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為在座各位創造出更大的戰機!”
周參謀長贊同道:“不錯,此次反擊作戰,八路軍已經以實際行動做出了表率,希望接下來各部也要好好發揮,以實際行動回報養育我們的國民!”
王清瀚參謀長翻了個白眼,說;“參座,我可是聽說戰區給八路軍調撥了不少重武器,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輪得到我們第三十九集團軍啊?戰區偏向中g我沒意見,可也不能太厚此薄彼了吧!”
馬法五副軍長一聽,也忙看了過來。他們第二十四集團軍和石友三的第三十九集團軍名義上都歸冀察戰區管轄,但實際上鄭衛國根本插不上手。由於資源有限,鄭衛國也幾乎沒有給他們調撥過武器。只是曾派戰區醫療隊到各部巡迴疹療,並補給了部分衣物和糧餉。
後勤部部長晉夢奇一拍桌子,斥責道:“抗戰近兩年了,你們第三十九集團軍打死過幾個日本鬼子?每日徒耗錢糧,有什麼資格要武器!”
王清瀚兩手一攤,笑道:“晉部長這話說反了吧!沒有武器我們怎麼抗日,難道讓弟兄們光著膀子跟小鬼子幹?”
晉夢奇反唇相譏道:“給了武器你們就會抗日嗎?我問你,上回撥給你們集團軍的太行牌消炎藥為什麼會出現在黑市上?還賣到一根小黃魚一瓶,你們可真是會做生意啊!”
太行牌消炎藥其實就是青黴素。由於產量大增,除了供應自己部隊以外,鄭衛國又下令給周邊部隊也無償贈送一些。當時的醫療條件落後,一瓶青黴素往往就能救活一條人命。不過軍閥部隊很少將士卒當人看,一些部隊長官見這藥好用,就偷偷地倒賣了。
王清瀚老臉一紅,爭辯道:“晉部長,你這話有什麼根據?那個消炎藥又不是隻有我們一家有,憑什麼說是我們第三十九集團軍倒賣的?”
晉夢奇哼了一聲,說:“你以為我會亂說嗎?要不要我馬上把那個商人叫來與你當面對質?”
王清瀚見紙包不住火,索性一拍桌子,大叫道:“是我們賣的又怎麼樣?這也是為了籌措軍費!如果戰區把軍餉足額髮放的話,我們犯得著這麼做嗎?”
鄭衛國看了張文白一眼,問道:“文白兄,第三十九集團軍的軍餉沒有全部發下去嗎?”當初為了拉攏張文白等中央系將領,同時也免得他們插手第四十一集團軍,鄭衛國就和張文白做了分工。他自己負責第四十一集團軍、第十八集團軍、第49軍等“嫡系”部隊,其餘像第二十四集團軍和第三十九集團軍均交由張文白負責,其中包括餉銀髮放、人員勘察等大權。
張文白苦笑道:“總司令不會以為是我從中剋扣了吧!王參謀長。實不相瞞,軍政部發下來的軍餉就這麼多,我是一分不少地發給你們了。”又解釋道:“現在大片國土淪喪,賦稅收不上來,國庫枯竭,實在是拿不出那麼多錢,諸位還是多體諒一下吧!”
馬法五埋怨道:“前方吃緊,後方緊吃。將士們在前線餓著肚子殺鬼子,大後方紙醉金迷,花天酒天。卻連餉錢都要剋扣掉!難道我們這些丘八漢(指當兵的)就是豬。就是傻子?就沒有父母親人要養活?”
這話頓時激起了其他將領的共鳴,紛紛申討起國民政府的貪汙和**來,搞得中央系將領們好不狼狽。最後還是鄭衛國給他們解了圍。
鄭衛國咳嗽了一聲,說:“大家都靜一靜!這些牢騷話除了擾亂軍心以外。能起什麼作用呢?以後不要再說了。我們身為軍人。還是先把仗打好吧!”
張文白感激地看了鄭衛國一眼。忙道:“諸位要是有什麼意見,文白一定代呈國民政府或者委員長都可以。”
王清瀚不依不饒地說:“總座,副座。那總不能讓弟兄們餓著肚子上戰場吧?”其實第三十九集團軍並不缺糧,甚至也不缺錢。他們佔據著河北省的東南部、南部,以及山東省西北部。又不用打仗,日子過得比八路軍還舒坦。之所以要錢,無非是想要點兒好處,或者賴掉作戰任務罷了。
鄭衛國看了王清瀚一眼,沉聲道:“王參謀長,軍政部到底拖欠了你們多少餉錢?這筆錢我替中央出了!”
王清瀚一愣,旋即大喜,忙道:“這可欠得多了,一拖就是大半年,而且不光是餉錢,其它軍費未及撥發的還有很多,集總早就是入不敷出,請容卑職會後詳加清查,稍後再面呈總座。”
軍費裡面除了餉錢以外,名堂還多得很。像什麼新兵訓練費、安家費、置裝費,武器維護費,還有國防工事建設費,部隊開拔費等等。真要算起來,區區餉錢真不算什麼。不過**在這方面都吝嗇,很少在這方面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