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冷喝過後,掉首望向蕭煌,痛心的說道:“蕭世子,這擺明了是有人栽髒陷害我的,對,沒錯。”
裴溪說完還瞄了一眼身後的蘇綰,那一眼似乎在告訴人,呂北辰是蘇綰收買了來栽髒陷害她的。
裴溪這動作,使得蕭煌的眼裡,閃過幽冷的寒光,唇角是冰冷無情的笑意。
他望向呂北辰:“呂北辰,你有什麼證據如此說?”
“回蕭世子的話,我和溪兒從前多有書信來往,還有互贈一些東西,這便是證據。”
呂北辰抬手奉上了一些書信和信物,這下裴溪想賴都賴不掉了,她的臉色一點血色都沒有,手指冰涼。
偏在這時,蕭煌接了信物掉轉身望著裴溪,全無半點情意的緩緩開口:“你以為本世子會要別人用過的東西。”
裴溪拼命的搖頭:“不,我沒有,我和他一一一沒有。”
“信物在此還敢狡辯,分明是找死。”
他說完後直接手一抬,一道掌風把裴溪給掀飛了出去,裴溪身後的兩名手下臉色一變,飛身縱了出去接住了裴溪。
可饒是如此,裴溪還是受了傷,只覺得胸中血氣難擋,說不出的難受。
她掉頭望向蕭煌,然後望同蘇綰,難道真是她痴心枉想了嗎?可是之前她也沒有想過啊,是皇上他下了旨意的,她才有念頭的。
裴溪正想著,蕭煌已經幽冷無情的望向了呂北辰:“本世子馬上進宮請皇上下旨廢掉這門婚事,成全你們二人。”
他說完望了蘇綰一眼,那一眼說不出的溫柔,仿若溫暖的霞光一般,蘇綰也輕輕的一笑。
兩個人彼此的情意深印在眸中,不需要多語便情深意種。
蕭煌和蘇綰並沒有多說什麼,轉身走了出去,一路進宮去了。
身後的裴溪掙扎著欲衝出去攔住蕭煌:“不,我和呂北辰沒有,我和他現在沒有關係了。”
裴溪氣急之下叫出來的話,使得大廳裡的人再次的議論起來。
慕芊芊看了一出好戲,真想豎起大拇指贊蕭表哥一聲,厲害。
她看裴溪望過來,譏諷的冷笑著開口:“裴溪,你以為蕭表哥會要別人的東西,還有臉說現在沒有關係,你這話分明是承認了從前和呂公子的事情了,你個貪慕虛榮的女人。”
大廳裡說得更厲害了,裴溪直接的氣昏了過去,被身後的丫鬟給扶住了,趕緊一路帶回裴府。
慕芊芊挽著蘇綰的手,回身走向了二樓的雅間,看了戲正好吃飯。
宮中上書房裡,皇帝正和自個的兒子在議事,上書房裡只有父子二人,別的一個人也沒有。
老皇帝臉色黑沉的望著蕭燁,幾乎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話。
“你說蕭煌想奪朕的寶座。”
“是的,這事兒子百分百的肯定,他確實起了欲奪西楚江山的念頭,所以這個人留不得。”
老皇帝猛烈的一拍龍案,憤怒的發火:“這個該死的混帳東西,竟然膽敢如此地大逆不道,朕絕不能再留著他。”
蕭燁沉穩的點頭:“這人是不能留了,不過他卻是不好招惹的人,所以我們必須小心點,定要殺了他。”
老皇帝點頭,眼神中滿是殺氣,不過對於殺蕭煌這件事有些頭疼,他不是沒有想過殺蕭煌,相反因為心中忌憚他,早就想殺他了。
從前他從國師燕溱的手裡拿到了好幾種無色無聞的毒藥,神不知鬼不覺的下在他的體內,誰知道他竟然就這麼解掉了。
看來他身上的毒很有可能是昭華公主替他解的,那個女人醫術十分的厲害,解毒應該也不錯。
老皇帝越想越覺得不能把蘇綰那個女人嫁給蕭煌,如若把蘇綰嫁給了蕭煌,就有可能給他添了有力的臂膀,那麼他的江山寶座。
老皇帝一陣後怕,然後望向太子蕭燁說道:“燁兒,你有什麼可以除掉蕭煌的好辦法?”
蕭燁想了一下正要說話,上書房外面有腳步聲響起來,太監走進來稟報道:“回皇上和太子殿下的話,玉隱公子有話要回稟。”
蕭燁揮了揮手,示意把玉隱帶進來。
很快玉隱進來,臉色十分的不好看,望了望皇帝,又望了望蕭燁,沉聲說道:“蕭世子和裴溪的婚事出現問題了?”
“怎麼回事?”
老皇帝和蕭燁二人臉色都難看了,異口同聲的冷喝道。
玉隱無奈的說道:“今兒個裴溪進安國候府,本來是按照既定的計劃走的,可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