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缺缺,斜著眼睛望著寧王,若是沒好事,看她怎麼和他翻臉。
寧王又接著往下說:“後面的事情是我打聽來的,這恆遠鏢局的姑娘名聶梨,幼年曾訂了一門親事,眼看著她年齡大了,所以他父親便關閉了鏢局帶著女兒入京來,聶梨幼年所訂的親事,乃是當時他們縣縣令的兒子,誰知道那縣令不知道攀上了誰,竟然步步高昇,一路做了京官,眼下是從四品的內閣學士。”
寧王說到這兒,還想往下說,蘇綰已經舉高手阻止了他:“不用往下說了,我知道了,這內閣學士肯定毀婚了,不願意娶這位娶家的姑娘了是不是?”
寧王蕭燁點頭,蘇綰一臉不高興的瞪著他:“可這幹我什麼事,你說的好事呢,好事呢?”
馬車裡雲蘿看自家的小姐朝著寧王發火,心裡舒爽,吃吃笑。
寧王白了雲蘿一眼,望向蘇綰說道:“這接下來還有事呢。”
“那你接著說,我給你一柱香的功夫,你再說不到重點,馬上送我回安國候府,我不想再聽你廢話了,人家本來正睡覺,硬是被你拉出來的,偏還說一堆廢話。”
蘇綰不高興的往榻上倒去,寧王趕緊的拽她坐好:“聶家這位鏢主一向為人耿直,如何受得了這個,莫名其妙的被毀婚,害了女兒的聲譽,這叫他女兒以後怎麼嫁人,所以這聶志遠便打上了那內閣學士府的門,那內閣學士在京中浸淫了這麼多年,府中養了很多打手,如何會怕聶志遠,所以便讓人把聶志遠狠狠的打了一頓,這聶志遠又氣又怒,又捱了一陣毒打,最後竟然就這麼一病不起了,看遍了很多大夫都沒用,最後拖了兩個月不行了,而他們帶來的盤纏全都用了,聶梨為了葬自個的父親,所以此刻正跪在酒樓門口賣身葬父呢,你看這可是個好機會,你不是缺人手嗎?把她買過來,正好給你用。”
寧王說完笑了起來,蘇綰心動了起來,出身於鏢局的姑娘,可是會武功的,這還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