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別的任何人。
蕭煌心中想著,慢慢的想到了那個給蘇綰下藥的人,以及想掐蘇綰的人。
“蘇繡,夏楠是嗎?呵呵。”
蕭煌幽幽冷笑,其笑說不出的詭譎,虞歌一看就知道這是有人要倒黴了。
他念頭剛落,便聽到自家的爺冷沉的聲音響起來:“立刻給我去查安國候府四小姐蘇繡的表兄夏楠住在什麼地方?”
“是的,爺”虞歌趕緊的退出去命人去查這件事。
雅間裡蕭煌眼神陰狠冷酷,唇角勾出血腥的冷笑,夏楠,蘇繡,你們等死吧。
第二日,惠王府設慶祝宴,宴請朝中大臣和各家大臣內眷,因惠王殿下的腿好了,皇上大喜,特准惠王在府中舉辦慶祝宴,因此惠王奉聖命舉辦了慶祝宴,藉此詔告整個京城,他的腿好了。
惠王殿下腿好了,朝中很多大臣高興,可卻把襄王蕭磊和他的母妃德妃給氣了個半死,德妃娘娘一氣之下竟然氣病了,雖然宣了御醫去診治,可是病情竟然沒有好,反而越來越嚴重的感覺。
不過襄王和德妃二人自然不會對外說是被惠王殿下腿好給氣的,只說受了涼染了寒氣,所以才會病倒的。
相較於德妃宮中的藥氣繚繞,惠王府卻是一片歡欣熱鬧。
一大早,呂國公府的老國公派了自己的兩個兒媳和孫女呂珊一起去惠王府替惠王殿下打點一切。
惠王府眼下還沒有女眷,所以招待女賓的事情便落到了呂國公府的張王兩位夫人頭上,呂珊一早也跟著自個的母親來惠王府,替自個的表哥招待京城的各家小姐。
惠王殿下腿好,最高興的莫過於呂國公府的人,他們可是和惠王殿下連成一體的,惠王殿下日後上位,他呂家雖不指望被重用,但也不會太差,所以呂府上上下下的人就望著惠王好。
呂珊自然也不例外,早小便把這個表哥當成親兄長,所以今日惠王的慶祝宴,她自然盡心盡力的招呼著。
一大早,惠王府上上下下的人便忙碌了起來,很快便有客人上門了。
因著今日是皇上特批的宴席,所以朝臣們下了早朝後,便各自回府揩了家眷前來惠王府赴宴。
安國候府內,蘇鵬同樣帶著安國候夫人和女兒蘇明月還有蘇綰一起出安國候府,前往惠王府赴宴。
若是從前赴這種宴席是不可能帶蘇綰的,但是現在蘇綰乃是皇上聖旨賜封的清靈縣主,以後但凡有這樣的宴席,都是要把她帶上的,何況今日惠王蕭擎特地給她私人派發了請貼,她自然更要去了。
安國候府今日一共出動了三輛馬車,前面一輛坐著安國候蘇鵬和安國候夫人江寒煙,江寒煙因為在宮中太后那裡吃了癟,所以安份得多,面對著安國候時,做低伏小的溫順至極,安國候看到她這樣,倒也不與她過多的計較。
事實上江寒煙心中憋著一口氣,只是不表現出來罷了,不過她心裡算是把安國候蘇鵬給記恨上了,只是安國候不知道罷了。
蘇鵬望著江寒煙,叮嚀道:“之前我們家兩次宴席都發生了不好的事情,這一回你帶明月和蘇綰去惠王府赴宴,切記要讓她們兩姐妹團結,千萬不要再惹出事來讓人家看笑話。”
安國候夫人點頭:“我知道了,候爺放心吧。”
一想到蘇綰那個小賤人竟然也可以參加惠王府的宴席,安國候夫人便暗中咬牙,恨不得弄死那小賤人,可是偏偏一點辦法都沒有,那個小賤人太刁鑽了,所以要想弄死她,還要徐徐圖之。
眼下那蘇瀅雪和蘇小賤人鬧翻了,她們大可以藉著蘇瀅雪來算計那小賤人,如此一想,安國候夫人臉上露出了笑意,望向安國候笑得溫柔如水的,安國候夫人本來就生得美,再溫婉而笑,當真是嫵媚至極,安國候蘇鵬心裡一熱,伸手便摸上了她,安國候夫人臉色一僵,眼裡閃過嫌棄,然後慢慢的伸出手推開了安國候蘇鵬的手,一臉嬌羞狀的說道:“候爺,現在可是白天。”
“我們是夫妻怕什麼。”
安國候又上手了,安國候夫人心裡說不出的火大,不過又推又捶的最後倒也沒有做什麼過份的事情。
後面的一輛馬車上,端坐著蘇綰和蘇明月二人,因為今日總共就派了三輛馬車,一輛是候爺和夫人坐的,還有一輛是小丫鬟們坐的,下剩的一輛,只能兩姐妹坐在一起。
自從上車,蘇明月臉色便不大好看,陰沉沉的看也不看蘇綰,只窩在馬車軟榻的一側,閉目養神,一句話也不說。
蘇綰則不然,隨意的歪靠在軟榻的另一邊,巴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