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待到宴席結束的時候,他便帶著嫻雅公主回後宮去了。
太后和德妃等人黑著一張臉,氣悶的領著人離開了。
這一場宴席,可謂十分的順利,兩國共結了同盟之好,以後將不會再有戰爭,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要知道西楚國這麼些年的戰爭,最大的來源便是北晉國,到於南魯國,根本和他們井水不犯河水,南魯依山而居,南魯國的人不喜歡生活在陸地上,絲毫沒有進犯邊境的意思,而她們西楚也沒有兵犯南魯的意思,所以這麼些年來,南魯和西楚一直友好共處。
至於東海國,更是與他們井水不犯河水,東海國,依據東海而建,一直以海為生,同樣和他們西楚井水不犯河水。
所以這麼些年來,西楚國發生的戰爭,都是和北晉國,因為北晉地處最貧窮的地帶,又冷又澀,所以一直以來企圖奪他們地盤,才會三番兩次的發生戰爭,但是現在北晉國求和了,那麼以後天下就太平了。
鳳凰臺內,眾人紛紛離開,一路出宮去了。
惠王蕭擎依舊負責護送北晉國的使臣,把他們安置在招待使臣的驛宮裡。
不過端王君黎臨離開時,沒忘了過來和蘇綰招呼一聲,蘇綰想到之前這位端王殿下可是幫助過自己的,所以臉上佈滿了笑容,和端王殿下說了幾句話才分開,上了安國候府的馬車回府。
蘇綰的動作自然落入了寧王蕭燁和蕭煌的眼裡,兩個人臉色都不好看,一起瞪向北晉國的端王君黎,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兩個人說不出的討厭這位端王殿下,可是雖然他們討厭端王殿下,但是蘇綰似乎對於端王殿下有些不一般,她這個人一向很少笑臉對人,但是對於端王不但笑容滿面,而且看上去分外的有好感。
這使得蕭燁和蕭煌兩個人心裡特別的不舒服,同時兩個人又把端王給恨上了。
鳳凰臺內,所有人陸續的出宮離開了,先前熱鬧的氣氛,眨眼一片沉寂。
臨元宮。
德妃的宮殿,劈咧叭啦的響聲不斷,今晚最生氣的莫過於德妃,她都快被氣得吐血了,整張臉說不出的陰森難看,本來讓趙鬱使計娶蘇綰的,結果趙鬱沒娶到蘇綰還捱了三十板子的毒打,後面趙玉瓏還被皇上給下令打了三十板子,自個的兄長又被罰奉半年,可是蘇綰卻一點事都沒有,更讓人鬱結的是皇帝竟然納了北晉國的那嫻雅公主為榮妃,不用想她也知道,這個女人以後肯定是宮中的寵妃。
皇上多少年來對女人都沒什麼熱情了,現在怎麼就喜歡上了這位嫻雅公主呢,倒底是怎麼回事?
德妃想不透這件事,說不出的煩燥,正在這時候,殿外有太監進來稟報:“德妃娘娘,襄王殿下進宮來了。”
德妃聽到兒子來,也提不起精神,擺了擺手示意太監把襄王請進來。
待到蕭磊走進大殿時,德妃已經收斂了一些怒意,不過蕭磊看著滿地的狼籍,還是猜出自個母妃此刻心中的震怒。
想當然爾,今晚不但偷雞未成還蝕把米,偏偏自個的父皇還納了北晉國的嫻雅公主入宮為榮妃,可想而知,那嫻雅公主定然是寵妃一個,以後這後宮只怕是她的天下了,就算自個的母妃也拿捏不了她。
今日鳳凰臺父皇什麼樣子,個個都看到的,本來父皇想殺玉瓏表妹,可是嫻雅公主一句話,父皇便饒過了自個的表妹。
“母妃,你也別生氣了,事情已經這樣了,再氣也沒有用,父皇即便再寵嫻雅公主,又能怎麼樣,一來她是北晉國的公主,父皇心中肯定有數,二來那嫻雅公主就算得寵,也不可能那麼快懷孕的,她就算緊趕慢趕的父皇差不多都要立下太子了,何況自古以來就沒有立別國公主之子為太子的事情,所以你就別擔心了。”
德妃陰沉的瞪了蕭磊一眼,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眼下蕭擎的腿好了,又恢復了聖寵,本來就夠麻煩的了,還出來一個嫻雅公主,你說這不是亂上加亂嗎?還有那個蘇小賤人,怎麼都對付不了她啊。”
德妃越想越火大,氣得直捶身邊案几,整張臉都扭曲了。
她這是一樁都不順,越想越煩燥啊。
偏偏兒子還不當回事,怎麼不叫她心煩。
“蕭磊,本來西楚就波光詭譎,暗潮洶湧了,現在又加上嫻雅公主和這麼一個質子,你知道這裡面的變數有多大嗎?”
德妃都覺得推自己的兒子上位,困難越來越大了。
一提到變數,蕭磊的臉色也冷沉了下來,抬頭望著自個的母妃:“那眼下怎麼辦?”
德妃沒說話,大殿後面有小太監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