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八寶亭,遠遠的站著,不敢靠近八寶亭。
太后望向江寒煙,陰沉的說道:“告訴她,蕭哲是她什麼人?”
江寒煙一聽,臉色慘白,雖然先前她失聲叫出來,但是蘇明月並沒有聽到,現在若是讓月兒聽到,知道真相,知道她對自個的父親用強,想強了自個的父親,而且王爺的身上現在還留有女兒留下的吻痕,清晰可見。
若是讓女兒知道這一切,她不瘋也差不了多少了,她現在只剩下女兒了。
江寒煙哭起來,她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希望自已的女兒不是蕭哲的女兒,而是安國候蘇鵬的女兒。
“不,太后娘娘。”
江寒煙搖頭,太后陰狠的死死瞪著她,然後望向蕭哲:“她不說,你來說。”
蕭哲也搖頭,他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希望蘇明月是蘇鵬的女兒,不是他的,不是。
太后看兩個人都不說,她憤恨的盯著蘇明月,冷冷的一字一頓的說道:“蘇明月,你竟然對宣王做出這種事來,你知道宣王是誰嗎?”
“不。”
江寒煙和蕭哲同時的叫了起來,太后根本不理會他們,她不希望這出鬧劇再繼續下去,她不想讓這兩個女人毀掉自個的兒子,所以她們必須死。
“他是你爹,你的親生爹,你竟然勾引自己的爹,還給自己的爹下藥,還想睡了自己的爹,你還是人嗎?”
太后的話如巨雷炸在了蘇明月的頭上,直炸得她頭昏腦漲,直炸得她眼冒金星,她不相信的搖頭:“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蘇明月瘋了似的撲到江寒煙身邊,抱住她的手臂搖晃:“我怎麼會是王爺的女兒,我是我爹的女兒,我是蘇家的女兒,不是的,不是你,她胡說,她胡說的是不是?”
“孃親,你告訴我,告訴我她在說謊,以後我聽你的話,我一定會聽你的話,我再也不勾引你的男人了,我以後安安份份的,我聽你的話,再也不亂來了。”
江寒煙直哭得肝腸寸斷,冤孽啊冤孽。
“月兒,你是你爹的一一一一。”
江寒煙想安撫女兒,不想讓她知道真相,這對她來說太殘酷了。
可是太后根本不讓她說謊,她怒叫起來:“難道今天的戲碼,你還想讓她再來一次嗎?是不是你真想讓他們父女二人成其好事你才甘心。”
太后的話如雷轟一般的炸在江寒煙的耳朵裡,江寒煙終於止住了口,只管哭。
“月兒,我可憐的月兒。”
太后卻不看她,而是看向蘇明月:“蘇明月,記著,蕭哲是你爹,你是他的女兒,所以今日你做的事情,天理難容。”
太后的話使得蘇明月的臉上血色迅速的退去,想到之前她抱住蕭哲又摟又親,又啃又舔,就差了那麼一步便完成了所有男女該做的事情,而現在竟然有人來告訴她,這是她爹,哈哈。
蘇明月站起來,瘋了似的笑,然後她笑看著八寶亭內的所有人,最後衝了出去。
江寒菸害怕極了,跟著女兒的身後衝了出去。
八寶亭中,太后眼神陰毒好似一雙蛇眼,面容猙獰扭曲得難看,陰森森的瞪著蕭哲。
“你給我立刻滾回曲陽去,馬上滾。”
“是,母后,”蕭哲不想再說,不過他想到自個母后的眼神,那樣的血腥,母后只怕是動了殺唸了,寒煙和明月只怕留不住了。
蕭哲心裡終究是不忍心,飛快的望向太后懇求道:“母后你放過她們吧,放她們吧。”
“放過她們,讓她們毀了你嗎?是不是這樣你才甘心。”
太后眼睛紅了,咬牙怒喝。
蕭哲知道自個的母親一心想保護自己,別人和他比起來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她保護他的心他理解,可是蘇明月同樣是他的女兒啊,他從來沒有盡過一天的父親責任,難道最後還要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殺嗎?蕭哲執傲的跪地望著自個的母親:“母后,你愛我兒子知道,兒子可以答應你,除掉江寒煙,但是你得答應兒子,不動明月。放過她一次,放過她一次吧,她好歹是你的孫女,就讓她安安份份的做安國候府的女兒吧,母后。”
“她會一一。”
太后咬牙,蕭哲急急的開口:“以後不會了,她不會再有今晚的動靜了,母后你放過她吧,若是母后不答應孩兒,孩兒不走。”
太后望著他,知道他是心疼自個的女兒,最後咬牙同意了:“好,我就留她一命,不過江寒煙,哀家是不會放過的,所有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