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過多關注她,他很認真的想著下一個究竟拉攏誰,誰對他來說比較重要。
因著眼下他的腿斷了,所以從前很多支援他的朝臣都轉頭支援別的皇子去了,所以他現在除了手裡的人,還要重新拉攏一批人,這些人既不能是五皇弟的人,也不能七皇弟的人。
蘇綰沒理會外面惠王殿下的糾結,她一路直奔自己的房間而去,很快如一隻狸貓似的潛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上手用銀針紮了晏歌幾針,這傢伙慢慢的甦醒了過來,一睜開眼睛,氣得差點吐血。
沒想到她這麼一個身手厲害的傢伙,竟然陰溝裡翻了船,被手無縛雞之力的蘇綰給陰了一把,真是太可恥了。
這絕對是她人生路上的恥辱。
“蘇綰,你竟然膽敢陰我,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晏歌凶神惡煞的站在蘇綰的床前瞪著她,蘇綰懶洋洋的窩在床上,像一隻懶貓似的伸展了一下手臂,根本不當回事。
“我想你們這些暗衛,沒有主子下令,是不敢私自殺人的吧。”
晏歌一怔,隨之惡狠狠的說道:“大不了我先殺了你,然後我再自裁。”
蘇綰輕笑起來:“我倒無所謂,了不得被你一劍殺死,可是我想依照蕭煌那人的性格,若是有手下違揹他的意願,只怕要落得一個生不如死的下場吧。”
蘇綰說完往床裡倒去,不耐煩的揮手:“好了,你快點走吧,我沒空理你,我要睡了,你回去告訴你們家主子,不要再派人過來盯著我了,我跑不了,說好的三天給他銀子就三天後給他銀子。”
蘇綰徑直閉上眼睛睡覺,看也不看晏歌,晏歌看她這副無賴的樣子,氣得狠狠的跺腳後閃身便走了,得,她還是回去領罰吧。
蘇綰則不理會她,慢慢的睡著了。
第二天,天大亮,蘇綰醒過來歪在床上想心事,門外腳步聲響起來,雲蘿急急的奔了進來,緊張的開口:“小姐,季管家來了,說宮裡皇上派太監來接小姐進宮。”
這回蘇綰倒真的有些愣住了:“皇上好好的接我進宮做什麼?”
蘇綰想不透這皇上好好的接她進宮做什麼,雖說她是他的兒媳婦吧,但是這麼多年也沒聽到他提起過她,這會子又抽了什麼風,忽地便來人接她進宮了。
蘇綰想著,腦海中靈光一閃,想到了蕭煌蕭大世子陰沉嗜血的嘴臉,還有他那句,蘇綰,你最好不要停,所以這是蕭大世子開始出手了嗎?他還真是迫不及待啊。
蘇綰撇了撇嘴,示意雲蘿趕緊的侍候自己起來。
雲蘿一想到小姐要進宮,便緊張得手腳都不俐落了,說不出的不安。
蘇綰瞄她一眼,看她小臉都白了,不由好笑的說道:“你嚇成這樣做什麼?那待會兒你不要跟我進宮去了,我一個人進宮去吧。”
“這怎麼行,小姐身邊一個人也沒有,哪能行,奴婢就是緊張的,一會兒就沒事了。”
雲蘿深呼吸,蘇綰也懶得去理會她,她腦子裡考慮的是皇帝派人接她進宮做什麼,蕭煌想搞什麼鬼。
安國候府的玉瀾院,安國候夫人聽了稟報,知道皇上派人來接蘇綰進宮,立刻眼神陰驁了,然後喚了自己身邊最得力的一等大丫鬟金珠出來,吩咐金珠陪蘇綰進宮,然後藉機出手,最好借宮裡某些人的手除掉蘇綰。
金珠隨身侍奉廣陽郡主,經常陪廣陽郡主入宮,對宮中禮儀以及宮中的一切都很熟悉,所以聽了廣陽郡主的吩咐後,一副胸有成竹的領了命,然後領了一名小丫鬟前往安國候府的大門。
待到她趕到大門口,一會兒的功夫,蘇綰領著雲蘿過來了。
金珠走過來恭敬的一福身子:“奴婢金珠見過大小姐。”
蘇綰點了一下頭望著她,金珠趕緊的說道:“夫人知大小姐沒有進過宮,對宮中的一切不瞭解,所以特命奴婢陪大小姐一起進宮,把宮中的一切禮儀教給大小姐。”
蘇綰本來不想理她的,可是看了看身邊的雲蘿,雖然她說一會兒就沒事,不過依她看,她都緊張得說不出話了,這樣的人如何進宮,如若雲蘿沒辦法陪她進宮,那麼她身邊一個人也沒有,這也太不象話了。
這時候蘇綰無比的懷念起聶梨來了,要她說,那聶梨定然不會太差。
蘇綰一邊想一邊思考,最後決定帶金珠進宮。
“好,雲蘿留下,你陪我進宮吧。”
雲蘿的臉色變了,因為她擔心這金珠使壞,她可是夫人的人,若是使壞,小姐在宮裡肯定要倒黴。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