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鳳印交到了蘇綰的手裡。
最後登基大典終於結束了。皇帝一聲令下退朝。
他揩了蘇綰往大殿下面走去,拜見蘇綰的父皇和母后,又拜見了鳳離夜。
幾個人有說有笑的一路離開了金鸞殿,前去御乾宮說話。
身後的金鸞殿內,眾人久久的收不回視線,實在是這幾人太養眼了,一個個都仿若天上的神仙眷侶似的。
實在不像他們這些俗物。
不過待到大家清醒過來後,想到了先前大典之時,皇上所說的話。
皇后等同於皇上,皇上實在是太寵皇后娘娘了。
歷來後宮女子不得干政,以防外戚過大,影響到皇帝的江山霸業。
可是現在到皇上這裡倒好,直接的當殿宣佈,皇后娘娘等同於皇上。
這成何體統啊。
文信候爺和永昌候爺兩個人湊到了陳首輔的面前,心痛的說道:“陳大人,你看這事成何體統啊,皇上這是有違祖制啊,陳大人你身為內閣首輔,還是去勸勸皇上吧。”
陳閣老抬頭望著金鸞殿上的那把交椅,眉微微的凝起。
這位主可不同於先皇了,若是招惹他,只怕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所以他們這些人都悠著些吧,只怕他很快就要動手了,他還是不要往他的刀口上撞的好。
雖然他是先皇的內閣首輔,可是並不是新皇的內閣首輔,眼下他能不能保住首輔之位都不知道,所以還是安份些吧。
內閣首輔陳閣老搖著頭離開了,沒理會文信候府和永昌候府的人。
江候爺和武候爺眼看陳閣老沒理他們,又掉頭去看丞相季大人。
可惜季丞相不等他們開口說話,轉身便自走了。
大殿內陸續有人走了,眼下大家自顧不暇了,皇上送走了先皇,又把後宮的事情處理了,接下來恐怕就要動到朝堂上的事情了。
他們躲還來不及,誰想湊上前去找死啊。
至於文信候爺和永昌候爺,還不是因為先前得罪了皇上,所以現在想拿捏著皇上的一個錯處,好為自己扳回一個臉面。
可他們卻是想多了,這個皇上,可不是先皇,人多的時候被他們拿捏住。
大殿內,很多人走了,最後只剩下幾個同病相鄰的人。
文信候爺,永昌候爺,威遠候爺,另加幾個大臣,幾個人長吁短嘆,一路出其了金鸞殿。
金鸞殿這邊的事情,很快傳進了養德宮太上皇的耳朵裡。
太上皇蕭琮雖然一直不見蕭煌,但事實上對於朝堂上的事情頗多關注,就想找到自個兒子的錯處,好狠狠的羞辱他一場,好扳回自己的臉面。
但是兒子身上很難有錯處。
現在聽到蕭煌竟然在金鸞殿上直接和朝臣說,皇后等同於他。
蕭琮一張臉都氣青了,一個女人就等同於他了,孽子,先前他和他說了那麼多,讓他把帝位讓給他,他竟然不讓。
現在倒好,就差沒有把江山皇位送給那女人了。
蕭琮一抬頭看到端坐在殿內的太后陸氏,不由得火大的指著太后罵道:“都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對一個女人比對我們好。”
蕭琮越想越生氣,氣狠狠的在大殿內踱步,最後掉轉頭便要往外走。
太后陸氏看到他往外走,趕緊的起身開口:“你去哪兒啊?”
蕭琮沒好氣的說道:“就算他當了皇帝,我也是他老子,他這樣就是有違祖制,不把祖制看在眼裡,我絕不會坐視不管的。”
蕭琮說完,太后趕緊的叫住他:“你別去了,他是皇上,他怎麼做是他的事情,而且東海國的皇上和皇后娘娘在呢,你去不是叫外人看笑話嗎?還是坐下消消氣吧。”
太后拉著蕭琮坐下來,安撫他的怒火。
蕭琮雖然氣憤,卻也不打算去了。
不過依舊心中氣恨難平,他讓他把皇位給自己坐,他不讓,現在倒好,竟然直接的和朝臣宣佈,以後皇后娘娘等同於他,那不就是說那個女人比他們這些做父母的更重要嗎?
蕭琮想到這個,便覺得心口氣悶。
好半天緩不過氣來,太后趕緊的奉茶勸解。
殿內兩人正說話,殿外有太監走進來稟報道:“太后娘娘,宮門前有侍衛送信進來,說寧阜陸家來人探望太后娘娘。”
太后乃是寧阜陸氏,祖上都是書香之家。
這是當時先皇為靖王擇的婚,對於這個弟弟他是忌憚的,所以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