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最近這樣的情形好像有所改觀,讓大家對東門烈刮目相看。
同樣還是東門烈沉溺其中的時候,黑鬼又一次開始搗亂。按照原來的玩法,都是大喝一聲然後假裝攻擊的,這次黑鬼不知道是想要報復還是捉弄,居然一聲不吭的開始攻擊。
東門烈已經被自己瓶頸弄的焦頭爛額,苦死不得突破之後,轉而潛修擒拿手法。沉溺的此說多了,已經可以做到在腦子裡模擬,手上卻不擺出架勢的地步。
黑鬼的惡作劇攻擊剛一出手,東門烈好像周身都是眼睛,自然而然的一伸手,隨後緊接著就是一招在腦子裡模擬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反拐擒拿。
此刻的他可不是潛能鎖被封印的東門烈,而是修行擒拿術遭遇瓶頸無法突破的東門烈,只一伸手,黑鬼的虛晃攻擊甚至來不及縮手,就被東門烈一把抓住,輕鬆的一使力,黑鬼已經不由自主,被東門烈這招牢牢的控制住。
而且東門烈的手勁似乎還收不住,輕微的嘎啦一聲,黑鬼伸出的那隻胳膊已經被東門烈輕鬆的扭脫臼。
這個時候,東門烈才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做了什麼,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以前雖然也勝過黑鬼,但那是有警拐在手的。赤手空拳的話,就算有真氣,也不可能如此利落的制服黑鬼。
就連東門烈自己,也都不敢相信自己無意識的那麼一扭,居然就能制伏黑鬼。旁邊的江耍��泳�鵲牡紗罅搜劬Γ骸澳閼饈鞘裁湊惺劍空餉蠢骱Γ俊筆路⒌氖焙潁��馱諮矍埃��帕抑皇且簧焓鄭�詮砼喲蟮納硤寰捅話吹梗�觳餐丫剩�綰味�氖秩匆恢泵揮鋅辭澹�趺茨懿蝗盟�瘓�齲�
東門烈呆呆的看著地上的黑鬼。黑鬼也正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好像見了鬼一般,嘴裡一個勁的嚷嚷著:“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可能?”聲音之大,連周圍的那些犯人也都吸引了過來。
真的是自己乾的?
東門烈有些不敢相信。看著江耍�β遙��帕倚鬧幸徽蠓吃輳骸澳閽謖飫鋃⒆牛�業槳捉隳搶錕純礎!�
“去吧,去吧!”江耍�醋哦�帕業淖刺��彩且徽蟮男男欏U廡┤兆櫻��帕揖腿繽�呋鶉肽б話愕姆榪窳飯Γ�閹�腥碩枷帕艘惶�R倉揮性詘資綬寄睦鐧氖焙潁�嘔岜硐值納暈⒄�R恍�=裉焱蝗恢�潯�ⅲ��濾�儆惺裁錘��徊降木俁���約閡�蠊�ィ�俸貌還��
東門烈急急忙忙的跑到那邊,刷卡開門,衝了進去。遠遠的,就看到那個恬靜的人影,還是如同往常一般的坐在那邊,心中一鬆,緩步走了過去。
“怎麼了?”白淑芳抬頭看著走過來的東門烈,站起身拉他坐下,掏出一塊雪白的手帕,輕輕的在他頭上點了點,將那些冷汗都吸乾。
手帕上傳來的一股隱約的香味,讓東門烈的心情更加的平復,剛剛發生的一幕,連自己都有些詫異。
“白姐,你說我最近是不是瘋了?”東門烈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後,第一句話就是這句。
“為什麼會這麼說?”白淑芳還是那般輕柔的聲音,緩慢但是有節奏,而且很清晰:“你只是累了!你看起來狠疲憊!”
“累了?”東門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累了,不過,白淑芳這麼說,東門烈似乎也感覺到了那麼一絲疲憊。
“這些日子你都在做什麼?整天看著你魂不守舍的?這裡應該沒有那種需要你忙碌成這樣的工作。”白淑芳看著這個單純的小弟弟,似乎撥動了心中的某根弦:“說出來給姐姐聽聽,說不定也能讓你輕鬆一些。嗯,如果你不在乎姐姐是個囚犯的話!”
囚犯,獄警。中間隔的東西太多了,一句話把東門烈點醒。可這麼個女孩,怎麼能和囚徒這個詞拉扯在一起,還是軍方的重犯。不由喃喃道:“怎麼會,怎麼會呢……別人我不清楚,斑姐不該是這樣的。”
在白淑芳面前,東門烈似乎沒有那麼多的防備。儘管心裡明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個危險分子,但是卻總是無法對她設防。在白淑芳這裡,東門烈總是能夠享受到那種輕鬆和快意,好像只要她在不遠處,就不用擔心那些煩心事。也正因為這樣,東門烈也總是會不自覺的忘記她囚犯的身份。
白淑芳說話不多,語速也不快,聲音也不大,總是給人一種萬事在她面前都不著急的感覺。加上她總是能夠一兩句話找到重點,說話的人不累,聽話的人也輕鬆,而且還能解決實際問題,所以,和她交流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我最近怎麼了,我想我修行出了問題!”東門烈也不知道該如何說,