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有先皇的聖旨,她一定會嫁給他的,那她就是風光美麗的宣王妃,怎麼會老,怎麼會如此的憔悴。
江寒煙越想越絕望,陡的起身,把蕭哲給撲到在了身後的軟榻之上,然後俯身便親上了蕭哲。
隨之還有她的嗚咽聲:“蕭哲,別不要我,不要不要我,我想你,一直很想你。”
蕭哲聽著她的話,心裡倒底升起了一抹憐惜之意,江寒煙是他的第一個女人,那時候他是真心實意喜歡她的,她有才情,有智慧,又聰明可人,深深的牽住了他的心,如若他沒有離京,沒有前往曲陽,她一定會是他的王妃,可惜因為先皇的一道聖旨,他們終究陰差陽錯的錯過了。
而他前往曲陽後,經過了最初的艱苦之後,地方上送了很多美人給他,他的心便慢慢的變味了,再也不是從前那個心思純明的蕭哲了。
蕭哲心中十分的不是滋味,摟著江寒煙,兩個人柔情蜜意的恩愛了一回。
不過待到纏綿了一場,蕭哲沒有再多做停留,直接的起身,整理好衣服,閃身便出了江寒煙的住處。
軟榻上,江寒煙像一朵被風雨催殘了的花朵似的,一身的凌亂,身上還有激情未散的氣息,可是這一切都阻止不了她的傷心,眼淚如雨一般的順著臉頰往下滑落,她咬著牙,痛苦的想著,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蕭哲他再也不是從前那個愛著她的蕭哲了,他變了,而且現在的他嫌棄她了,不再喜歡她了,那她這麼多年的等待,這麼多年的煎熬究竟是為了什麼啊。
江寒煙撲在軟榻上,傷心絕望的痛哭著,直到門外應媽媽走了進來,柔聲勸慰道:“夫人,怎麼了,不要太傷心了。”
“應媽媽,王爺他變了,他嫌棄我了,他不要我了。”
應媽媽心酸不已,她是當年江寒煙進宮後,太后給江寒煙挑選的嬤嬤,後來江寒煙嫁進安國候府,太后便讓遊媽媽和應媽媽兩個人隨了江寒煙入安國候府。
對於江寒煙和宣王蕭哲的事情,應媽媽是知道的,當年的一雙小兒女,是多麼的恩愛情長,可是再有情的人也禁不住時光的催殘啊,何況王爺被先皇的聖旨給指去了曲陽,兩個人分開了整整十六年,怎麼可能還和從前一樣。
只有夫人還在傻傻的痴痴的等待著王爺,每回應媽媽都想勸夫人,不要再想著王爺了,和候爺好好過日子吧。
可惜夫人根本不聽,應媽媽雖然明白這些理,不過卻不好在這時候說出來,她柔聲勸江寒煙:“夫人,你不要想了,王爺一定有大事要做,你看他一回京就來看你,肯定是心裡想著你的,何況現在他也不是從前的少年郎君了,他是要幹大事的人了。”
應媽媽說完,江寒煙飛快的抬頭,紅腫著一雙眼睛點頭:“沒錯,他是要幹大事的人,再不能像從前那般卿卿我我的了,這是很正常的,對,一定這樣。”
江寒煙如此一想過後,整個人好多了,應媽媽嘆口氣,知道夫人這是自欺其人的做法,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眼下夫人剛失去了大公子,若是再受刺激,只怕她能瘋了,所以她還是什麼都不要說了。
屋子裡很快安靜了下來。
聽竹軒內,蘇綰還沒有睡,在等雲歌的訊息。
好大一會兒,雲歌才回來稟報:“回小姐的話,先前候夫人的院子內埋伏了不少厲害的高手,屬下不敢近前,只遠遠的監視著那邊的動靜,不過那些人很快就走了,現在玉瀾院那邊又恢復正常了。”
“很多厲害的高手?”
蘇綰挑眉,她想到了蘇明月和蘇明軒身邊的高手,難道說之前他們身邊的高手就是來自於今天晚上這些人中。
這些人和江寒煙什麼關係啊?蘇綰猜不透,不過夜深了,她揮了揮手吩咐雲歌:“你下去吧,我睡了,有什麼事回頭再說吧,不過你注意著雲瀾院那邊的動作,若是再有什麼訊息,你就通知我。”
“是,小姐。”
雲歌退了下去,蘇綰躺下休息,沒有想什麼便睡了。
宮中,太后的永壽宮,寢宮裡。
本來太后休息了,被寢宮外面的細微響聲給驚動了,待到她一驚翻身起來後,便看到寢宮的床前,立著一個俊美邪氣的男子,這男子正是她的小兒子宣王蕭哲。
太后目瞪口呆的望著這一切,她都以為自己在做夢了,伸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大腿上立刻傳來了痛的感覺。
宣王蕭哲看著自個母后孩子氣的動作,忍不住笑著撲到太后的身邊。
“母后,兒子回來看你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