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綰用力的點頭:“是兩種對待,那又怎麼樣,我又沒有讓你出手幫我,一切都是你自個自願的,自個自願做了又要別人感恩戴德的,那就不要出手相助,相助之後你就要想清楚,這是你自己做的事情,和別人無關,不要總是指望別人感激感恩。”
蘇綰說完自顧歪靠在軟榻上,懶懶的揮手:“快走吧,我不想和你吵架,我心裡正煩著呢。”
蕭煌本來滿身冷氣,臉色十分的不好看,可一看蘇綰心情不好的樣子,他周身的冷意慢慢的淡了下去,自坐在馬車一側望著蘇綰:“是不是因為丞相府的事情,你放心我會幫你收拾他們的。”
蘇綰一聽他說話,立刻挑眉阻止:“別,我的事情你還是不要插手了,省得做完了又來擺一張臭臉,好像我欠了你多少似的。”
蘇綰一說,蕭煌不高興了,眸光幽幽的望著蘇綰:“難道不是因為你差別對待嗎?你看你對別人都是滿臉笑,可是到我這兒,不是讓我滾就是擺臉色,我就搞不明白了,我們的關係可是比任何人都要近的啊。”
蕭煌舉了下手,比了比自己又比了比蘇綰,然後還做了一個蘇綰當初強上的動作,提醒蘇綰,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比任何人都要好,他們的關係誰也比不了。
蘇綰直接被蕭煌給氣笑了,本來鬱結的心也平靜了下來,她挑眉望著蕭煌說道。
“不是我對你沒有好臉色,是你這人就不該有好臉色對待,你說先前,我們在鳳凰臺門前碰上,我本來笑著想和你打聲招呼的,結果你擺著一張臭臉給我,我就想不明白,我又怎麼得罪你了?”
蘇綰沒好氣的瞪著蕭煌,蕭煌的眸色幽幽暗了下去,心裡委屈得不得了,他那不是生氣嗎?誰叫她因為寧王蕭燁的出手相助,便和蕭燁有說有笑的一起走了,還笑得那樣開心,看了便讓人生氣,所以他才會生氣不理她的。
不過蘇綰並不知道當時的情況,他說了她也未必理會,所以蕭煌挑了挑眉,一臉認真的說道:“你也知道,今晚鳳凰臺人太多了,可能是我沒看見你。”
“對,就是沒看見你,所以才沒有打招呼,你看你這人,怎麼這麼記仇啊,這可不是好事啊。”
蘇綰給他一個呵呵噠的冷笑,涼涼的望著他。
蕭煌趕緊的轉移話題說到:“對了,我來找你可是和你說關於我身體內毒的事情的/”
一聽到蕭煌提到這個話題,蘇綰的注意力被轉移了,她飛快的開口:“怎麼樣?你查到那是什麼毒了?”
蕭煌搖頭,滿臉無奈的說道:“我派了很多人查閱了很多醫書,都沒有找到你所說的含有這兩種毒性的東西,不管是花草還是動物之毒都沒有?”
蘇綰蹙眉:“我就知道這毒十分的罕見,但是沒想到竟然如此的稀有,這究竟是從哪裡來的?”
她凝眉深思了一會兒,望向蕭煌說道:“我聽你上次話裡的意思是好像知道是誰給你下毒了,是誰?”
蘇綰盯著蕭煌,蕭煌眸光說不出的深邃暗沉冷寒,不過他並沒有開口說,蘇綰想了一下說道:“不會是皇帝吧。”
其實蘇綰就是胡亂猜的,當然她胡亂猜也是有依據的,一來這兩種毒太厲害,尋常人根本不可能弄得出來這樣的毒,二來蕭煌眼下權勢滔天,手裡有十萬兵將,還有兩萬厲害的私家軍,皇帝豈能容忍他這樣坐大,先前皇帝一心和北晉和平,其實也是因為眼下他想除掉蕭煌,自然想和北晉和平,不希望北晉邊境再有戰火。
這樣一來,他就可以收拾蕭煌了。
馬車裡,蘇綰盯著蕭煌,蕭煌瞳眸幽幽,望著蘇綰說道:“其實一直以來我都防著他,不管是在他那裡吃的東西,喝的東西,還是坐的用的,都注意了,可是我卻沒防到一樣東西。”
蘇綰沒吭聲,聽他說話。
蕭煌冷寒的聲音繼續響起:“他上書房的小鼎爐,他把那藥下在鼎爐裡了,因為他常年累月的薰著香,那藥便摻在這些香來,所以我根本沒有想到這一著,便中了毒。”
“不過他也算極小心了,一直以來沒有敢大動手腳,只一點一點的下。上次我聽你說我中毒了,立刻回去查了這件事,可是查來查去,最有可能動手腳的還是他,為了試探他,我在上書房裡假意和他說,最近力氣有些不大對勁,不知道怎麼回事,會不會身體出什麼毛病。”
“事後,你竟查出我身上中了兩種毒,只怕他是害怕有人解了我身上一種毒,所以又加了一種毒。”
蕭煌說完,馬車裡一片死寂,好半天沒人說話。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