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趙玉瓏便是一個,趙玉瓏神容說不出的緊張,緊緊的盯著嫻雅公主,心裡說不出的火大,不就是一個北晉國敗國的公主嗎,至於這麼抬舉她嗎,竟然還讓她選夫婿,若是她選到蕭煌怎麼辦?她一定會選蕭煌的,蕭煌那麼出色的一個人,是女人都會看中他的。
趙玉瓏心中說不出的焦慮,此時的她絲毫沒有發現,身側坐在不遠處的蘇綰唇角勾出似笑非笑的望著她,手指一動,一縷幽香飄浮在她們的身邊,不過只一會兒的功夫,幽香散去,四周的空氣一無所有,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
趙玉瓏此時整個身心都盯著鳳凰臺前的嫻雅公主,根本不理會別的。
蘇綰慢條斯理的嘆口氣,小聲的說道:“趙玉瓏,你說嫻雅公主會不會選靖王世子?”
蘇綰話一落,趙玉瓏的臉色難看了,惡狠狠的掉頭瞪向了蘇綰,冷喝道:“你放屁,蕭煌憑什麼娶她,她是敵國的公主,若是她真的選了蕭煌,那也是別有居心的,一定是為了報復蕭煌。”
“可是皇上都下了旨意,只要嫻雅公主選中了他,皇上就會下旨意的,這恐怕不是任何人左右得了的,可憐趙小姐的一腔痴心錯付了良人,真是可憐啊。”
蘇綰一臉憐憫的望著趙玉瓏,趙玉瓏臉色難看的瞪著蘇綰,她堂堂丞相府的大小姐,什麼時候輪到蘇綰這小賤人同情憐憫了,她算個什麼東西,先前還害得她哥哥捱了打。
趙玉瓏越想越生氣,心中火氣騰騰的往上竄,一股控制不住的怒火往頭上湧去,她瞪著蘇綰尖叫:“蘇綰,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還敢同情憐憫我?”
趙玉瓏這聲尖叫,不同於先前的小聲嘀咕,完完全全是憤怒著尖叫出來的。
本來此時鳳凰臺四周十分的安靜,個個在等著嫻雅公主選夫,可是沒想到,趙玉瓏忽然的來了這麼一聲怒吼,個個都被嚇了一跳,隨之個個望向了丞相府的趙玉瓏,臉色說不出的暗,這丞相府的人怎麼一個兩個都這樣啊。
丞相趙荀臉色瞬間難看至極,陰驁無比的瞪著自個的女兒,不過女賓和男賓不在一起,他瞪著趙玉瓏,趙玉瓏也看不見。
不過趙玉瓏的母親,丞相夫人倒是飛快的掉頭望向身後的女兒:“玉瓏,你做什麼?”
趙玉瓏此時的注意力並不在別處,而是在蘇綰的身上,尤其是蘇綰那似笑非笑,嘲弄的嘴臉,讓她看了就礙眼。
所以趙玉瓏控制不住的瞪著蘇綰冷喝:“蘇綰你再笑,你再笑我就撕了你的臉,毀了你這張狐狸精臉。”
這下丞相趙荀再控制不住怒火,冷喝出聲:“趙玉瓏,你做什麼?”
鳳凰臺內,老皇帝的臉已經黑得像鍋底了,這趙家的孩子真正要不得,一個一個都上不了檯面,哥哥陰謀算計別人,妹妹如此不知分寸,原來還說這女人是什麼盛京的二美之一,照他看,實在是有失教養。
皇帝發火:“趙玉瓏,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在這樣的場合大吼大叫。”
皇帝一發怒,趙玉瓏受了驚,飛快的掉頭望過去,這時候,她才發現整個鳳凰臺內外的人都瞪著她。
尤其是皇帝一臉黑沉的瞪著她,趙玉瓏飛快的奔出來撲通跪了下來:“皇上,臣女該死,不過不是臣女的錯,是蘇綰,蘇綰挑釁臣女的,臣女才會發怒的。”
皇帝的視線落到蘇綰的身上,又是蘇綰,這女人可真不是個省事的。
蘇綰緩緩的站起身,不卑不亢的說道:“回皇上的話,臣女只是和趙小姐說了一句,北晉國的嫻雅公主會不會選靖王府的蕭世子為夫婿,然後趙小姐便大怒了。”
蘇綰話一落,別人倒沒什麼,蕭煌的臉色卻滿是冰冷的寒氣,瞳眸寒氣四溢的瞪著蘇綰。
不過蘇綰根本沒有看他,而是望向了前面的趙玉瓏。
趙玉瓏一聽蘇綰的話,心裡越發的來火,臉色陰驁的瞪著蘇綰:“呸,她憑什麼選靖王府的蕭世子為夫婿啊,蕭世子和北晉的人可是敵對的,她若是選蕭世子,分明是別有居心的。”
趙玉瓏話落,男賓客裡的趙荀,真想衝出來狠扇女兒的耳光,媽的,豬腦子,這指婚是皇帝的事情,幹你什麼事,你這樣不是擺明了挑釁皇帝權威嗎?
趙荀趕緊的冷喝:“趙玉瓏。閉嘴。”
可惜上首的老皇帝已經震怒了:“趙玉瓏,你這是在挑釁朕的權威嗎?好一個丞相府的大小姐,連朕的權威都可以挑釁起來了。”
他話落,趙玉瓏清醒了過來,一頭的冷汗,飛快的磕頭:“臣女該死,臣女不是挑釁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