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綰眼下被蕭煌看上了,最後蕭世子很可能會娶她,如若綰綰成了嫡女,那於安國候府來說也是好事啊,那些朝中的大臣肯定不敢輕視他們。
安國候想著立刻保證:“回頭等夫人送進家廟,我就辦酒席,請族中人,請朝中的人,當眾把你孃的牌位請進我蘇家的祠堂,替你娘正了位份,然後正了你的名份。”
“好。”
蘇綰滿意的點頭,又提第二條:“以後這候府,誰也不要找我的碴子,若是有人找碴,我不會輕饒了誰,往死裡打。”
蘇綰一說,安國候蘇鵬顫了一下,張嘴便想討價還價,蘇綰冷冷的瞪著他:“若是不同意可以不談,那招惹我的人就去死吧。”
她眼神陰森森的,蘇鵬哪裡還敢說一個不字,用力的點頭:“好,我會通知候府所有人,不準任何人找你的碴子。”
蘇綰點了一下頭,然後別有深意的笑望著安國候,安國候看著她這樣的眼神,坐立不安的小心開口:“這第三條不會和本候有關吧。”
蘇綰萌寵的眨了眨眼睛:“爹爹啊,你聰明瞭,難怪是皇上面前的寵臣,果然不一般啊。”
蘇鵬聽著她的話,只覺得毛骨悚然的,趕緊的擺手:“別,有話就說,不要這樣,為父實在不禁嚇啊,綰綰。”
蘇綰白他一眼,又滿臉笑的說道:“爹爹眼下才四十出頭,還很年輕,現在候府沒有正經的女主人,你說會不會有人把主意打到爹爹的頭上?”
蘇綰的話是有道理的,江寒煙去世了,候府又沒有嫡子,蘇鵬是肯定要再娶妻的。
不過這要娶進來的人必須她過眼才行,因為若是再娶進一個江寒煙之流的,她難道每天便要和這人勾心鬥角的不成,煩都煩死了,所以這女人若是看不慣她,那麼就別想進候府。
蘇鵬聽了蘇綰的話,一時摸不準蘇綰話裡的意思,他小心的說道:“綰綰的意思是爹爹不娶妻。”
蘇綰立刻擺手:“別,這諾大的候府,怎麼能沒個女主人呢,何況女兒這樣做,也太沒有道理了,這是爹爹自個的事情是不是?”
蘇鵬鬆了一口氣,他只要一想到江寒煙給他戴綠帽子,給他生了一對不是他的兒女,他就想分分鐘娶新婦進門,尼瑪的難道他還要為她守節,守個屁啊。
不過這是他心中所想而已,外人也不知道江寒煙不守婦道,給他戴綠帽子的事情,所以他還是不要著急,不過這娶妻是多早晚的事情,因為候府沒有嫡妻,他名下還沒有嫡子,難道他要把這諾大的家產留給大房不成,那他死也不能瞑目,安國候想著望向蘇綰,既然蘇綰同意他娶新婦進門,那她提這話的意思是?
蘇綰笑眯眯的把玩著自己的手指,悠哉悠哉的說道:“不過這娶進門的新婦,必須我看得上,若是我看不上,我就直接的把她打出去,我可不想再看到一個江寒煙之流的進門,專門的找我的碴子,背後給我使陰謀詭計。”
蘇鵬愣住了,一時沒吭聲,蘇綰斜睨著他:“你不吭聲是不同意嗎?當然你不同意也行,反正我有法子把她整死。”
她說完也不看蘇鵬,優雅的起身準備離開去睡覺。
蘇鵬醒神,頭疼的在心裡叫了一聲祖宗,這就是他的活祖宗啊,他娶個新婦還要她同意,這不是祖宗是什麼,不過他還就不能不依了他,難不成真要讓她整出人命來不成。
蘇鵬趕緊的喚住蘇綰:“依你了,依你了,若是新婦你不滿意,我就不娶。”
蘇綰滿意的笑起來,回頭望向站在花廳的蘇鵬:“爹爹,精神些,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你該高興的,男人不是都這樣嗎?”
她說完轉身走了出去,身後的安國候一時沒有回過味來,什麼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啊,最後總算明白這丫頭在諷刺他,江寒煙若不死,他如何娶新婦。
安國候蘇鵬被蘇綰氣得心窩子疼,卻拿她沒辦法,徑自在廳堂內捶心口,不過偏還不敢發出聲音來,生怕被蘇綰聽到。
安國候府候府夫人去世,停靈候府三日,三日後被人送往蘇家的家廟超度,超度九九四十九天後下葬,可憐江寒煙被人送往家廟時,連個扶靈回鄉的人都沒有,她的女兒蘇明月,在連哭了三日的時間後,不但瘦了好幾斤,還昏了過去幾回,這樣的她如何能扶靈回鄉啊,最後只讓下人送了江寒煙的靈樞回鄉超度。
京城內,安國候夫人江寒煙的死,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過度關注,眾人在最初的議論過後,便不感興趣了,這每隔一段時間便有死人,也沒什麼可聊的,大家說得最多的便是丞相府的案子,聽說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