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綰的身後,伸手拉住了她。
蘇綰冷瞪著他:“做什麼?”
蕭煌卻沒有說話,只伸手替她攏了攏身上的衣服,然後又拉她往軟榻上去,一邊走一邊霸道的說道:“你的頭髮散了,我幫你整理一下。”
蘇綰被他霸道的強拉到軟榻邊,真正是氣也不好,不氣也不好,只好冷著一張臉,一句話也不說。
蕭煌卻不理會她,直接的伸手替她整理頭髮,因為先前的一鬧,蘇綰的頭髮有些亂了,就這樣走出去,總歸不大好,所以蕭煌打算替她整理一下,不過整理來整理去,最後竟然把蘇綰的一頭秀髮全都弄亂了,然後蕭大世子拿著一枝玉簪王瞪口呆的看著。
蘇綰抬頭望著他,呵呵的笑。
“蕭煌。你這是打算替我重新梳頭嗎?”
蕭煌長眉微挑,手拿白玉簪,魅惑慵懶的輕笑,一笑,屋子瞬間明亮幾分,只覺得眼前之人,華美卓豔,不管是什麼動作,都行雲流水一般的唯美,再配上他暗磁如酒的聲音,真是天生勾魂的人物。
他慵懶的動手替蘇綰梳頭,修長的手指帶著一股沁涼從蘇綰的頭髮上滑過,指尖所到之間有一種酥麻感,令得蘇綰心酥酥的,下意識的想後退,可惜這傢伙伸出一隻手攬著她的肩,不讓她後退。
可是他梳來梳去,根本沒有替她梳好頭髮,反而像是把玩她的秀髮一般,越梳越亂,反而是他身上清幽的香味佈滿了蘇綰整個鼻端,讓她整個人好似在清雅的花香之中一般,而這種香卻又混合了男性身上獨特的體香,真正是如消魂蝕骨的美酒。
蘇綰想到這個,臉頰下意識的一熱,隨之急速的抽身,一把從他的手上奪過白玉簪:“不會梳不要假裝會梳。”
她退後後,自坐到一邊去,朝門外喚人:“聶梨。”
聶梨閃身從門外走了進來,望了一眼屋內的氣氛,然後看也不敢看那個不經意便散發著強大冷氣的男人,自顧小心的走到蘇綰的身邊站定,而蕭煌深邃寵溺的瞳眸慢慢的從蘇綰的身上轉移開來,當他不望蘇綰的時候,便又恢復了往常那個冷酷無情,心狠手辣的蕭煌,連眼神都充滿了陰森冷嗜,周身致強大的寒意。
“虞歌,進來吧。”
虞歌小心的從門外閃身進來,偷偷的瞄自個的主子,發現主子臉色倒沒有什麼特別的,依舊是那個他所熟悉的主子。
“爺,屬下剛才得到訊息,有不少人潛進了護國寺的後山,看來這些人要有什麼動作啊。”
蕭煌冰冷的瞳眸瞬間佈滿了陰森森的氣息,唇角是一抹血腥的笑意,聲音也透著冷冷的殺氣:“來的好,本世子這一次定叫他們有來無回,你去後山佈置,定要抓住這些人,從他們的嘴裡查出幕後的指使者。”
蕭煌說完,虞歌應了一聲後,閃身便退了出去,開始佈置。
房間裡,蕭煌轉頭望向蘇綰的時候,見她已經神色如常,而且頭上的秀髮也被聶梨給梳了起來,依舊像之前那般的嬌麗甜美,可愛迷人,蕭煌望著她不由得想起之前自己指尖在她髮間滑過時,帶來的心悸,眸色不由得浮起了寵溺的光芒,隨之他想起先前虞歌稟報的事情,望向蘇綰說道。
“璨璨,我們是不是去後山溜噠一圈,要不然那些人沒辦法下手啊,人家好不容易精心布了一場局,我們是不是該給人家一個機會。”
蕭煌說完後呵呵冷笑,那強大霸氣的威壓佈滿整個房間,聶梨看了心驚,一眼也不敢看那明明長得絕色,卻仿若地獄鬼使的男人,這樣的人,若是有人落到他的手裡,只怕生不如死。
蘇綰倒是不以為意,蕭煌身上的氣場,從某一方面來說,和她有些相似,所以她有什麼好怕的,只抬眉望著蕭煌說道:“你是說,這些人是來對付我的。”
蘇綰說完深想了一下,臉色也不好看了,瞳眸之中滿是暗潮:“這些人不會是丞相府派出來的人吧。”
她正準備回去佈署,對付丞相府和德妃襄王等人,但看來人家更想先出手對付她。
蘇綰想著冷笑,看來丞相府的人是把她恨透了,所以才會如此大手筆的派出人來對付她。
既如此,就走一趟吧,不過想到自己手邊沒什麼可用的人,蘇綰倒底心裡有些不甘心,雖然蕭煌幫她,但是她實在不想欠蕭煌這份人情。
所以心裡十分的不暢快,臉色自然也不好看。
蘇綰一邊想一邊往外走去,房裡的蕭煌自然看到她臉上的神色了,眸光微眯的望著她。
“璨璨,你怎麼了?”
蘇綰挑眉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