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讓他待在太子府裡,等查。
而這等查,只怕就是等死,那個人怎麼可能不動,所以今兒個是他孤注一擲之時,成者王敗者寇。
蕭燁說完也不看武賢妃,起身便欲走,似乎他今兒個來,就是為了和武賢妃說一聲的。
事實上他心裡有些發顫,他希望武賢妃能發自內心的當他是自個的兒子,因為即便不是親身的,他們這麼多年也走過來了。
感情尤在,如若武賢妃真的不為所動,只怕他要傷心死了。
蕭燁轉身剛走兩步,便聽到身後武賢妃開口。
“燁兒,你別聽旁人瞎說,你是母妃的孩子,你怎麼會不是母妃的孩子呢,母妃絕不會容許旁人汙衊你的。”
武賢妃的話裡有一抹堅決,因為她已經失去一個兒子了,她不想再失去一個兒子。
雖然蕭燁可能不是她的兒子,但她養大了他,這麼多年的情份,所以他就是她的兒子。
蕭燁的心瞬間軟軟的,慢慢的轉身望向武賢妃,看到她急切的起身下床。
她一邊起身一邊急切的說道:“母妃和你一起去你父皇的勤政殿,我倒要看看何人膽敢說我兒不是我親生的,我要看看哪個敢隨便的汙衊我兒,我自己的兒子難道我不知道嗎?這是我親眼所見生出來的孩子。”
蕭燁走過去替武賢妃整理衣服,神容說不出的溫和,眸光中有著拳拳之光。
這樣的他,就好像回到了小時候,一臉依賴的望著她。
武賢妃咬牙,罷罷,燁兒就是她的親兒子。
“我們走。”
母子二人出了寢宮,一路往外走去,武賢妃伸手拉著蕭燁,母子二人看上去說不出的親厚,一看就像親母子。
武賢妃和太子蕭燁剛出了寢宮,便看到外面一個太監奔了過來,這人是武賢妃宮裡的太監總管,氣籲喘喘的急奔而來,一看到武賢妃過來,急叫道:“娘娘,不好了,皇上他又昏了過去,聽說何御吏等人把太子給告到了皇上的面前。”
“哼,這些成日沒事找事做的傢伙,皇上讓他們立在朝堂上,是為了讓他們處理朝堂上的事情的,不是為了他們成日的找碴子生事,竟然連太子也敢告,他們真是膽子比天還大,本宮倒要看看,他是如何告我兒的。”
“走。”
母子二人一路出了武賢妃的宮殿,前往勤政殿。
勤政殿內,經過一陣忙碌過後,已經安靜了下來。
寢宮裡,老皇帝醒了,宣了何御吏還有朝中的一幫大臣進來。
何御吏雖然知道皇上病重,可眼下事關西楚的江山社稷,大意不得,只能硬著頭皮把早上發生在京城的事情又說了一遍,隨後何御吏聲淚俱下的說道。
“皇上,臣知道太子很可能是冤枉的,可是此事太重要了,事關我西楚國的江山,所以臣請皇上慎重,一定要查清楚這件事。”
“無風不起浪,好好的怎麼就把太子和北晉國牽扯上了呢,而且臣記得太子長得確實和北晉國的皇帝有些像。”
“臣覺得太子像嘉妃娘娘。”
這些朝臣是去過北晉國的,認識北晉國的老皇帝和嘉妃。
不過從前沒往這方面想,自然不會留意這件事,但今天這事一爆發出來,這些人仔細的一想,怎麼想怎麼覺得太子和北晉國的皇帝和嘉妃像。
老皇帝臉色說不出的白,雖然直覺上他覺得太子應該不是北晉國的皇子,可聽了何御吏的話,直覺上又不敢大意,這可是事關江山社稷的事情,如若太子真的是北晉國的人,那他不是把江山社稷拱手讓人了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就是到九泉之下也沒臉見祖宗啊。
寢宮裡,何御吏還在說:“皇上,此事不能不慎重啊,望皇上派人查這件事,定要查清楚太子的身份。”
何御吏話剛落,寢宮外面太監奔了進來,飛快的稟報:“皇上,裴大人等進宮來了。”
老皇帝聽了,閉了一下眼虛弱的揮手:“讓他們進來吧。”
既然都來了,那就看看別人說些什麼吧。
太監出去,寢宮外面很快湧進來幾名大臣,這些人一跪下,便撲通撲通的磕頭。
“皇上,臣認為此事有異啊,皇上定然要三思啊。”
“是啊,那北晉國素來有狼子野心,他們使這一招,分明是想毀了我西楚的百年基業啊,皇上萬不可中了敵人的歹計啊。”
“沒錯,這一定是別有用心的人使出來的詭計。”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