滿了嗜血的戾氣。
蘇綰忙安撫他:“好了,我沒事,你彆著急了。”
她說著想放開蕭煌的手去幫助那些傷者處理傷口。
可是蕭煌哪裡允許,早一把抱著她往二樓走去。
“那些病患自有人處理,哪裡用你一個孕婦親自動手,你還是去休息吧,這大半夜的不睡覺,要是累著了怎麼辦?”
蘇綰還想說話,可惜被蕭煌霸道的給阻住了嘴巴。
她想到身後還跟著好幾個丫頭,臉噌的一下子紅了,抬手捶了蕭煌一下,每次不想讓她說話,便親她讓她說不出話來,這人真是沒臉沒皮的。
蘇綰抗議:“蕭煌,你個臭流氓,有人看著呢。”
蕭煌溫聲說道:“哪裡有人啊,她們早去幫助處理傷患了。”
蘇綰掉頭望過去,紫玉和藍玉等人早跑了。
現在幾個丫頭十分的精明,每次看到蕭世子出現,便自動溜了,因為她們實在受不了蕭世子隨時隨地騷擾主子的事情。
實在是羞死人了。
所以現在每次蕭煌一出現,身後嘩啦一聲,全都跑了。
蘇綰自然也明白之個道理,臉更紅了,倒是蕭煌愉悅的輕笑著開口:“這些丫頭,越來越識情趣了。”
蘇綰無語的翻白眼:“人家是受不了你。”
“那又怎麼樣,我親我媳婦有什麼不對,這個不是很正常嗎?”
蕭煌抱著蘇綰一路進了二樓某個房間,把她安置在軟榻上,自己走到旁邊倒了一杯水過來喝。
先前太著急,他嗓眼子都快急冒煙了,就害怕璨璨有什麼事,現在看到她沒事,他才放下心來。
璨璨就是他的小冤家,一輩子最甜蜜的負荷。
蕭煌喝完了水總算舒緩了,回身又走到了軟榻邊,靠著蘇綰坐了下來。
蕭煌坐下後,蘇綰想起肆洪湖剿匪的事情,忙關心的問道:“那邊什麼情況,你們的行動可有什麼收穫。”
一說到這個,蕭煌想到死了的五百多將士,心疼不已,臉色也微微的暗沉了下來。
“別提了,那幫湖匪十分的厲害,是我大意了,一出手便折損了五百多人。”
“湖匪中有很厲害的高手,不但精通統籌佈置,而且還懂陣法,他們竟然在水下暗礁之中設了陣法,如此一來,我們的人根本沒辦法靠近他們的老巢,所以先前派出去的一千人,無功而返了,還因此損失了五百多人。”
蘇綰的纖眉微微的蹙了起來,望向蕭煌說道:“那你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