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太豐富了,一件簡單的事情能讓你聯想出這麼多的情節,真是難為你了。”
話裡透著濃濃的奚落。
蘇綰臉色冰冷的瞪著他:“快點收起你那虛偽的嘴臉吧,我不吃你這一套。”
蕭煌清絕如蓮的面容之上,滿是寒凜的霜凍之色,眼睛深幽幽好似攏了萬年的寒冰一樣,說不出的冷寒。
“你這丫頭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呢,先前裝傻騙本世子,連個謙都不道,這會子本世子救了你,你竟然說本世子虛偽。”
此時蕭煌有一種想跺手的感覺了,叫你手賤,沒事去救她,這樣的人就該好好的受受罪。
可是當時看到那輕煙的時候,他想都沒有想,完全是下意識的出手救人的,所以說,他其實還是個好人的。
蕭煌想著望向前方,前面那狂燥的駿馬已經被人給制住了,而虞歌經過查證,迅速的過來稟報:“回爺的話,是有人在馬車上放了魚雷,那種殺傷力不算太大,卻足以把人炸傷的魚雷。”
“呵呵,竟然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在宮中的馬車上放了魚雷,可見這人不是尋常人。”
蕭煌說完望向蘇綰說道:“看來很多人不待見你啊。”
蘇綰臉色陰沉的瞪著他:“那又怎麼樣,可同樣的有很多人待見我。”
蘇綰的本意是自己會醫術,那些人若是知道她的醫術很厲害,個個可待見她了。
可惜蕭煌卻會錯了意,想到了惠王和寧王兩個人,臉色黝黑,陰測測的望著蘇綰,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瞬間冷寒。
虞歌呆呆的望著他們兩個人,自家的爺救了蘇小姐,蘇小姐不是該感激自家的爺嗎,怎麼現在兩個人看上去關係反而更僵了,這是什麼意思啊。
虞歌想著,忽地腦子一動,飛快的開口:“世子爺,宮裡的馬車被炸壞了,蘇小姐沒法回安國候府。”
蕭煌望了一眼不遠處的馬車,最後望向蘇綰,冷沉著臉下命令:“上來吧,本世子送你回安國候府。”
蘇綰直接的冷著臉拒絕:“你以為我稀罕坐你的馬車。”
她說完抬腳理也不理身後的蕭煌,一路順著宮道直接的往前面走去,身後的人看著她的動作,個個一臉的黑線條,蘇小姐這是打算跑回安國候府嗎,天哪,這外宮門離得安國候府就算坐馬車也要坐一個多時辰的,她這跑回去不得累死啊。
可是她寧願累死也不坐自家世子爺的馬車,可見她心中有多恨世子爺,虞歌表示很蛋疼,掉首小心的望著世子爺。
明明是救了人的,怎麼反而更僵了。
蕭煌的臉色別提多陰沉了,瞳眸寒光霍霍的射向蘇綰,可是看到她淡薄纖弱的身子孤零零的走在青磚道上,身邊連一個陪著的丫鬟都沒有,他就沒法丟開手不管,心裡想著,臉色越發的難看了,既生氣蘇綰,又生氣自己的不能視而不見,最後身形一動飄然的躍上馬車,命令車外的馬車伕:“走。”
馬車伕駕車離開,蕭煌命令虞歌:“仔細的查查,看是誰把魚雷放在馬車上的。”
其實蕭煌知道,那人敢如此放肆,只怕後面全都清理乾淨了,而且他心中已隱約猜測出是誰這麼做的,把人炸傷,而不炸死,分明是別有所圖的,若不是別有所圖,大可以直接的換一枚威力更大的魚雷把人炸死。
馬車噠噠的響起,蘇綰不回頭也知道這是靖王府的馬車,身子一避便往旁邊讓去,不想馬車裡忽地竄出一道勁氣,好似巨大的磁石一般的吸附著她,把她直接的給吸回了馬車,咚的一聲,直接給扔到了地板上。
蘇綰一抬首看到馬車裡歪靠著的男人,如墨輕絲垂落,精緻立體的面容攏著冷霜,一雙瞳眸幽冷冰寒的望著她,看蘇綰望過來,扯了扯濃黑的眉說道:“本世子必須和你說說今日這馬車被炸的事情。”
“說什麼,還有什麼好說的,你不會還指著我向你道謝吧,你想都別想。”
蘇綰看看上首懶散歪靠在軟榻之上的男人,再看看自己,竟然直接的被人家給扔在了馬車的地板上,心中怒氣往上湧,噌的一聲站了起來,緊走兩步坐到了蕭煌身邊的軟榻上。
蕭煌看她的動作,嘴角微微的彎了一下,不過看蘇綰滿臉憤怒的瞪著他,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說清楚這件事。
“我說了那魚雷不是本世子讓人放的,本世子沒那麼鄙卑。”
蕭煌一說完,蘇綰呵呵冷笑了,還沒那麼鄙卑,要她說這傢伙太鄙卑了還差不多。
“蕭煌,你臉紅不紅啊,怎麼會不是你,不是你你怎麼知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