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準了一件事,一定要把兄弟們弄進京,這樣她在孃家好歹還說得過去。
如若連這件事都不成,她只怕被自家的嫂子和弟妹笑死了,就是寧阜的人只怕也把她笑死了。
太后想想便覺得心裡悶得慌,所以盯著蕭煌。
一心一意想把這事辦好了。
蕭煌心裡盤算著,這進京為官,也不是不可以。
眼下大舅舅是寧阜知府,他若入京,給他安排一個不太緊要的官職,如若有能力以後重用也沒什麼。
至於另外一個舅舅,好像是一個同知,進京的話,職位肯定更低了。
蕭煌想著望向太后說道:“行,既然母后開口了,我豈能不辦。”
太后一聽,總算心裡舒坦了一些,不過並沒有就此打住這話題,又緊跟著開口問道:“那你打算給舅舅們什麼樣的職位啊。”
蕭煌有些錯愕的望著自個的母后,難不成母后還指望給安排個什麼重要的職位。
他不動聲色的望著自個的母后說道:“那母后認為該給舅舅們安排個什麼樣的職位。”
“身為皇帝的舅舅,這職位自然不能低了,我看你先給他們安排一個二品的官職,等到日後立了功,便升為一品,加封個候爵什麼的,這樣以後你舅舅們就可以幫襯著你了。”
太后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
京城裡,多少的二品大員,身為皇帝的舅舅,職位自然不能低了,而且肯定是要加封爵位的。
難得的自個的外甥登上了帝位,怎麼能不給自家的舅舅加官封爵呢。
蕭煌一臉的不可思議,他是真搞不明白自個母后這理所當然的思想是從哪裡來的。
從前在靖王府,他一直覺得自個的母妃是個知書達理的人,現如今看來,原來她也是有野心的,只是那時候無法澎脹出來而已。
現在她這樣的嘴臉,真是讓人覺得心煩噁心。
難道她以為這官職以後就是她家的了,想給誰就給誰了。
就算那所謂的舅舅沒有能力也要坐高位了。
那他這個皇帝只怕也要當到頭了,在她為自已的兄弟謀劃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為自已這個兒子謀劃些什麼,想沒有想過不叫自己為難。
蕭煌越想越鬱悶,沉聲開口:“母后,本來我是想讓舅舅們進京的,但是現在不可能。”
蕭煌話一落,太后的臉色變了,連聲音都尖銳了起來:“為什麼。”
“因為我本來是打算隨便的給他們安排一個官職的,結果你竟然宵想什麼二品大員的官位,他們憑什麼坐二品大員的官位,我那個舅舅身為寧阜知府,這麼多年,我可沒有聽說過他有什麼出彩的事情,這樣的他憑什麼坐二品的大員位置,他坐得了嗎?”
最後一句就有些鄙視了。
蕭煌一鄙視,太后便覺得受刺激了,似乎連帶她也鄙視了,她氣得身子輕顫了起來,抬手指著蕭煌:“你什麼意思。”
“朕的意思很明白了,舅舅們還是待在地方上吧,還有最好安份的待著,如若惹出什麼事了,朕絕不會輕饒了他們。”
因為有一些官員,無孔不鑽的,就算他舅舅沒什麼權勢,只怕他們也要往他的身邊鑽,就希望他能出什麼力。
到時候若是發生什麼事了,他是絕不會護著他的。
蕭煌說完已經不打算理會太后了,轉身便走。
身後的太后氣得心肝肺的疼,眼看著蕭煌走了,她在後面痛心疾首,咬牙切齒的大叫:“蕭煌,你敢走看看,你敢走我就再也不認你這個兒子了。”
可眼看著蕭煌走了,太后心急的大叫:“你不同意讓你舅舅們坐二品大員的位置,那就三品吧,就讓他們坐三品官的位置吧。”
可惜蕭煌依舊沒有理會她。
直氣得太后在大殿內傷心欲絕,生不如死的痛哭著。
殿外有人走了進來,竟然是太上皇蕭琮,蕭琮先前知道蕭煌來了,可他不想見蕭煌,所以避而不見,現在蕭煌走了,他才走進來,看到太后哭得傷心。
本該嘲笑她的蕭琮,卻難得的沒有嘲笑她,走過來勸她。
“你別難受了,他不是一直就這樣嗎,又不是現才這樣的。”
太后聽了蕭琮的話,不但沒有好,反而怒氣更盛了。
“他太過份了,先是收拾了敏心和敏月,現在連讓他舅舅入京為官都不願意了,我這是做了什麼孽啊,竟然生出這麼一個孩子啊。”
太后越哭越傷心,最後嚎唿大哭,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