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你們太過份了,坐了西楚的皇位還如此忘恩負義的對永昌候府。”
“我不依,我要你們立刻放了永昌候府的人,否則一一一。”
“否則你待怎麼樣?”
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來,馮翔公主掉頭望過來,看到從大門裡走出來的一眾人,為首的正是蘇綰,蘇綰周身攏著冷霜,瞳眸之中滿是冰冷,一身的威勢,讓人心驚。
馮翔公主想到了先前打聽到的訊息,聽說太后的孃家陸家的兩個小姑娘想勾引皇上,一個被打了二十板子,而另外一個被打斷了手腳,更甚至於這女人還在京城張貼了告示,若是再有人膽敢勾引皇上,就打殘了送往軍營去充當軍妓。
馮翔公主想著這些臉色有些白,可是想到永昌候府,她又鎮定了下來,望著蘇綰叫道:“皇后娘娘,求你放了永昌候府的人吧,他們是無辜的,求皇后娘娘放了那些人。”
蘇綰臉色別提多難看了,陰森冷嗜。聲音冰冷。
這一陣子馮翔公主表現出來的態度,讓她知道她不待見他們。
若是別人只怕早就收拾這女人了,但是她和蕭煌並不打算理會她,橫豎她是公主,等到了年紀選個人嫁出宮去算了。
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如此變本加厲了。
蘇綰陰沉沉的望著馮翔公主說道:“八公主,你先前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們坐了西楚的皇位還這樣對待永昌候府,這西楚的皇位和永昌候府有什麼關係,難不成皇位是永昌候府的,是他們讓出來的。”
越往後說蘇綰臉色越難看。
馮翔公主臉色白了,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是一一一。”
她一時說不出來,蘇綰卻臉色陡冷的開口:“馮翔公主,難道你沒聽到嗎,永昌候府犯下了重重的大罪,論罪當斬,你身為公主不為這樣的舅舅感到羞恥,竟然還有臉跑來胡攪蠻纏,你以為你胡攪蠻纏了,皇上就會放過永昌候府的人嗎?你想得可真多,不要說皇上,就是本宮也知道,罪大惡極者,論罪當斬,永昌候必斬,永昌候府的男子充軍,女子發配到教司坊,這就是他們的下場。”
蘇綰說完後,盯著馮翔公主,沉聲說道:“還有你,身為公主,若是再行為不檢點,休怪本宮嚴懲你。”
“你一一一。”
馮翔公主被蘇綰震懾住了,可是想到自個的舅舅要被斬,那她就一個人了。馮翔公主哇哇大哭。
蘇綰指著馮翔公主身邊的宮女說道:“還不把你們公主帶回去,記住,若是再有下一次,公主身邊的宮女和太監,斬,一個不留。”
血腥的話響起,使得馮翔公主身邊的宮女和太監全都白了臉,趕緊的上前扶住公主,也不理會掙扎的公主。
一路把馮翔公主拖拽回去。
身後蘇綰臉色陰沉的望著馮翔公主,她就給她一次機會,若是再有下一次,就別怪她心狠手辣。
她給她一次機會,是因為她是君黎的妹妹,先帝的女兒,看在先帝最後沒有為難蕭煌的份上,她也就饒馮翔公主一次。
蘇綰眼看著馮翔公主被人架了回去,轉身往裡走去。
身側跟著御乾宮的太監總管鮑平安,蘇綰望向鮑平安說道:“你把我先前說的事派發下去,讓各宮各殿把花名冊整理一下,然後統籌一下,看看第一次能派發多少人出去,對了,如若有人外面沒什麼家人了,不願意出去,也留下吧。”
“是,娘娘。”
鮑平安領命轉身去派發任務。
很快宮中的宮女太監知道了皇后娘娘有旨,宮中適齡的宮女太監要派發出去,一時間,整個宮中都沸騰了起來,人人高興喜悅。
太后娘娘住的養德宮也接到了訊息。
太后臉色不喜的聽著下首的太監稟報這件事,一臉生厭的說道:“就她能,好好的把宮女派發出去,歷朝歷代就沒有這樣幹過的,那宮女就該老死在宮中,她現在把人派發出去,是不是想阻住皇帝的後路啊,這女人太有心計了。”
太后數落著,大殿下首的太監不敢吭聲。
這一個是太后,一個是皇后,都不是他們能得罪的主啊。
一個不小心,小命可就玩完了。
殿內太后正想再發發牢騷,便聽到前面有侍候的宮女進來稟報道:“太后娘娘,文王殿下進宮來了。”
太后總算停止了發騷擾,揮手讓稟報的太監下去,自己望著大殿門外。
殿外走進來的人正是一身錦衣華服的文王蕭文昊,蕭文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